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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今天表白了嗎

第十七章你是特意來害我的?

同桌今天表白了嗎 束如玉 2008 2021-06-30 16:32:47

  “秦以墨,你特意來害我的是吧?”

  初若溪剛想伸腰,才發(fā)現(xiàn)秦以墨還躺在她身上,初若溪剛想抬腿踢他,突然聽到“喀嚓”一聲響。

  “疼。”初若溪倒吸一口涼氣。

  “你還不起來,我的腿斷了?!背跞粝屏送魄匾阅募绨?,眼睛一酸,眼角劃下幾滴淚珠。

  “別哭,若溪?!鼻匾阅睦镞€有心情用旖旎的心思去思考他們這個姿勢的曖昧。

  他蹲在初若溪的身邊,一時不知道該把初若溪抱起來還是給初若溪擦眼淚。

  “秦以墨,你果然是來害我的?!背跞粝宋亲?,自打秦以墨在她樓上住下,她就沒過過一天安生日子。

  現(xiàn)在,她腿還斷了。

  初若溪越說越覺得委屈,她吸了吸鼻子,拖著腿想起來,秦以墨卻突然俯身將初若溪打橫抱了起來。

  “我們?nèi)メt(yī)院,若溪,我們馬上去醫(yī)院。”秦以墨低頭,他的唇離初若溪的額頭不過一寸。

  初若溪的額頭白皙而光潔,軟軟的絨毛和優(yōu)美的發(fā)際線仿佛給她的額頭蒙上了一層白白的柔光。

  柔軟,美麗,圣潔不可侵犯。

  秦以墨心頭一熱,低頭在初若溪的額頭下印下一吻。

  “若溪,你沒事的,你一定沒事的。”

  初若溪一愣,秦以墨嘴唇的溫度仿佛還停留在她的額頭上。眼中的酸意和濕意不知怎的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動了動自己那只受傷的腿,有點(diǎn)疼,但是又好像用不上什么力氣。

  “秦以墨,我可能只是骨折了,并不是要死了?!?p>  秦以墨一曬,咳了一聲,“總之,我不會讓你有事的?!?p>  初若溪白了他一眼,“你以為害我變成這樣的是誰?”

  走出浴室,滴滴答答的水聲一直跟隨著初若溪和秦以墨。

  初若溪微微擰眉,“秦以墨,你確定要這樣去醫(yī)院?!?p>  “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能走。我自己能去醫(yī)院?!?p>  初若溪掙扎著要從秦以墨的懷中下來。

  “不要動?!鼻匾阅浅?yán)肅的說道?!安灰獊y動?!?p>  “你剛才不是說可能骨折了嗎?你自己溫暖去?你還要不要你的腿了?還是你想以后都跛著一條腿走路?”

  秦以墨神情嚴(yán)肅,抱著初若溪打開了一扇門。

  這好像不是出門的方向,初若溪在房間里看了一圈,進(jìn)門左側(cè)的墻上掛著一副油畫,油畫下是一個黑棕色的木質(zhì)高腳柜,柜面上放著一個淡雅的青花白瓷瓶,這應(yīng)該是秦以墨的房間,濃郁的油畫和淡雅的瓷瓶,這種怪異而悶騷的搭配除了秦以墨還真找不到第二個人。

  初若溪正想說話,秦以墨已經(jīng)停下腳步,秦以墨俯身將初若溪放在了床上。

  感覺到身下的柔軟,再一看周圍的環(huán)境,初若溪的心里頓時升起一股驚恐,她護(hù)著自己的胸口一驚恐的看著秦以墨,“秦以墨,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敢趁人之危,我……”

  初若溪抬腳想去踢秦以墨,才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是傷員。

  她就是老虎,現(xiàn)在也是只空有架子的病老虎。

  秦以墨將初若溪放好,伸手去脫自己身上濕噠噠的衣服。

  “我能干什么?”秦以墨甩掉衣服欺身到初若溪的面前,朝她的臉上呵了一口氣,看著她白皙的肌膚在一瞬間染上一層緋紅,秦以墨的聲音也蒙上了一層沙礫,“你以為我想干什么?”

  初若溪往后退了一下,聲音干巴巴的,“你,不要亂來,我現(xiàn)在受傷了,我,我腿斷了?!背跞粝查g找到了底氣。

  秦以墨往她的腿上看了一眼,初若溪就是一只狡猾的狐貍。剛才誰淡定的說最多只是骨折而已?還堅持要自己去醫(yī)院?

  現(xiàn)在又說什么腿斷了。

  她這舵見風(fēng)駛的還挺快。

  他可不是第一次上她的當(dāng)了,但是他,偏偏又每次都上了她的當(dāng)。

  “我們總不能這樣去醫(yī)院吧!不然,你讓別人怎么看我們?浴室Play玩的太嗨了?”

  秦以墨的眼睛從初若溪的腿上滑過,手緩緩伸向腰側(cè)。

  “你要干什么?”初若溪又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秦以墨低頭一看,他的手,正在解褲子的扣子。

  秦以墨慌忙轉(zhuǎn)身,走近衣帽間,再出來的時候,他將一套衣服往床上一扔。

  “你也把衣服換了吧,濕濕的,穿在身上會感冒的?!?p>  初若溪剛想道謝,展開一看卻發(fā)現(xiàn)事一套男人的衣服。

  “這,你要我怎么穿?”

  秦以墨聳聳肩膀,一臉為難,“不然怎么辦?現(xiàn)在出去買還能買到嗎?你家里又沒有女人的衣服?!?p>  初若溪本想讓秦以墨幫她下樓拿一套,但是想到拿衣服的話一定避開貼身的衣服……

  “好吧,謝謝你了?!?p>  秦以墨什么都沒說,手臂上搭這衣服走進(jìn)了浴室。

  秦以墨很瘦,但即使是這樣,衣服穿在初若溪的身上仍然有些肥大。

  他把藍(lán)色襯衫的袖子挽起來幾圈,白皙纖細(xì)的手臂才不至于被淹沒在藍(lán)色的袖子中。

  初若溪放下頭發(fā),用自己的衣服擦了擦,“換好了嗎?!鼻匾阅崎T進(jìn)來,散著頭發(fā)的初若溪剛好抬起頭。

  目光一撞,初若溪和秦以墨都不禁移開了視線,然后又忍不住偷偷打量對方。

  “挺好的?!鼻匾阅辶饲迳ぷ樱浅J祜谋鸪跞粝?。

  初若溪被秦以墨小心翼翼的放在副駕駛上,秦以墨細(xì)心的幫初若溪系好安全帶。

  “謝謝你?!瘪R路上的車很少,已經(jīng)很晚了。如果沒有秦以墨,初若溪都不知道,自己在家摔傷了腿,該叫誰來送自己去醫(yī)院。

  “你今天晚上為什么喝酒?還喝的那么醉?”秦以墨反問道,深深的看了初若溪一眼。

  “沒什么?!?p>  秦以墨的手慢慢的朝初若溪伸了過去,“若溪,如果你有什么煩惱,可以跟我說?!?p>  就在秦以墨的手即將覆在初若溪的手背上,初若溪將手收了回去。

  “沒什么?只是突然想喝酒了。”

  初若溪的回答無異于變相的拒絕。

  秦以墨苦笑了一下,“該不會是為了某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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