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古代言情

重生后我嫁給了前夫他叔

第兩百六十四章 你們全部都是傻子嘛?!

  張甘也是懵了,不可能啊,他急忙轉頭一把拉過那個放龍袍的番子,眉頭狠皺,眼神猙獰,壓著聲音惡狠狠道:“怎么回事?龍袍呢?在哪兒?”

  那番子心慌得后背直冒汗,口不擇言道:“就在里頭啊,我記得清清楚楚的就是在里頭,我就是把它放……”

  “放你娘的屁。”張甘見那番子慌得要露底了,當即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番子的臉上,張甘這一下使了十成十的勁兒,那番子被他扇得臉立馬腫的老高,血都從嘴巴里漫了出來。

  張甘一巴掌過后,開始拿話點他:“侯府太大了,興許是你記錯了地方,你確定看到了龍袍吧?”

  那番子立馬領會了張甘的意思,立馬借勢下坡說道:“對,大人,我看得真真的,就是一間金色的五爪金龍袍,哎呦,是我記錯了,或許不在這處院落,在其他院落呢。”

  張甘:“既是這樣就沒錯了,”說完,繼續(xù)轉過臉來對著秦鳳華,“秦小姐,還請你配合一下,我們需要再搜一遍侯府,還有侯府的人都要搜身一遍,這龍袍很有可能就藏在你們身上!”

  這真是越說越離譜了,搜府也就算了,現(xiàn)在連人都要搜,簡直欺人太甚,秦津第一個忍不住了,站出來就要厲聲直斥。

  可張甘卻將手朝前一伸,幾乎將手上一個明黃黃的東西懟到秦津眼睛上,他掐著嗓子,語氣囂張的很:“秦二公子,灑家手上可是有圣逾的,你難道妄想抗命不成!”

  秦津咬牙瞪著那張黃色卷軸,頂著滿心的不甘,退后了。

  “給我搜!”

  秦鳳華不看那些四散開去的番子,而是直直看著張甘,眼底幽深,好像在看一個死人,她道:“張大人,欺人太甚是會遭報應的?!?p>  張甘嗤笑一聲,根本不將秦鳳華的威脅放在眼里。

  很快,東廠的人又將鎮(zhèn)北侯府搜了一遍,一無所獲。

  張甘聽著匯報,心想龍袍肯定是已經帶進來了,既然在侯府沒有搜到,那肯定就是藏在某個人的身上了!他目光如毒蛇般掠過侯府每一個人,說道:“既然這樣,那便搜身吧,挨個搜!”

  秦津一把將秦鳳華和何聽蓉護在身后:“張甘,你休要欺負我府中無人,你們的臟手要是敢碰她們一下,我秦津立刻就將你那些番子的手剁了扔去喂狗!”

  張甘:“不讓搜?心虛了?”他自以為抓住了要害,“看來龍袍就是被藏在你們某個人的身上了,來啊,將他們給我按住,扒開衣服,一個個仔細搜!”

  秦鳳華雖然已經有所準備,但她萬萬沒想到東廠的人會囂張至此,拿著一卷圣逾就敢狐假虎威,敢搜她的身!

  秦鳳華眼里的光幾乎沉了底,她死死盯住張甘,啞著聲音警告道:“張甘,我一定會親手手刃了你!”

  張甘被秦鳳華兇惡的眼神怔了一下,心中竟還真的出現(xiàn)了片刻的遲疑,但隨后他立馬反應過來,甩開遲疑,繼續(xù)讓番子動手。

  番子們正要領命上前,這時,后面一道悠揚的調子忽然響起:“張大人好大的威風吶。”

  眾人循聲向后望去,只見一個身著四爪玄色蟒袍的男人風姿凌然地站在后頭,在他的身邊則是一個紫衣官袍的男人,剛才開口的人正是他。

  “是敦親王和刑部尚書元大人!”人群中不知是誰叫了出來,點破了兩人的身份。身穿蟒袍的正是敦親王厲肅,紫衣官袍的則是刑部尚書元峙。

  元峙掃了一眼狼藉的侯府和東廠的百來號番子,接著剛才的話繼續(xù)譏諷道:“本官竟然不知東廠的狗何時竟也能公然跑到一等侯爵府邸撒野了,今日可真是叫本官開了眼界了。”

  “那罵誰是狗!”一個番子跳出來憤憤然道。

  元峙:“誰應話我就罵誰嘍?!?p>  “你!”那番子還要在說話,忽然張甘一聲厲喝止住了他未及出口的話。

  “還不退下!”

  那番子被頭兒一呵斥,唯唯諾諾退后。

  張甘上前一步,朝厲肅和元峙行禮:“見過王爺,元大人?!?p>  厲肅臉上沒什么表情,元峙則是冷哼了一聲,道:“張大人如今的官威是大得很啊,我元某人可受不起你這個禮?!?p>  張甘一笑:“大人,您這說的是哪里話,您官職比我高,理應受我一揖?!?p>  元峙并不承他這個意,直接道:“張大人,我聽說你在鎮(zhèn)北侯府忙了一夜了,這是忙什么呢?可栽贓嫁禍成功了?”

  元峙的一張毒嘴是滿朝文武都知道的,罵起人,揭起底來,絲毫不給人面子,整個上京城敢這樣公開捅破東廠做的那些勾當還能安然無事活到現(xiàn)在的也就只有元峙一人了。

  元峙嘴毒的名聲張甘自然是有所耳聞的,只是沒想到這么毒,一時間張甘竟然被他懟的無言,連栽贓嫁禍這一句都沒有反駁。

  畢竟他還在真在干這事兒。

  “說話啊,你啞巴了?”元峙道。

  張甘回過神來,知道元峙不好纏,于是轉向沒有表態(tài)的敦親王厲肅。

  “小人昨天受到線報,說鎮(zhèn)北侯府私藏科舉舞弊一案的何家嫌犯何聽意,所以小人這才奉大理寺卿常大人的命令圍了鎮(zhèn)北侯府,然后侯府的人不讓小的……”

  “抓到人了?”厲肅不想聽他廢話,直接單刀直入。

  張甘一哽,他當然沒有抓到人,他心中正在組織言語想要將這事兒含混過去,不想,一旁的元峙卻忽然笑出了聲:“鎮(zhèn)北侯府窩藏何聽意?哈哈,我說張甘,你們東廠要想陷害鎮(zhèn)北侯怎么也不找一個聽得過去的理由,難道因為陷害的太輕易,現(xiàn)在就連理由都懶得找了,直接就押人開刀了?”

  元峙的這番冷嘲熱諷讓張甘那個氣的,但礙于官階,他不能反駁元峙,只得憋了氣繼續(xù)回答敦王:“回稟王爺,我們是沒有在侯府找到何聽意,不過……”

  “本來就是為了羅織罪名找的借口,你們當然找不到人了?!痹挪逶挼?。

  元峙的幾次三番插話讓張甘終于忍無可忍,他道:“武侯營的人都說了,前天確實有一女子深夜叩鎮(zhèn)北侯府的大門,鎮(zhèn)北侯府夜確實留下了那個女子,元大人要是不信,自可以去武侯營去問前日巡夜的那幾個武侯!”

  元峙猛地一揮袖,眼中沒了漫不經心的譏諷,轉而爆發(fā)出凌厲的光:“一派胡言,你說何聽意被藏在了侯府,那刑部大牢里的那個何聽意是誰?難道是假的不成!”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置
設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