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的的天空上鴿子盤旋轉(zhuǎn)圈,帶頭的是一只白色的鴿子,
白鴿盡情的展示自己的飛行技巧,身體作為支點,飛著飛著來一個緊急剎車兩條翅膀瞬間展開在原地旋轉(zhuǎn)起來,跟在后面的鴿子被他耍的飛了出去,白鴿等到它們轉(zhuǎn)過頭回來,那時白鴿已經(jīng)遠離它們飛向更高的天空之上。
天空回響起鴿子發(fā)出嚶嚶嚶的聲音。
汪汪~汪,草地上傳來牧羊犬的吠叫聲。
黑白色的毛發(fā)加上細長的頭部,這是莫銘家的牧羊犬戴夫,莫銘對他喜愛不已,更像是家人。
前面的羊群對這只狗,總是避之不及,綿羊們都害怕這只長著尖銳牙齒的狗,說不定等會兒就咬在自己的腿上了。保持距離和監(jiān)視這是狗,一直是羊群首領(lǐng)所要做的事。
太陽熱烈的照在這片草丘上,微風(fēng)浮動來了又來,莫銘身上多余的熱量被山上的風(fēng)吹散。依靠在石頭旁邊,閉著眼睛安詳?shù)乃缬X,遠處的散落的羊群在低頭吃草,有的羊也打起盹來。
牧羊犬戴夫正監(jiān)視著羊群的一舉一動。
不知不覺莫銘睡著了過去。做起了夢,夢里見到了自己的父母,他們站在眼前正看著莫銘,莫銘自己想上去接觸他們可以的話來個擁抱最好。
可惜的是他們轉(zhuǎn)身走開了,隨著時間漸漸遠去,一直到看不見他們的身影,只留下坐在地上的莫銘,他的背部冰涼但是前面的身體卻熱的不舒服。
莫銘極力掙脫著,想擺脫這里的一切,極力想動起身子睜開眼睛,逃脫這里。
可是無論如何擺脫釋放就是睜不開眼身子被困住了一般紋絲不動,仿佛是鬼壓床一般。
突然一聲叫聲叫醒了莫銘。
莫銘向狗叫的山丘頂部看去,只見一只羊正在向山下跑去脫離羊群,
“我去,別跑?!蹦懫鹕砭拖蛏较伦妨诉^去,狗在前面狂吠。見莫銘來了戴夫更加激烈的狂吠,而向下跑的羊也越加慌張越跑越快。
莫銘見狀叫住戴夫喊著說道:“別叫了戴夫閉嘴?!?p> 戴夫聽懂了一般,看著主人一聲不吭。
“別叫了,你越叫它越害怕”莫銘指著它說道。
戴夫緩緩搖著尾巴回到莫銘旁邊。
莫銘慢慢向遠處離群的羊走過起,“你還是牧羊犬呢你爸媽沒教你啊,越是這種情況越是不能著急,慢慢來不要著急,就知道瞎叫?!?p> “哎呦”莫銘栽了一個跟頭,直直向前滾了一段距離,
“哎呦,我草?!蹦懢従徟懒似饋硎置姹徽鸬陌l(fā)痛,摸著頭發(fā)也沾上了泥土雜草,
“我的帽子呢?”莫銘說道。
只見自己東看西看想起了來時戴在頭上的草帽。
說著又向下狂跑過去,誓要把離散的羊給趕回來,不跑不要緊,不遠處離散的羊見狀也不走了直接連頭也不回的跑了。
還有什么辦法,莫銘奮起直追,在一旁的戴夫也沖到前面誓要為主人追到離散的羊。
草地上發(fā)出嘶嘶的摩擦聲,戴夫不一會就跑到前面去了,跟在后面的莫銘漸漸沒了力氣不想跑了。
“戴夫不要叫,會嚇到它的”莫銘向前面喊道。
只見離散的羊向西北邊向下跑著,越過突出的草地不見了蹤影,戴夫追了上去也不見了蹤影。
現(xiàn)在正是中午時分,光線越加強烈,溫度也升高許多,口干舌燥的莫銘在后面找著離散的羊。
