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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學(xué)神世子暗戀了怎么辦

第48章 教會他,人心叵測

  等白珩左臉徹底沒有紅腫,已經(jīng)是兩天后的事情。

  當日,夜夙風(fēng)一股腦列了一張名單,名單上的人名密密麻麻,白珩站在書桌旁看他寫字,對紙上姓名之人是誰,一無所知。

  他盯著字跡半晌,突然道,“我覺得,我現(xiàn)在劍法、琴藝都已經(jīng)精進了。只要不多使幾招,按理說旁人根本看不出來我與你之間的功夫相差多少?!?p>  “可論字跡……我寫的字不修邊幅,說好聽點是草書,說難聽點就什么也不是。”

  “而你,你的楷書堪稱云朝一絕。要是有人以字跡辨我身份,那可怎么辦?”

  雖然現(xiàn)在云朝之內(nèi)沒有一人懷疑他們互換了身體,可做人總得未雨綢繆才是。

  萬一有朝一日,有人懷疑他們彼此間的身份,并且證實他們互換了身體,那甭管他與夜夙風(fēng)出身有多高貴,背后母家勢力有多龐大,都得被民間輿論壓迫致死。

  “你能主動意識到這個問題,我感到很欣慰。”

  夜夙風(fēng)唇角微勾,但仍是不急不慢落筆書寫。

  他漫著慵懶隨和的笑意,“你要是愿意,就拿些字帖去練練?!?p>  “書柜從上往數(shù)下第三排,里面全是云朝歷代書法家的楷書真跡著作。我想,等你臨摹完幾本后,字跡也能與我相像有七八分相似了。”

  白珩心中有些許惆悵,如秋風(fēng)掃落葉一般,真是蕭瑟到極點。

  他的余光瞥了瞥,所謂真跡著作,每一本都有足足百頁之厚,而且,想必每一頁都至少有上百字數(shù)……

  等他臨摹完?估計得猴年馬月了。

  從前,他親爹左相日日耳提面命讓他多練字。那會兒,他硬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晌丛耄谐蝗账鼓苈涞街鲃尤ゾ氉值木车?!

  白珩隨手拿了本楷書真跡,隨口提到,“不過,你說你寫個渣爹及側(cè)妃庶子的走狗名單而已,怎么落筆時老是寫寫停停,看起來很是糾結(jié)與難辦的樣子?”

  夜夙風(fēng)搖搖頭,“你不懂,名單上的人,也并非全是夜赴流一家三口的走狗。”

  “所謂見微知著,你要是能看清我夜王府所有侍從的底細,就多半能揣測出整個云朝京都權(quán)貴、甚至是皇帝陛下的圣意。”

  白珩好奇到收起書,搬了張椅子坐在夜夙風(fēng)身旁,納悶道,“有這么神奇?”

  “難不成,你夜王府內(nèi)的走狗向來身兼數(shù)職?明面上是你家的侍從,實則又是別家安插到你家的心腹?”

  “夜夙風(fēng),你可別唬我??!你方才那句話,還真有些話本權(quán)謀戲文里的意味。”

  夜夙風(fēng)沒打算藏著掖著,他隨手用手指著極個別人名,“你看這個,他是前院栽樹的花匠,別看他平平無奇,但實際上他是兵部侍郎家管事的外甥。”

  “再看這個,她是夜赴流的乳娘,明面上身家清白,實際上卻是宮中皇后娘娘身邊得力嬤嬤義女的表妹?!?p>  白珩驚愕住,在左相府時,他從不過問母親家里后院的人事調(diào)動。

  有時家里侍從換得勤快了些,他也只當是有人犯了事,所以才被打發(fā)走。原來……在后院用人這件事上,竟然還有那么多見不得人的名堂。

  “夜夙風(fēng),你說云朝權(quán)貴那么多,那些人好端端的,怎么就非得在旁人府邸安插心腹?”

  夜夙風(fēng)停下書寫的手,手中狼毫筆筆尖的墨水滴落,在白紙上暈染開一點頗有意境的墨菊。

  他想,他有必要教會白珩,什么叫人心叵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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