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過天晴,第二天又是明媚的開始。
前往學(xué)校的公交車上,此刻蘇木的心情有些緊張,正襟危坐著,眼神直直的看著前方,臉上有些發(fā)燙。
而原因則是因為旁邊的洛瑤瑤,女孩一如既往的吃著早餐打著瞌睡。
只是這次姿勢有些不一樣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昨晚被蘇木刺激的腦子出錯了,居然雙手抱住蘇木的左臂,然后整個人靠在了蘇木的肩膀上。
經(jīng)過昨晚的玩鬧,把誤會解除的同時,似乎也解開了什么奇怪的封印……
蘇木只覺得心中蠢蠢欲動的,眼神好像老是想要亂撇的感覺,自己怕是越來越不正常了吧?
講實話,大冬天的穿著那么多的衣服,而且洛瑤瑤雖不說是一馬平川吧,但也只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程度。
其實吧,大多都是心里上的作用,畢竟到了春暖花開……額,冬天到了,春天還會遠(yuǎn)嗎?
“我要喝豆?jié){?!甭瀣幀幰Я丝诓税街彀涂聪蛱K木。
“你不能自己喝嗎?干嗎非要我給你拿著?。。 ?p> 蘇木把豆?jié){遞到女孩面前問了一句。
“你干嘛?你很奇怪誒,之前不都是這樣的嗎?”洛瑤瑤疑惑的看著蘇木,好像蘇木有問題一樣。
“……”
“這,這不是有幾天沒給你拿了嗎,你前些天不都是自己拿的嗎?”
“那是前幾天,前幾天的話原因要我和你說嗎~”
“那,那要不然你把手松開可以嗎?你這樣我有點,有點不自在?!?p> 洛瑤瑤松開手臂,一言不發(fā)的看著蘇木,好像要從他的眼睛里找出答案一樣。
“你,你看什么呢?”蘇木不自覺的回避著眼神。
丫的,莫非這貨變異了?怎么眼睛就和自帶掃描一樣。
“木木啊~”洛瑤瑤忽然拉長了聲音嬌聲說道。
“嘶~”蘇木打了個冷顫,“你要干嗎?有事說事,別,別陰陽怪氣的?!?p> “你是不是又想碰我嘴唇啦?”
“你,你說什么?誰,誰想碰你嘴唇了?都說了上次是鬼迷心竅了,你真當(dāng)我是BT?。俊?p> 蘇木大聲解釋道,四周的乘客頭來看啥幣一樣的眼神。
洛瑤瑤不說話,就看著蘇木,滿臉尋味的笑容,真的就是看的蘇木心里發(fā)慌。
怎么說?莫非水逆還沒過?怎么總覺得啥時候開始什么事情都不順利了一樣?以前雖然不能穩(wěn)壓洛瑤瑤一頭,但也互有勝負(fù)吧?
怎么感覺最近老是被血虐了一樣……
“我懂了,年輕人嘛,臉皮薄??丛谀阕罱憩F(xiàn)還算不錯的份上,我繼續(xù)睡覺好了,放心吧,在車到站前我是不會醒的。”
洛瑤瑤說完,再次雙手環(huán)住了蘇木的手臂,閉著眼睛靠在了蘇木肩膀上。
“……”
蘇木一臉無語:你這是當(dāng)我是啥子嗎?先不說存不存在一秒入睡的,就你這眨個不停的眼睫毛讓我怎么下手?。?p> 啊呸,這不是能不能下手的問題,這是道德問題?。。?p> 但,你還別說,這嘴唇紅潤的,還真他呀的充滿了誘惑力!
不行不行,不能再胡思亂想了,要不再看一眼?不行,不行……
在蘇木胡思亂想之際,本來漫長的路程似乎都變得短暫,不多時便抵達(dá)了學(xué)校。
一到站,蘇木立刻飛奔向?qū)W校,可是即便跑出了很遠(yuǎn),似乎還能聽到洛瑤瑤那惡魔般的嘲笑聲。
坐在位置上,黎偉已經(jīng)先到了。從他坐在位置上,奮筆疾書、左右橫移的就能看出,之所以來的這么早就是為了抄作業(yè)的。
尤其是,他知道等一會兒可能還需要幫別人抄作業(yè),所以好家伙那叫一個泉思如涌,下筆如有神的……
蘇木想了想說道:“胖子……”
“木哥,你別影響我了,沒看到我這一堆的作業(yè)嗎?一會兒張大姐來了,我作業(yè)就更多了,要不然你幫我抄下?”
