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尊王朝當女帝(三十五)
侍女微微嘆氣。
也不知道陛下怎么想的。
謀逆是大罪,可看陛下的態(tài)度,總不能真把駙馬爺處置了罷?
閆西一覺睡了好久,竟然奇跡的沒有做夢。
她一覺睡醒,心情都好了不少。
閆西喚人進來梳洗,侍女盞辛過來說:“駙馬爺在門外一晚上了?!?p> 閆西“嗯”了一聲。
她換好衣服,見外邊天已經(jīng)完全亮了,才想起來:“早朝呢?那些大臣還在嗎?”
盞辛回話:“昨日發(fā)生了那么多事情,婢子料想陛下要好好睡一覺,自作主張通知下去早朝取消了。”
閆西點頭:“好?!?p> 她梳洗罷,去往御書房。
走到外面時,見江遇還在那里,閆西心下不知道是什么感覺,只是若無其事走開。
黎安錦已經(jīng)在那里等了。
閆西問:“都辦好了沒?”
“好了,只待發(fā)落?!?p> “辛苦你了?!?p> 黎安錦搖搖頭:“陛下打算怎么處置他們?”
閆西抬頭看著天空:“柳如鈺,會來找朕的?!?p> “你也先留下罷?!?p> “盞辛,去傳方若亭、習(xí)月瓊、邵瑜允、林軾之和柏若楠?!?p> 盞辛福身:“是?!?p> 果不其然,柳如鈺不必傳喚,就自己來了。
幾人齊坐一堂,唯有柳如鈺站著。
閆西擺擺手:“坐罷,看你站著,朕脖子疼?!?p> 柳如鈺抿唇,坐下。
閆西說:“朕此次叫你們前來,也正是由于昨日謀逆一事?!?p> 在座都是聰明人,雖然江遇領(lǐng)來的將士看似是她們這邊的,但她們早有計劃,由方若亭帶領(lǐng)人來救駕。
先如今平白多一方人馬,稍微思索邊能知道什么意思。
柏若楠首先看了眼柳如鈺:“柳大人別怪我說錯話?!?p> “柳大人的母親,與蠻國勾結(jié),是為主謀,理當殺雞儆猴,以敬效尤,不然豈不是沒了王法?!?p> 柳如鈺勉強揚起一抹笑:“此事確確實實是我母親的錯,各位大人談話不必顧忌我?!?p> 方若亭握緊好友的手:“如鈺母親有錯,但如鈺舉報有功,不該一概而論?!?p> 閆西點頭:“柳家的事情稍后再議?!?p> 黎安錦猶豫了一下,輕聲說:“陛下是想問……駙馬的事情罷?!?p> 習(xí)月瓊神經(jīng)大條,這時候才恍然串聯(lián)起昨日的種種細節(jié)。
她不禁在心里感嘆。
果然好看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當然,自家夫君除外。
黎安錦說:“其實駙馬并沒有做什么,相反,駙馬救駕有功,也算是及時認識到錯誤并且自我糾正?!?p> 柏若楠問:“黎大人的意思是,駙馬不該受罰?那豈不是人人都來謀反,然后在緊要關(guān)頭倒戈就可以免受懲罰?”
黎安錦搖頭:“并非?!?p> “只是駙馬在邊關(guān)不到一年,就能讓邊關(guān)上萬將士為他赴湯蹈火,臣以為陛下應(yīng)當追其原因,原因比懲處更重要。”
“據(jù)臣所差,駙馬帶的將士多以男子為主,都是邊關(guān)最底層的將士……”
閆西心領(lǐng)神會:“黎卿的意思朕明白,世道對于男子過于苛刻?!?p> 黎安錦看著閆西:“是的,大禹治水有理,‘堵不如疏,疏不如引’,正是此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