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浪子:有新道友了,何門何派啊,修為如何,有沒名號啊。
話音剛落。
一排排的拍手,鮮花,笑臉出現(xiàn)在群里。
李長生看了看頭像,居然很多都用的本人頭像,絕對不帶PS的。
從衣著上看,都是苗家女兒。
龍虎山-公子沖:是仙子嗎,若是仙子的話,在下可以贈送一次摸骨算命,包仙子滿意。
苗疆-小白兔:管理員在嗎,公子沖來了,姐姐們,公子沖大壞蛋來了。
[○?`Д′?○]
這苗疆小白兔,李長生一看就知道估計還是個小孩子,而且,對這個龍虎山的公子沖有點怨氣。
公子沖沒有搭理小白兔,而是用@圈了一下李長生,還發(fā)了一段話:龍虎山小隊誠聘一位仙子啊,站樁不打怪,不用拼殺,不用叫罵,關鍵時刻奶一口便行,三缺一,三缺一。
苗疆-蘭婉兒:呸,色胚!哼。
苗疆-毒蜘蛛:王聰,你在哪,有本事當我面說。
“表哥,他們好歡樂啊。”
李長生差點進入了UC震驚部。
大致一看,大幾百號人都集中在這不起眼的群里,名字前面都標注了門派做前綴,看起來醒目又風騷,特有歸屬感。
除了苗疆,龍虎山,茅山,偶爾還能看到一兩個出馬弟子,不過頭像都是灰色的,處于離線或者是潛水狀態(tài),北方弟子忽然放到這群南方門派的群里,看起來有點突兀,在加上人數(shù)不多,顯得有些弱勢。
李長生抬起了頭,看著癱坐在椅子上醒酒的馬靈署,問道:“表哥,你怎么在這華南群,華北呢?!?p> 馬靈署松散的神情驟然緊張。
不過,很快便將那股慌亂和不安給掩飾了下來,對著李長生和顏悅色的說道:“身在福中不知福,你以為這華南群是那么好進的?哥哥我都花了不知多大的力氣,才混進來。”
“哦?這是為什么。”
到底這群有啥好處,能讓馬靈署都能用上一個‘混’的字眼。
馬靈署壞笑一聲說道:“這群有福利。”
“什么福利。”
馬靈署嘖嘖嘖的嘲笑著李長生。
“到底還是個孩子。”
“……”
馬靈署接著說道:“咱修行中人,將來要找姑娘結為道侶,總不能去找個普通人吧,不然,那還不將人家姑娘給嚇死?”
李長生若有所思,覺得有些道理。
馬靈署又說道:“南毛北馬,東龍虎西全真,全他么是些大老爺們,這修行界,真要說哪里的姑娘最水靈,自然是苗疆啊,苗疆地處華南地界,所以這苗疆姑娘從生苗寨子里出世,多會留在這華南群,這豈不是福利?你小子要是現(xiàn)在不努力,將來指不定打光棍?表哥我混入華南群,便是先人一步,順帶才便宜你小子?!?p> 李長生恍然大悟。
隨即朝著馬靈署敬了一杯酒,口里還不斷的稱贊表哥未雨綢繆,目光遠大。
馬靈署隨即喝多了些,也許是因為終于有個臨時工了,感慨之下,便和李長生講起了這么多年來,他和龍虎山一個志同道合的道友,一起哄騙苗疆姑娘的事。
李長生指了指手機上正在和苗疆姑娘舌戰(zhàn)的公子沖,“是他嗎。”
馬靈署老臉一紅,沒回答,開始扯起了其他。
原來,要說思想單純。
這苗疆姑娘真的很單純。
因為她們是生苗人,不是熟苗。
熟苗就是那些和寨子外面世界經(jīng)常聯(lián)系的苗人,其實,熟苗人除了有苗人的風俗,大致上也和漢人差不多了。
但生苗不同,生苗不于生人接觸,或者極少于生人接觸,都是關在大山里精心研究蠱術,醫(yī)術等等。
所以,苗家這醫(yī)毒在修行界也是極為厲害,蠱術更是讓人聞風喪膽。