黎偉吐著苦水,順勢問了一句,當(dāng)然他沒想過蘇木會幫他,卻沒想到蘇木居然真的拿過了本子寫了起來。
稍顯疑惑,但時間就是金錢不能浪費了~
隨后洛瑤瑤姍姍來遲,拿著已經(jīng)寫完的作業(yè)顯擺了一波,在之后最后來的是張美妮,如黎偉預(yù)想的一樣,直接就把書包里的作業(yè)甩了過去。
順帶撂下一句:“小胖子,給姐把作業(yè)作了?!?p> 你還別說,挺霸氣,一旁的洛瑤瑤瞄了眼蘇木,滿臉的躍躍欲試的樣子。
第一節(jié)下課,蘇木拉著黎偉就來到了上次的走廊盡頭,黎偉顯然早有預(yù)料了,畢竟世上哪來的無緣無故的好心呢~
“說吧,是不是又有什么感情上的事來詢問本情圣的?”黎偉說完,又吹了吹頭發(fā)。
“你他丫的以為你是郭富城帥的一批嗎?還吹頭發(fā)?”蘇木就看不慣黎偉那得瑟樣,不就是多談了一段網(wǎng)戀嗎?
搞得好像誰不是個小白一樣?要不是沒辦法,真不想問他!
“你什么意思?我很丑?那我走?”
“……”
我干!
“胖哥我錯了,請你原諒我??!”
“叫一聲胖哥就可以原諒你了嗎?那我不是很沒有面子?”
“……”
“那你想怎樣?”
“叫胖爺??!”
蘇木沒有說話,環(huán)著雙手,右手指敲打著左手臂,然后默默的看著黎偉,眼里的含義不言而喻。
“木哥,我錯了,那啥,咱兩還是聊聊感情的事吧,你……你朋友這次又有什么問題嗎?”黎偉笑嘻嘻的說道。
一節(jié)課休息時間才十分鐘,蘇木也不想和他瞎扯,直接就問出了問題:
“我那個朋友,就那個A,額,他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就,就老是喜歡看女孩子的額,打量女孩子,然后然后晚上睡覺還老做一些奇怪的夢,你說他這個是得了什么病啊?”
“額,這個,這個,那個,木哥你最近晚上是不是都會尿,額,早上起來都要換一下貼身衣物的?!崩鑲ヒ荒樀墓之惐砬椋杂种沟?。
“嗯?你怎么知道我尿,咳,會那啥的?!?p> “這個吧,這個東西他是人之常情,男孩子到一定歲數(shù)都會這樣的,很正常的?!?p> “什么意思?不是很懂,能不能具體的給我解釋一下。”
“額,這個吧,要不然你去網(wǎng)上搜一下吧?”
“網(wǎng)上真真假假的誰知道能不能信?我一個感冒都能給我分析成是絕癥。”
“那,那要不然木哥你回去和你爸媽說一下這個情況?”
“我說胖子你是不是傻?還是腦子有問題???這玩意能和我爸媽說嗎?指不定第二天就把我當(dāng)成BT送衙門了。”
“怎么可能會???”
“怎么可能不會?就算不送衙門,讓他們知道了我也要被逐出家門?!?p> “我,我,那我沒辦法了。”
“靠,你個廢物,問你什么都不知道,屁點用都沒有??匆娔憔蜔?,給爺滾??!”
說了半天,全是一些‘餿主意’,蘇木罵罵咧咧的走了。
原地只留下風(fēng)中凌亂的黎偉,滿臉欲哭無淚。他怎么能想到蘇木十六歲了居然不知道‘蠢蠢欲動的青春。’
總不能說讓他給蘇木科普一下相關(guān)的生物知識吧?那樣的話事后他應(yīng)該不會社死,因為在那之前蘇木八成會為了避免社死而弄死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