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小諾的事情比較復(fù)雜,宋心暖從顧淮安的辦公室離開前,先給小諾請了幾天假,又又經(jīng)過了顧淮安的同意,可以讓小諾在自己的房間里住幾日,之后才離開辦公室。
雖說,因為小諾的這個事情,讓宋心暖決定盡快恢復(fù)自己的正常上班,畢竟如今的她更重要的任務(wù)是要暫時“替代”小諾的位置。
好在,顧淮安也是很體恤宋心暖的,沒有讓她立刻就下去工作,而是跟其他的人交代好事情,讓宋心暖今日先多陪著小諾待會兒,盡量從小諾那里把事情了解的更清楚一些,等到明日再恢復(fù)正常的上班。
宋心暖回去時,小諾還在睡著,想著從明日起自己便要恢復(fù)正常的工作狀態(tài)了,宋心暖打算先出去再采購些生活用品回來。
畢竟小諾也還要在自己的房間里多住幾天,她要趁著還有空閑時間,多準(zhǔn)備一些東西,以備無患,省得到時候急需用的時候在匆匆忙忙的跑出來了。
“宋小姐,請留步?!?p> 剛出了百樂門的大門,還沒走多遠,宋心暖便突然聽到有人從身后在喊自己,便停下腳步回頭看。
“宋小姐這是要出去?正巧我有事要找宋小姐,可否賞光讓我捎你一程,只希望宋小姐可以看在我來回接送的份兒上,把后面的時間留一些給我,我有事情想同宋小姐說?!?p> 看到了宋心暖的疑惑,陳安敘從車上走下,禮貌性的邀請著宋心暖,雙目切切,滿眼都是殷切的期盼。
“有勞陳少了,您太客氣了。”
眼下自己本就是處在一個極其不利的位置,自然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灰了陳安敘面子,便順從這陳安敘的邀請上了車,說著自己原本此行想去的目的地。
“宋小姐逛的順利,我就在這里等你?!?p> 宋心暖原以為,陳安敘會在車上追問著自己的行程,沒想到真的就只是單純的把她送到了目的地,一路上車內(nèi)都很安靜,直到自己下車時,陳安敘才笑著同她說道。
“多謝陳少,有勞了。”
陳安敘這般客氣的樣子,宋心暖自然也是禮貌的回應(yīng)著,這種做法可以說是極有誠意了,宋心暖笑著同陳安敘說道,然后才大步往商場里走去。
“唔、唔——放開我——”
讓宋心暖沒想到的是,她剛進到商場里面便突然被人從后面捂住了嘴,強硬的把她拉到了一個隱蔽的角落。
歸功于她之前學(xué)過幾年的功夫,避開了人群之后,她便掙脫了身后人的禁錮,轉(zhuǎn)身便要朝這人攻擊著,卻在看清那人的面容時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徐少爺這是何意?”
一看清自己身后的人,宋心暖瞬間便冷下臉,冷然說道。
是的,此人正是徐冷寒。
早在宋心暖剛上到陳安敘的車上時,在后面正準(zhǔn)備進到百樂門的徐冷寒便發(fā)現(xiàn)了宋心暖的身影,是以,他一路開車追了過來,又在宋心暖還在跟陳安敘說這些什么的時候,率先進入了商場的大門。
“又是顧淮安又是陳安敘的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有什么事情非得要你這般作踐自己,回你的川蜀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日子不好嗎,做什么非這樣糟蹋自己!”
一想到剛才宋心暖同陳安敘說說笑笑的那般開心樣子,徐冷寒便止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緊緊的攥住宋心暖的手腕,不停的質(zhì)問道。
“我是什么樣的人、做什么樣的事,我自己清楚,就不勞徐少爺費心了。”
聽到徐冷寒的話,宋心暖瞬間便心寒了下來,想要甩開徐冷寒的手,換來的確實他更緊的握著,感受到自己手腕處的疼痛,宋心暖稍微清醒了些,冷眼看著徐冷寒平靜的說道。
“你若是做的事不讓人操心我也不會這般費心,你為何就不能乖一些呢?”
顯然,眼下被自己心中怒火所蒙蔽的徐冷寒還未發(fā)現(xiàn)宋心暖的不適,不停的追問著宋心暖,希望通過這種方式“逼得”她放棄在上海生活的想法。
“我的生活我自己做主,若我不愿,別人誰都別想插手,這是我自己的事情,請問徐少是在用什么樣的身份或者立場在逼問我!”
徐冷寒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讓宋心暖十分心累,直到此時,她才算是真正對徐冷寒死了心,說話上自然也不想再考慮徐冷寒的感受,便順著自己最直觀的心情與心意直接說了出來。
聽到宋心暖的這番話,徐冷寒一時間有些慌神,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覺的松了些,趁著這個機會,宋心暖甩開徐冷寒那鉗制著自己手腕的手,頭也不回的便直接往商場的百貨去走去。
其實,在宋心暖甩開自己的手時,徐冷寒便已經(jīng)回過了神,怔怔地看著宋心暖那遠去的身影,而她那右手手腕上的紅印更是刺痛著徐冷寒的眼。
恍然間,徐冷寒覺得自己好像要失去了什么,心里悵然若失的,不知道自己該去往何方。
“宋小姐,你怎么受傷了,這是怎么回事?”
因為不想再與徐冷寒有什么牽扯,宋心暖采購東西的速度很快,沒過多久她便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重新出現(xiàn)在了商場門前。
看到宋心暖的身影,陳安敘連忙下車,幫忙接過一些物品,等到宋心暖把自己買的東西全都在車上找好了位置放下時,一直注意著宋心暖的陳安敘第一時間便發(fā)現(xiàn)了宋心暖手腕上的紅印子,半是擔(dān)心、半是憤怒的問道。
“陳少不必擔(dān)心,不過是在商場里遇見了一位認錯人的醉漢,這印子應(yīng)該是拉扯中留下的,不過陳少放心,我自小就比較皮實,以前經(jīng)歷過的事情比這驚險多了,過兩天印子就消了?!?p> 感受到陳安敘的關(guān)心,宋心暖先前那被徐冷寒鬧得煩躁的心也漸漸平復(fù)了下來。她知道自己手上的印子只是看著嚇人罷了,實際上并沒有看起來那般嚴(yán)重。
不過對于陳安敘的關(guān)心,宋心暖還是很受用的,便笑著同陳安敘說著,讓他放心。
“這醉漢也不知道離開沒有,我們還是快些離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