因為部分的與世隔絕,讓生苗姑娘們并非電視里演的那些冷冰冰的性情。
反而,天生帶了苗女的熱情心性,而又因為于外人少有接觸,思想上便極度單純,也待人友好。
可是,就是因為生苗姑娘稀罕,便有太多人打起了注意,不管你說啥,哪怕你說明天太陽從西邊升起,只要你說的有些道理,這些苗家姑娘都會相信你,甚至還有的,在你講訴自己降妖伏魔的時候,她們還會哇,真的呀,哇哇哇,好厲害呀,那神色里的崇拜都不加掩飾的。
那生苗姑娘們的模樣,特別容易激起男人的占有欲,若是帶個苗疆的臨時工,打起怪來,那腎上腺都能憑空多20%,攻擊力,防御力得到顯著提升。
馬靈署看了一眼李長生,說道:“表弟,你這水平,估計沒人想讓你做臨時工,至少,在這華南群里吃不開,不過,誰讓我是你表哥,只能犧牲自己的幸福了。”
李長生聽到這里,又偷偷看了群里一眼,上百個姑娘們依舊還在生氣,你一言我一言的批評著王聰,有時候還夾帶著馬靈署,只言片語間,李長生大致看了個明白,王聰和馬靈署,號稱南北雙狼,盡干得一些欺騙她們,還想著占她們便宜的事。
關鍵是還被二人騙成了,話說一年前,這王聰,馬靈署忽悠了四個生苗姑娘去三亞看雪。
生苗姑娘們哪里見過三亞,于是便跟著去了,雪沒看成,結果一個個在海邊玩起了沙灘排球。
那場景,李長生都有點流鼻血。
畫面過于美麗,不知被哪個吃了檸檬的好心網(wǎng)友拍了下來放到了網(wǎng)上聲討,這下好,傳到了龍虎山掌門那。
事情鬧大了,隨后,五雷咒——
李長生敬了一杯:“還是表哥會玩?!?p> 本想接著問一句,你是怎么活下來的,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此時,姥姥不知什么時候去了內屋,馬靈署說自己已經(jīng)浪子回頭了,準備好好對待自己的愛情。
李長生表示應該這樣。
隨后兩人因為喝多了些,便各自開始看手機,畫面很溫馨,也不尷尬。
此時,李長生覺得這群里特有趣,若不是知道這‘歡樂送’是干嘛的,那些群里的消息一看都讓人特別的羞澀中二。
李長生忽然抬頭一瞅,剛好看到馬靈署的雙眼有些朦朧,或者是酒喝多了,此時的馬靈署不知為何神色驟然一震。
似乎鼓了很大勇氣,隨后,他劃動手指,點開華南群的人員列表,找到了一個穿著紅色苗服的姑娘,李長生因為離得不遠,馬靈署或許有些發(fā)麻,也許根本沒注意到李長生正在看。
“寶,我輸液了,你猜我輸?shù)氖裁匆海?!?p> 發(fā)送。
“草!酒壯人膽啊、”
這他么一舔狗啊。
很明顯,在發(fā)完這句話后馬靈署好像有點脫力,神情有些掙扎。
李長生肯定當做自己沒看見啊,便主動給馬靈署倒了一杯酒道:“表哥,別激動,壓壓驚?!?p> “算了,算了,沒心情,喝不得了!”
馬靈署擺了擺手。
“叮咚!”
馬靈署矯健的用他那肉肉的臉蛋,直接對準了手機進行了人臉識別解鎖。
李長生看不見內容,但是,從馬靈署的神態(tài)也能猜到估計是剛才那個穿紅衣衫的苗疆姑娘的回信。
李長生偷偷在桌子下打開了群,大致找了一下,確實挺美的。
不過這么一看于表哥有點不怎么搭配。
苗疆岳蕓姍。
李長生偷偷記下了,這是表哥喜歡的人吧。
岳蕓姍回復的什么,李長生不得而知,但是,接下來,馬靈署忽然一拍桌案,心緒明顯激動了三分,道:“來,喝,不醉不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