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尊王朝當(dāng)女帝(二十一)
婢女一下子就癟起了嘴:“怎么會?!”
“這皇帝……”
黎安錦瞥她一眼,婢女馬上意識到這是在哪,閉嘴不語。
周圍人排名在前的喜笑顏開,排名在后的垂頭喪氣。
黎安錦反倒安慰她:“一樣的?!?p> “哪里能一樣?!?p> 婢女怕黎安錦難過:“算了算了,姑娘我們不看了,我們回府?!?p> 黎安錦到下榜區(qū)找自己名字:“來都來了,看看吧。”
婢女不知其原因:“姑娘怎么來這了?”
就是那皇帝再怎么沒眼光,她家姑娘也得是中榜的吧!
還真給婢女猜中了。
黎安錦在下榜沒找到自己的名字,反倒見自己名字在中榜第一名。
她一頭霧水。
按她所想,皇帝若認(rèn)可自己的觀點,大抵會把自己放于首榜;若不認(rèn)可,大抵就丟到最末尾。
中榜第一名?
總榜第四名?
這是個什么意思?
而閆西已經(jīng)沒空管這些了。
她手里捏著來自邊關(guān)的信,底下跪著送信者。
閆西面色難看得可怕:“不見了?你告訴我‘不見了’是什么意思?!”
信者不敢抬頭,只顫聲道:“武寧將軍誘敵深入,至臣送信來時,已有半個月沒消息了。”
閆西深呼吸:“從邊關(guān)到京最少兩旬時間,你的意思是,武寧將軍已經(jīng)失蹤一個多月了?!”
信者解釋:“說不定,現(xiàn)今已經(jīng)歸來,只是臣沒有得到消息。”
閆西“呵”了一下。
誘敵深入?
好一個誘敵深入!
她心里清楚對面只是個傳信的,自己不該遷怒于他人,但還是覺得內(nèi)心十分煩躁。
閆西想再開口說點什么,突然感覺眼前一片模糊。
“陛下——陛下——”
“快傳太醫(yī)!”
閆西感覺自己到了一片純白色的空間,空間內(nèi)有人聲。
那聲音又很奇怪,不辨男女,平平直直,毫無起伏。
“檢測到任務(wù)者身體機能受損。”
“修復(fù)中……”
意識再回來的時候,她模模糊糊聽到太醫(yī)在講話。
“陛下是憂思過重、積勞成疾,一時間又情緒起伏太大,才會導(dǎo)致昏迷,并無大礙。”
“臣等一定竭力為陛下調(diào)養(yǎng)身體?!?p> 侍女道:“有勞太醫(yī)了?!?p> 閆西嗓子有點沙沙的:“水……”
“陛下您醒了!”
侍女一喜,趕忙倒了水給閆西。
溫軟的水滑入喉間,閆西勉強開口:“信者呢?”
“已經(jīng)安排好了,您休息好,婢子就傳她過來。”
侍女半嗔:“平日里叫您多休息您不聽。”
閆西揚起一個虛弱的笑容。
怎么能休息?
她要做個明君,不是昏君,不是傀儡,是說一不二、名流千古的那種。
只可惜想做個明君,還把自己夫君給弄丟了。
閆西從床上坐起來,靠在床頭:“讓信者過來。”
侍女見閆西的樣子,就知道自己多勸無益,便差人領(lǐng)了信者過來。
信者就要跪下,閆西擺手:“別跪了,爾傳朕口信,至蘇南尋袁將軍。”
閆西抿唇:“務(wù)必請她幫朕找到武寧將軍。”
“生要見人,死,也要帶他回來?!?p> 袁將軍十幾年前敗退鄰國,名動整個京城,只是那一役后便帶著夫君卸甲歸田了。
承明帝曾幫過她一個忙,希望這位早不理事的將軍,能看在那個忙的份上出手相助罷。
閆西把一枚玉佩交給信者,又看了看侍女:“你也去。”
侍女愕然:“婢子的職責(zé)是照顧公主,況且婢子從未出過京,怕會成為拖累。”
閆西:“相信你自己,也相信朕的決定?!?p> 侍女是她可以信的人,不派個放心的人去,她心里不安。
“找到袁將軍后給朕來封信。”
想了想她又改口:“若是來信不便就不必了?!?p> 侍女半跪:“婢子遵陛下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