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第一次親密接觸
劉阿姨急急忙忙找了手電筒,在樓下翻了半天才找到蠟燭,司甜甜剛剛的叫聲挺大,在安靜的別墅里,幾乎是響徹了整間房。
劉阿姨生怕是出了什么意外,本來今天司甜甜的腳就受傷了。
劉阿姨點燃了蠟燭,手擋著風(fēng)往樓上走去。
司甜甜此刻還在想怎么樣能優(yōu)雅地起來,可自己什么也看不到。
正準(zhǔn)備翻身躺在地上的時候,手剛撐著地,劉阿姨拿著蠟燭出現(xiàn)到了門口。
“田田,我……”劉阿姨看著面前的這一幕,說不出話來了。
司甜甜裹著浴巾,頭發(fā)還滴著水,雙手撐著地,上半身剛剛起來一點,下半身還直端端地躺在程俊峰身上,姿勢尤其曖昧。
“蠟燭我先放這了,我先下去了。”劉阿姨跟見了鬼似的,一溜煙就消失了。
有了蠟燭,司甜甜能看清了,立馬撐著站了起來,走到門口拿起了蠟燭。
程俊峰看到了司甜甜的臉紅透了,凌亂的頭發(fā)隨意地裹著,還在往下滴著水。
燭光在風(fēng)中搖曳著,人影也明暗交替,若隱若現(xiàn)。
“晚上有大風(fēng),我來提醒你關(guān)窗戶?!?p> 司甜甜把浴巾往上扯了扯,還好剛剛浴巾沒掉,不然更尷尬了。
司甜甜挪著步子,把蠟燭放到了床頭,“哦,好。謝謝?!?p> 司甜甜只覺得臉燒得慌,燙得很,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緣故,以前自己從不會因為喝酒臉紅的。
程俊峰的襯衣被司甜甜頭發(fā)上滴下來的水浸濕了,心里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說不清楚是什么感覺,以前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
司甜甜背對著程俊峰去關(guān)了窗戶,再拉上了窗簾。
轉(zhuǎn)身一看,程俊峰居然還沒走!
“你怎么還沒走?”司甜甜尷尬地看著站在浴室門口的程俊峰,他不走自己怎么過去!
“哦,這就走,你頭發(fā)多用毛巾擦擦,沒有電沒有辦法吹頭發(fā),晚上還下雨,有點涼,別感冒了?!?p> “知道了,謝謝。”司甜甜恨不得他馬上消失,自己真的是尷尬地?zé)o法面對了。
程俊峰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突然這么多話。
“晚安?!背炭》逭f完,走出了司甜甜的房門,順帶幫她關(guān)上了門。
“晚安。”司甜甜輕聲說著。
看到程俊峰走了,立馬跑了過去,反鎖了房間門。
“差點就毀了姐的一世清白!”司甜甜背靠著門,長吁了一口氣。
心里撲通撲通地跳著,司甜甜回想起剛剛觸碰到程俊峰結(jié)實的胸膛,臉又有些紅了。
“麻蛋!太羞恥了!”司甜甜撓拍了拍自己的頭,對自己剛剛那一秒的想法感到特別罪惡。
程俊峰回房后,脫下了被浸濕的襯衣,心里也掀起了一絲波瀾。
竟是有些心跳加快,為什么竟會覺得剛剛那樣的云田田還有些可愛?
程俊峰一把將襯衣扔在了床尾的沙發(fā)上,躺在了床上。
劉阿姨拿著蠟燭出現(xiàn)那一刻,他是看清了司甜甜的。
那一刻司甜甜的眼神迷茫,似乎有點看不清東西。
手摁在自己的胸口的觸感,鎖骨畢現(xiàn),白皙的皮膚,精致的小臉,從臉紅到了耳朵根部。
一切的一切,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程俊峰有些煩躁。
都怪突然停了電,也怪司甜甜沒有關(guān)好門,門就那么虛掩著,她還那么驚聲尖叫,自己以為她出意外了。
一定是這樣,絕無其他可能,程俊峰揉了揉眉心,堅定了自己的想法,絕對只是擔(dān)心她出意外,自己對她怎么可能有那種心思。
司甜甜找來了毛巾使勁擦了擦頭發(fā),試圖將剛剛那手中的觸感也給擦掉。
由于對婚姻不抱著什么希望,司甜甜對戀愛也提不起來什么興趣,在二十一世紀(jì),雖然追自己的人不少,可自己愣是一個男朋友都沒談,連曖昧對象都沒有過。
就連去酒吧蹦迪,也只是跟女孩子一起去。
天哪,一想到剛剛自己完完全全躺在程俊峰身上,手還摸著他的胸,司甜甜就覺得窒息感撲面而來。
總覺得有點對不起媽媽了。
不過似乎他剛剛只是來提醒自己關(guān)窗戶?也怪自己上來地有點急了沒鎖好門。
司甜甜懊惱著,甩了甩長頭發(fā)上面的水,又想起程俊峰在昏黃的燭光中,被自己頭發(fā)絲掉下去的水浸濕的白襯衫。
若隱若現(xiàn)的胸肌,還有一點點小性感。
“??!瘋了!我一定是太久沒有看我家崽崽了!竟然會覺得他性感!”司甜甜自言自語,十分嫌棄自己的想法!
這畫風(fēng)不對!完全歪了!這件事教育我們,進(jìn)門千萬不要忘了鎖門!
司甜甜爬上床,把頭吊在床沿邊晾著頭發(fā),順便做著拉伸運動,形體練習(xí)可不能丟。畢竟自己還要把徐婭給斗下去。
直到頭發(fā)干了,蠟燭都快燃盡了,司甜甜竟還是睡意全無。
天哪!這不正常!
司甜甜覺得一定是因為今天的酒太好了,導(dǎo)致自己大腦有點興奮。
好像暈乎勁兒也過去了,她翻身下床,干脆打著光腳,在屋里跳起了舞。
想著多消耗一點精力,也許就好了。
程俊峰摸著黑洗漱完了,換了睡衣躺在床上,想起了白天的白露,還是一如既往的優(yōu)雅動人。
誰知腦海里靈光一現(xiàn),又浮現(xiàn)出朦朧光下的司甜甜。
最后二人的影子竟是重疊到了一起。
程俊峰把頭蒙在枕頭里,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
最后實在沒轍了,只好給朋友打了個電話過去。
“喂,峰哥,這個時候找我干嘛?不知道長夜漫漫,我很忙的嗎?”
“問你一件事?!?p> “這么晚問的事?莫非?說吧是要問牌子嗎?”
“什么牌子?”
“當(dāng)然是……”
“打??!別說了?!背炭》逡幌路磻?yīng)過來了損友說的是什么了。
“你愛一個人是什么表現(xiàn)?”
“我的愛很多,每個人只能分一點點,但是我不用分太多,那些女孩子就要貼上來,我也很苦惱,難道是因為我太帥了嗎?”
“你現(xiàn)在在哪?怎么這么吵?”
“喝酒呢,正跟美女深入交流人生。”
“我現(xiàn)在也有困惑,你幫我解答一下?!?p> “大哥你認(rèn)真的?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啊,我這談的也許就是未來媳婦兒了呢!”
“找個安靜的地方說話。”程俊峰語氣不容置喙。
“得嘞?!彪娫捘穷^的人連忙站了起來,推開了美女,放下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