遠遠望去下面是一塊山谷平地,莫銘漸漸加快了步伐,眼睛盯著腳下的草地,以免在被草根絆倒翻個頂朝天,
下坡不需要腿用太多的力氣,只要跨步就行,兇狠的陽光迫使莫銘皺起了苦悶的眉頭,越過小土丘慢慢的莫銘看到了前面河谷,
有一條小河穿過向西北流去,
“跑吧”莫銘抬起手臂預(yù)備向前慢跑。
隨著下坡漸漸放緩,遠處傳來了水流的聲音,
羊兒不會下水,羊不會下水,莫銘知道羊可能就在不遠的河流旁,
莫銘呼叫道:“戴夫,戴夫!”停下腳步聽聲音,可是只有自己急促的喘息聲和心跳聲其他什么也聽不到。
莫銘想著再向前走走在呼喚戴夫,
身高184的莫銘體重在70多公斤,屬于不胖不瘦的身材。
臉上肥肉少的可憐,眉骨突出,中間懸著鼻骨,顴骨上附合著白嫩的皮膚,兩邊的下巴隨著向下向下巴尖合攏愈加瘦氣。
“戴夫,戴夫”莫銘朝著河流方向大喊道。
幾排杉樹阻擋了莫銘的視野,只能大聲呼叫戴夫,河水聲變成了野獸一樣的響聲阻隔一切的聲音,
莫銘連跑帶走穿行樹林,地面上零零碎碎的分布著大小不一的石子,樹木上有動物在盯著,
在樹枝上站著一只棕灰色的松鼠,手里拿著一顆松子,
“這里以前好像沒有來過”莫銘環(huán)視著四周,樹上居住著松鼠,幾乎走兩步就有一顆樹上有松鼠,
松鼠們像是在迎接著久違的人們,仔細看著眼前的莫銘。
“等會兒在來看看這里,”莫銘繼續(xù)往前走,
“戴夫”
“汪汪”只見戴夫從前面跑過來,搖著尾巴示好,
摸了摸他的頭“羊呢”莫銘問道。
戴夫看向不遠處的河流,戴夫帶著莫銘向河流方向走去,
穿過樹樹林,眼前又一條寬闊的石子為河底的河流,水不深,有的位置甚至不到腳踝處,
“哎,回來啊,”
莫銘急忙向前面趕去,只見離散的那只羊正站在淺水里喝水,毫不在乎腳在水里泡著,
“它不會要越過河水吧”莫銘對戴夫說道,
“汪汪”戴夫朝著羊微微叫了幾聲,
“噓別亂叫”莫銘雙手抓住戴夫的突出的嘴巴緊緊合住。
莫銘蹲在水邊,不敢打草驚蛇,
在早上的時候,奶奶匆匆忙忙的出了家門,等我吃過飯后,收拾好餐具,就來到后面的羊圈處,打開門把它們趕到這里,然而并沒有看見水槽里有水。
“它們是渴了嗎?”莫銘說道。
不應(yīng)該,只有它一只跑過來喝水,按理說其他的羊也應(yīng)該回跟著他,
“話說它怎么知道這里有條河流”莫銘站了起來,沖著離散的羊喊道:“流氓家伙,是不是晚上偷偷跑出來了?”
說著就沖了上去,
那只羊見狀轉(zhuǎn)頭向回閃,踏著水揣著腳步向回走去,
“你看什么看?”莫銘站著
羊的全身只有一雙眼睛是亮著光其他都是黑色的羊毛,
“咩~咩”那只羊站在河邊身子朝向樹林而頭轉(zhuǎn)過來傻傻的看向這邊,
“戴夫,給我上,給我吃了它”
“汪汪”
“沖啊”
莫銘喊著沖鋒號踏著水坑向岸上的羊方向趕去。
戴夫也吠叫跟著向前跑,
解渴的羊自己向回跑去,
“你渴不渴,剛才喝河水了沒?”莫銘向戴夫問道。
“汪”戴夫吐著舌頭,瘦瘦的肚子一吸一收。
可等他們走進樹林里,原來的松鼠一只也看不到,只剩下落在地上的松果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