在女尊王朝當女帝(五)
江遇偏頭。
燭光在房內(nèi)閃爍,閆西走到桌前到了一杯酒給他,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她輕晃兩下:“交杯酒?”
江遇不去拿。
閆西挑眉:“這么不情愿?”
她“嘖”了一聲:“這親你若是不想成,圣旨下來之前就該和我說?!?p> “我記得陛下和你母親通過氣吧?你不說不樂意,現(xiàn)下又和我擺什么臉面置什么氣?”
江遇看著閆西,唇角揚起一抹諷刺的笑容:“我不想成就能不成?!”
“太女正君的位置擺在面前,你覺得我有選擇的權利嗎?!江桉英會給我選擇的權利嗎?!”
閆西見江遇連“母親”都不喚了,而是直呼其名,覺得繞有意思。
她指了指自己:“我是哪里配不上你?身份還是面貌?”
不應該啊,身份自不必說,論面貌她也從不自卑。
江遇說:“你們女子在家是一家之主,侍君成群,在官場又是呼風喚雨,怎么會懂?!?p> 閆西大概知道對方是什么意思,她沒回這話,而是說:“你既然不樂意,我也不是強迫人的人?!?p> 罷了,要說這事也是她的錯,是她考慮不周了。
閆西想。
她本應該親自往江府走一趟的。
“那冠飾挺重的,摘了睡罷。”
閆西說完就出門了。
江遇下意識問:“你去哪里?”
閆西揮揮手:“睡覺?!?p> 隨著“吱啞”一聲,門被關上。
江遇一個人坐在床上,下人早就被閆西屏退,周圍靜悄悄的。
他止不住亂想。
睡覺?
在哪里睡?
和誰?
江遇把頭上的玉冠脫下放在床邊。
玉冠通體藍綠色,很透亮。
他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覺得空落落的。
看吧,女人就是這樣,和誰都一樣。
……
閆西出了門又往書房走去。
想不到她堂堂太女殿下,新婚之夜竟然要睡書房。
算了,也不是第一次了。
……
翌日。
閆西從貴妃榻上起來,就聽門外有侍女求見。
侍女笑道:“寢宮沒見您,就猜您是在這里了。”
閆西穿上繡花鞋:“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嗎?”
侍女無奈:“您不肯碰嬤嬤安排的人一下,我們都以為您是為未來駙馬爺守身如玉呢,結果……”
閆西哂笑。
這可不是她不愿意,是人家不愿意。
她總不能霸王硬上鉤罷。
今日太傅給閆西放了假,她也不急著去宮里,就著侍女打來的水洗漱后,又聽到外頭傳——
駙馬爺來了。
閆西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幾秒后才道:“讓他進來?!?p> 侍女給了閆西一個“你看看”的眼神。
閆西哭笑不得。
江遇進來,侍女便退下了。
閆西靠在書桌上,發(fā)出疑問。
江遇抿唇,半晌道:“你別睡書房了?!?p> “哦?”
江遇說:“給我安排個寢殿,我日后睡那里?!?p> 閆西:“……”
原來是這個意思。
閆西不在意地擺擺手:“日后你就是府上的主人,這些事情和管家吩咐一下安排好就行,不用特意來告訴我?!?p> 江遇心底悄然生變。
閆西大婚之夜睡書房的事情,在她告誡府內(nèi)人不要往外傳之后,倒也沒掀起太大的水花。
倒是兩人長期分房而睡,底下人議論紛紛,這一紛紛,就傳到了承明帝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