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華搖搖頭,她不相信沈伯伯沒救了,一定還有辦法的,對!一定還有辦法的!
她看向老大夫突然情緒激動的,用眼神祈求的看著老大夫道:“大夫,能中毒就一定能解毒的是不是,您能解這個毒的對不對!”
老大夫無奈的搖搖頭:“唉~!這毒老夫確實是沒有那個能力,但是老夫解不了,有一個地方或許可以試試看?!?p> “是哪里?大夫,我求求您!快告訴我是哪里有辦法解我沈伯伯身上的毒。”沈凝華一聽有辦法急著扯著老大夫的衣袖焦急的追問著。
老大夫看了看這個家里的生活條件,無奈的心里嘆了口氣,唉~!就是這毒有解藥可解,他們也拿不出銀錢來買?。∷闵辖裉炷俏涣_壯士給的那二十兩,恐怕也買不回來那十分之一的解藥啊!
“是南街的百草堂,里面的不管是坐診大夫還是各種藥草都是頂尖的,相對于湯藥費也就不低。”老大夫還是說了出來。
沈凝華一聽是南街,就跌坐在腳后跟上,紅了眼眶,那里不是他們這些人能消費地起的。
老大夫終究還是不忍心的看著她道:“這樣吧!老夫雖沒有解藥,但是這么些年對醫(yī)術(shù)的鉆研還是有點效果的,老夫這里有一種可以控制住毒的藥丸,只是恐怕有點副作用,具體是什么,要到時你們徹底解了毒才知道!”
沈凝華一聽有這種藥丸也行?。∽钇鸫a沈伯伯的性命保住了,至于那所謂的什么副作用,她現(xiàn)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相當于人命,那點副作用可以忽略不計,反正她會孝順沈伯伯一輩子的,她沒有回頭征求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的沈伯伯。
沈凝華想了想:“大夫,就用您的那個藥丸吧!至于解藥等我攢夠了銀錢再去買吧!”
老大夫點了點,只能先這樣,不然讓這一家子怎么辦,一個漢子養(yǎng)著一群孩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親生的,可見這人也是個心善的,他就喜歡這樣善良有良知的人。
老大夫看了看眼前這孩子傷成這樣子,也只是讓他來時在馬車上把了把脈,一聲未吭,可見也是個能忍的:“你沈伯伯的藥丸,你三天后去我那藥鋪取回來吧!現(xiàn)在你自己是不是也得看看身上的傷了?女孩子的臉還是要好好保護的,不然以后可就成丑八怪了喲!”
沈凝華一聽老大夫點破了她的真實性別,頗有些不好意思:“大夫,您看出來我是女孩了?。 ?p> 老大夫撫著白須,哈哈哈的笑了笑:“你忘了老夫我是什么身份?”
沈凝華這一聽這話就放心了,她沒有在其他的方面露出真實性別就好,不然以后出去找事做都不方便了。
她想到今天那個漂亮的小女孩,一口一個小哥哥的叫她,就有些樂了,也不知道以后還有沒有機會再遇到恩公他們父女倆了!
此時的羅曉蕓跟羅父正在大山凹里的路徑上坐著牛車慢悠悠的往伏牛村里趕路呢!
曲巖的峽谷底在夕陽的照射下是溫暖的!
舉目遠望西邊的天際,夕陽旁邊的云霞色彩變化多端,連帶著這個世界上都多添了幾分神采。
紅霞照射在湛綠的江面上,散為金色的光芒,一層層的光和色相擊相蕩,閃閃爍爍地都映在她的眼底。
羅曉蕓靠在剛剛途徑屠家村時買的三個大木桶上面,靜靜地思考著,現(xiàn)在的豆芽菜已經(jīng)有了固定的銷量了,后續(xù)只要按照契約書的規(guī)定時間給酒樓送貨就行。
現(xiàn)在她得好好想一想,怎么籌備做豆腐,看著牛車上的那兩百斤黃豆,又想著現(xiàn)在剛剛秋收,黃豆應(yīng)該是不缺的,但是豆腐一但被她做成功了,那就得大量收購了。
想到這個時空沒有出現(xiàn)過豆腐,那就不知道有沒有做豆腐的石膏了?
得找機會好好了解一下,要是沒有石膏,那她就得早做準備了,前世在網(wǎng)上看到了一個視頻,用白醋也是可以做成豆腐的,這里只有陳醋要是沒有純白醋,那她就還得自釀出白醋來才行,這事她得好好想想了。
坐在慢悠悠的牛車上,看著前面在羅父揮著鞭子下顯得非常老實的大黃牛,羅曉蕓就有一件事想不明白,他們羅家為什么沒有一輛牛車或驢車呢?
在羅父他們這一輩人還沒有長大時,家里是過得比較清貧,但是在他們兄弟長成后,羅家或是老宅都不是缺那點銀錢的人家呀!可就是都沒有買頭牛,想不明白!
還有就是白家小叔也沒有買一匹馬?難道他每次都是跑著去鎮(zhèn)上又跑著回來?
記憶中好像就只有當捕快的大堂哥回來時是騎馬回來的。
羅曉蕓獨自搖搖小腦袋,想不通……!
現(xiàn)在馬車就不要想了,這里對馬的制度很嚴格的,一個是貴,二個是就是你花了很多的銀錢去買一匹馬回來,那也是一匹老的不能再老的馬了。
市面上的馬都是從軍營里面淘汰出來的,稍次等的也是供地方官衙用,但是官府也是有登記的,那些馬要是生了一匹小馬駒,都是要統(tǒng)一送回軍營的,依次循環(huán),反正就是沒有點關(guān)系,是買不來好一點的馬!
尋常百姓家就更不太好買了,能被賣到平常百姓家的都是一些老馬了,誰又會愿意去花那么多的銀錢去買一匹沒有多大用處的老馬呢?
除非是專門做馬車的馬車行才會大量的買這些老馬回去做生意了。
看向坐姿端正的羅父:“爹,我們家過幾天后就要開始往鎮(zhèn)上酒樓送豆芽菜了,是不是我們就得買一輛牛車或是驢車回來啊!不然每次都借堂爺爺家的也不方便??!”
羅永安聽見自家閨女問到這事,暗自笑了下,這小小的人兒這整天操的心啊!這是把他這個做父親的當擺設(shè)了?。⌒牡追词×艘幌滤约?,是不是他平時在自家閨女眼中的存在感太低了點?
溫和朝坐在自己身后的閨女笑了笑:“蕓兒是想給家里買一輛牛車嗎?”
以前他不買?;貋硎且驗樗鋈ヅ茜S,家里也沒有多少田地需要種的,買回來了,他不在家的時候,他可舍不得自己的嬌妻天天出去放牛。
羅曉蕓點著小腦袋:“爹您不覺得我們家現(xiàn)在很需要一輛牛車或驢車嗎?”
羅父揮著鞭子抽空看了一下身后的小人兒:“我們家不會有牛車或驢車的,那些速度都太慢了,你看現(xiàn)在這牛車是不是很慢?”
羅永安作為一個正常男人的心里,家里的坐騎那就是不能將就,要就是要自己滿意的,要不就干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