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適應變短的刀,旗木正主動試圖拉近與鞍馬悠一的距離,而且刀變短變輕反而更適合這個年歲的旗木正,揮刀速度一下子快了一倍還多……
再怎么壓著旗木正打,鞍馬悠一此時還是比他小了快一歲,再加上鞍馬一族天生身體的弱勢,他此刻真就只能抵擋而毫無還手之力了……
“視線誘導!”
鞍馬悠一握著苦無的手被打到右邊,松開了手中的苦無,旗木正的眼睛下意識往右下偏移,看了一眼落下的苦無,視角回來時,眼前已經(jīng)沒人了!
一腳踢到那朵花上,在旗木正痛苦的趴在地上的時候,鞍馬悠一站在他身后擦了把汗,太驚險了,差一點就輸給他了……
底牌這就只剩下一招視線誘導大超越了,這要是輸給了自己的刷等級工具人可怎么辦??!
不過,鞍馬悠一看著技能點已經(jīng)漲到3點的時候,感覺一切都值了……等到自己5級弄出來天帝之眼,就可以繼續(xù)再用這個工具人好些年了。
“你等著,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最適合我的應該是短刀,以后一定會贏你的!”
撂下狠話,旗木正一瘸一拐的往自己家走,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打造一把短刀了,哦對了,必須用好材料,到時候還可以傳給自己的兒子,查克拉傳導金屬是必須的,到時候再加點隕鐵,免得被哪個敗家子弄壞了。
留下鞍馬悠一在那沉思……這貨,該不會就是木葉白牙他爹吧……
之前一直隱隱約約有種違和感就是沒想起來,旗木家是武士家族,可實地上戰(zhàn)場的武士刀里壓根就沒有短刀這種武器,要么是用來切腹,要么是二刀流里副手武器用來防御,用短刀作為主武器那是刺客才對!
原來旗木刀法跑偏的罪魁禍首就是旗木正你小子!
一年之后……
“悠一,大消息啊,千手柱間大人和大名簽訂合約,我們木葉村已經(jīng)被承認了合法地位,火之國將會提供給我們資源,以及判定木葉為唯一合法的任務發(fā)布地,相應的,我們木葉需要承擔保護火之國的任務,以及維護從現(xiàn)在起五大國發(fā)行的錢幣!”
旗木正興奮的在樹上做引體向上,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會知道木葉之后的發(fā)展將會是怎樣。
“我去,這火之國大名是穿越來的吧!丟失了軍權(quán),就把持住貨幣發(fā)行權(quán)?”
鞍馬悠一目瞪口呆,不過狂喜一瞬間席卷全身,貨幣體系建立了,他就可以氪金了!他現(xiàn)在很想去搶,沒準一下子就夠他拳打初代火影了……
“哦對了,據(jù)說火影大人的弟弟建立了一所忍者學校,要求所有家族的適齡兒童都要進去,我們估計是第一批學生?!?p> “怕什么,不就是上學嗎?”
鞍馬悠一不以為意,就鳴人那會的忍者學校強度對比孩子的身體素質(zhì)來看,還不如前世的初中累呢,現(xiàn)在離一戰(zhàn)都還有幾年,能有什么事?
宇智波斑失蹤,官方記錄,執(zhí)行隱秘S級任務。
呵呵,的確是S級任務,還是S級連鎖任務——木葉崩潰計劃,第一環(huán)馴服九尾,第二環(huán)就是初代火影攻略了……
“哎喲,唉……”
鞍馬悠一連罵人的力氣都沒了,這忍者學校太硬核了……全住宿制,早上6點上課,晚上八點下課,十四個小時是穿插著四個小時文化課,剩下的全都是訓練……
其實也挺好,也能增加實力,但是……不漲等級沒有技能點?。∷呀?jīng)四級了,就差一個技能點解鎖天帝之眼!
“行了,別抱怨了,這樣子天天訓練我們的實力也有很大進展啊是不是!”
旗木正可以說是最開心的那個,每天的訓練不僅能增加實力,還能看出實力,他能感覺到,自己快要追上鞍馬悠一了。
而且,明天是實戰(zhàn)課,這就意味著他馬上就可以給鞍馬悠一一個驚喜了!
鞍馬悠一也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他打算明天就玩一票大的,直接讓自己升到5級。
上學已經(jīng)一個月了,不同家族的隔閡沒那么容易消失,哪怕是在孩子之間,但他們也不是敵人。所以好歹可以見面打個招呼什么的,只有宇智波一族……到現(xiàn)在為止沒跟外族的人說過話……
他打算把宇智波家的都打一頓,別問為什么,問就是你沒人緣。
所有孩子各有各的算盤,想報復宿敵家族,想為家族爭光……
只可惜,包括鞍馬悠一在內(nèi)的所有孩子,都高估了學校的底線,也誤會了實戰(zhàn)課的意思……
“你們今天的任務,就是殺了你面前的這個人,不用擔心,雖然他們只是普通人,但是每一個都是罪大惡極的盜賊,而且他們絕對不會傷到你,鞍馬上忍會確保這一點?!?p> 那些盜賊死死的低著頭,僅僅只是被鞍馬諾——鞍馬一族的族長看一眼,都仿佛能感覺到一般,渾身顫抖……在能操控五感的鞍馬一族面前,拷問僅僅只是一種最基礎(chǔ)的操作,而且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給你們先看一下他們做過的事情好了?!?p> 天黑了,一個個火把亮起來,哭喊聲連綿不絕,一個個面色兇殘的盜賊提著刀,狂笑著砍死一個個無辜的村民……
“今天的事,有什么感想嗎?”
“感想嗎?村子做的有些太過分了?!?p> 親手捅死了一個普通人,湊齊了5點技能點,鞍馬悠一的嘴角還在不自覺的抽搐,不是因為高興,是惡心的。
鞍馬諾沒有停止腳步,甚至眼睛都沒有轉(zhuǎn)動一下,身影挺拔的就像一座山。
“他們一個個都罪大惡極,死有余辜,死了有什么不對嗎?”
“他們是該死,可是不該由我們來動手,這個年齡段的心智太脆弱了,更不用說,這根本不是就不是什么上課,這就是馴獸!現(xiàn)在是讓我們殺有罪的山賊,總有一天,會讓我們面不改色的對剛出生的孩子下手!”
鞍馬悠一的牙齒咬的生疼,匈奴這么做過,因為他們的士兵夠蠢,木葉也這么做,是因為他們還小。
鞍馬諾不置可否,鞍馬家的孩子大多早熟,天賦越好就越早熟,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他也不在乎,他更在乎另一件事。
“你有學到什么東西嗎?”
“嗯”
“那就足夠了?!?p> 鞍馬諾按住鞍馬悠一的頭,輕輕拍了三下。
廢宅死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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