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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千詭計,我一劍破萬法

第四十一章 虐殺

  華東正沒有一絲的感覺,這些人比起突厥的持弓手差的太遠。

  不止一個人開玩笑說,好鐵不打釘,好男不當(dāng)兵。

  扯淡,不說別的,就是這些江湖人,尤其是這幾個長老,放在萬人戰(zhàn)場上能呆一天而不死,華東正可以輸你點什么。

  朱八子眼神中有些畏懼,他早已不再是當(dāng)年驍勇善戰(zhàn)的朱八子。

  當(dāng)年的他為了一船魚貨可以掄著鐵扁擔(dān)砸穿一條街,渾身上下幾十道傷口,即便如此還不耽誤晚上去喝酒吃肉。

  而現(xiàn)在肌肉雖然還是那么結(jié)實,但早就沒有了拼死的心。

  華東正指了指他,“八爺是吧,來,和你聶爺動動手,江水堂,今天我要讓他變成死水堂!”

  朱八子稍微使了一個眼色,羅曉云當(dāng)即就明白了。

  婀娜的向聶魂走來,人未到香味已經(jīng)撲鼻,

  實在是有些過于豐滿了,走路的時候還上下一顛一顛的。

  圓潤的酥肩,雪白的肌膚,嫵媚的雙眼,好一個徐娘半老,風(fēng)韻猶存。

  “聶兄弟,你與我江水堂之間是不是有些誤會啊?!?p>  華東正急促的向后退了兩步,倒不是怕,而是他對這股香味有些過敏。

  什么叫美人,他也承認(rèn)這羅曉云姿色尚可,要不然也不會出那么多桃色韻事。

  江湖上開玩笑的說道想要峨眉追殺的辦法最為簡單,只要你在峨眉弟子面前說一句你長得真像羅曉云就可以了。

  人盡可夫,只要是那些街邊小巷里販賣的插圖話本中你能看到的故事情節(jié),她基本都做過。

  甚至只有你象不到,沒有她做不到的。

  華東正倒是不相信江湖傳聞,但這女人身上的騷氣實在是讓他反胃。

  他不屑的說道,“騷娘們離我遠點,你還不如我老家那五文錢一次的半掩門子干凈!”

  這句話一下子戳中了羅曉云的心,嬌喝一聲,“給臉不要臉!”

  話音未落,峨嵋刺猛然刺出。

  好輕巧的一雙玉手,那峨嵋刺上下翻飛,羅曉云的武功不差,要不然也不能多次逃脫峨眉派的追殺。

  現(xiàn)在江水堂勢大,這件事也就含糊過去了。

  江湖嗎,拳頭是硬道理。

  羅曉云雖然放蕩妖媚,但身法靈活多變,手中的峨嵋刺是又準(zhǔn)又狠,每一下都奔著華東正的死穴而來。

  朱八子和金刀王海也沒有閑著,一擁而上。

  金刀王海和朱八子的路數(shù)相近,都是走勇猛路線。

  金刀在太陽下放射著光芒,很是刺眼。

  朱八子的扁擔(dān)很是威猛,虎虎生威。

  華東正卻如同閑庭信步一般,他是在警惕一些未知的風(fēng)險。

  圓月彎刀不愧為魔刀,它有一股獨特的氣質(zhì),無論何人在面對它時都有一種戰(zhàn)栗的感覺。

  仿佛夜深人靜之時,有人在你耳邊輕輕呼喚你的名字,可當(dāng)你四處尋找,卻根本找不到蹤跡。

  最兇猛的自然是朱八子,但最沒有危險的也是他。

  別看朱八子每一下都是十分的兇悍,但豪氣已經(jīng)沒有了。

  江湖人沒有了那種唯我獨尊的氣勢,還不如一條狗。

  彎刀如同圓月一般,刀光在四處彌漫著,就像你無論躲在任何地方,夜深之時當(dāng)你向外望去。

  即使有烏云遮擋,但你仍然能夠感覺到它的存在。

  華東正的刀就是這樣,偶爾生猛,偶爾柔和,但都是形式而已,最近的目的只有一個。

  用彎刀收割你的生命。

  三個人有些絕望,有的時候這種差距不是你拼命就能達到的。

  華東正如貓戲耗子一般,將這三個人全部圍困在刀光之中。

  他們?nèi)缤萑肓艘粡埓缶W(wǎng)之中,無論怎么掙扎都掙不脫。

  這種感覺是讓人絕望的。

  不僅如此,在他們心中聶魂在戲弄他們,他在逼著你們動。

  這三個人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提線人偶一般,隨著刀光在舞動。

  煩躁,絕望,脫力無時無刻的在逼迫著他們。

  華東正很是偏愛羅曉云,而其他兩個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滿身的傷痕。

  每一個刀口都非常的小,如同嬰兒的嘴巴一樣,深度也不深,半寸也不到。

  每一個傷口都在向外滴血,很慢,畢竟傷口太小。

  可兩個人身上加起來起碼數(shù)百道傷口。

  這不叫搏殺,這叫凌遲。

  華東正不是喜愛虐殺之人,但這朱八子和王海不是人。

  朱八子,無女不歡之人,因為身體特殊,每日都得來上那么十次八次。

  但沒人知道,這江城有多少女孩子死在了朱八子的手中,數(shù)不勝數(shù)。

  王海,他的諢號是金刀,平生只喜財富,連力巴的幾文錢都不放過。

  他早的孽絲毫不亞于朱八子。

  羅曉云,畢竟是女人,除了淫蕩一些外沒有什么惡跡。

  還是給她一個痛快吧。

  一刀輕輕的劃過了羅曉云的喉嚨,鮮血如同美麗的鮮花綻放著,異樣的美麗。

  她那雙眼睛到現(xiàn)在還不相信自己已經(jīng)死了,充滿了疑問。

  而另外的兩個,此時已經(jīng)成為了血人,渾身密密麻麻的布滿了傷口。

  華東正收住了彎刀,這兩人認(rèn)命了,倒在地上。

  他們的內(nèi)力和體力完全被華東正耗盡,就連鮮血也滴答的剩不下多少。

  如果不是胸部還有這些許的起伏,沒人相信這兩個是活人。

  幫眾們早就四散而逃,畢竟是烏合之眾。

  他們別看人多勢眾,但比起那些底蘊深厚的門派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這更說明了一個道理,別看天盟存在這么久,最起碼在這十年之前的歷史中,他們看不起江湖人,甚至不屑與江湖人打交道。

  天盟還是以朝堂為主。

  華東正并沒有當(dāng)場殺死這兩人,而是站在原地。

  “給你聶爺我滾出來!”

  華東正一聲爆喝,他等了半天,這藏著的人還不出來。

  遠處的宅子鉆出一人,是一個書生,看起來并不起眼,但有種說不出的傲氣。

  華東正歪著腦袋,“人模狗樣的東西,你是誰!”

  這書生聽到這句話,十分的不滿,但還是壓住了火氣。

  “你就是傳聞中的瘋狗聶魂,看起來傳聞有些不對??!”

  華東正來了興趣,“孫子,你說說哪不對!”

  書生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應(yīng)該是剛才躲避沾了些灰塵。

  不慌不忙的走出來,但看得出,那腿還是哆嗦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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