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稷下學院才能真實的感受到里面有多寬廣,比房屋矮一半的墻擋住的不止是里邊精致的構(gòu)造,還有青春洋溢,朝氣蓬勃的莘莘學子。
一路上遇到東方曜和東方鏡的,很多學子都是叫師姐和師兄,可見東方曜在稷下的地位不算低,也難怪東方曜會想著讓他們來。跟著東方曜走了許久,東方曜走過來把李白請走了,楊玉環(huán)和瑤剛想跟上卻被東方鏡攔下了,東方鏡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把她們帶向另一條路。
“神鹿,可有名字?”
走著走著,東方鏡率先打破安靜又帶有幾分尷尬的局面,瑤拉著楊玉環(huán)的衣袖點了點頭輕輕應了一聲。
“瑤,好名字啊。東方曜這一次外出倒是有用,為學院帶來你,希望你也能安下心來。我們稷下學院的學生安危事關(guān)學院每一個人,只要你把學院當成家我們也會把你當家人一樣看待守護?!?p> 這么多話從東方鏡口中說出來時,總讓楊玉環(huán)覺得東方鏡不屑于與別人多言,可是她竟然對瑤說得這么仔細還有點安慰的意思。這就讓人感到很安心了,估計也是因為東方曜的原因,所以東方鏡看到瑤乖乖的應聲之后就把她們帶到了,好像是招生辦的地方。
準備走近招生辦的時候,東方鏡忽然轉(zhuǎn)過身來直看向楊玉環(huán),對視著說。
“一會兒招生辦需要入學學子資料,若是被人推薦帶進來的更是要詳細,所以一會兒需要繪制你們的畫像?!?p> 楊玉環(huán)明了,伸手將面紗摘下面向東方鏡點了點頭??墒菛|方鏡看到楊玉環(huán)全貌的那一刻,還是不由自主的怔住了,也就是一會兒,東方鏡常年結(jié)冰一樣的臉上忽然出現(xiàn)了微微一笑。
“你這美人,以后瑣事可要多了啊。”
楊玉環(huán)不知道她說的瑣事大約指的是什么,不過還是微笑著跟東方鏡說,也算是跟登記入學學子資料的負責人說。
“我叫楊玉環(huán),生辰之日就是本月初六,修煉至鉆石段位只是從前屬性為輔助,入學欲從法師?!?p> 這一段話其實楊玉環(huán)只知道自己的名字,另外的都是李白幫她推測出來的,生辰是更離譜,就是按照楊玉環(huán)醒過來的那天算的。
“我叫瑤,是從玄微森林來的神鹿,生辰是七月初七也有鉆石段位了,我想做更厲害的輔助?!?p> 瑤也摘下了帽子,露出可愛的樣子清脆的跟記錄人說,記錄的人和畫像的人看到她們眼里都亮了亮,看向東方鏡卻只看到她微微笑并沒多說。
“還有,我已經(jīng)跟玉環(huán)姐姐契約了,可不可以把我跟玉環(huán)姐姐安排在一處?。俊?p> “這個我可做不了主,且看東方曜那小子跟老師說不說得通了?!?p> “啊,可是…”
瑤急切想要得到和楊玉環(huán)在一起的機會,楊玉環(huán)卻一抬手搭上瑤的肩,輕輕的按下瑤才不說話了。說了也沒用,她們在外面是稀有的,可是在眾星薈萃的學院里卻未必哪能有那么多要求。
云樓,稷下學院最高的樓層。
云樓隱藏在白云里忽隱忽現(xiàn),精美的建筑讓人有著登上天堂的錯覺,饒是李白見到云樓時也是驚艷了一把。
云樓尖尖的四角頂尖有厚重十分的紅布綢,它順著屋檐往尖頭處垂下,風好像是吹不動它不見它有飄起的姿勢,可是又好像可以吹的動它們在微微上下起伏著,看著令人心生莊嚴之感。
“莊周老師,學生東方曜求見?!?p> “進?!?p> 聽到答復,隨著“吱呀”一聲東方曜就推門而入。一進門,一只渾身散發(fā)著藍色靈光的魚就占據(jù)了李白的目光,它很大以至于要把整間屋子都給占滿了,李白看了幾眼卻沒有看到說話的人,正當他懷疑是不是這只魚在說話時。
“哈…”
順著這一聲慵懶的哈欠看去,才看到一個短發(fā)至下巴的男人,他從泛著虛光的魚背上漸漸顯露身形,此刻正支著下巴彎眼看向李白。
“李白,只用了短短十年就名揚天下的劍仙,正是意氣風發(fā)之時,怎的就想來我稷下養(yǎng)老了?”
莊周僅僅是看了李白一會兒就粗略的了解了他,李白此刻誠服的跟眼前這個看起來不過三十來歲,卻是渾身歷盡滄桑氣息的莊周拘禮。多話的東方曜進了屋子也閉緊嘴,等待著李白的答復。
“江湖上人多眼雜更是人心難測,李某只不過想圖個清凈。聽聞稷下寬納外才,李某自詡有一技之長傍身,不知稷下可容許一席之地?”
莊周淡淡的笑著虛扶起李白,聽完李白的話后仍然是淡定的樣子,東方曜在一旁都替李白緊張,可是他又不敢多說什么。
“你這劍仙一稱可不是白來啊,一把劍使得出神入化令人欲探其中,就連我們稷下自稱天才第一的東方曜也對你崇拜萬分,你若肯來我們榮幸至極。”
莊周的語速有種懶散緩慢的感覺,可是聽在別人耳中卻又是很正常的語速。提到東方曜的時候,李白轉(zhuǎn)眸看了一眼東方曜,整的原本在學院自信十足的東方曜也有點不好意思了。
這也確實像是東方曜能說出的話,李白心里默默調(diào)侃著,嘴上卻是跟莊周道謝。東方曜則是壓抑著內(nèi)心的狂喜跟莊周告別,把門關(guān)上后才走了幾步,東方曜就美滋滋的又笑又跳。
“神鹿,貴妃,劍仙,偶像。呵呵呵呵,稷下今年格外的熱鬧啊。明天,明天要干嘛來著?”
莊周伸著懶腰自己嘀咕著,想到明天有事要干卻突然腦子一空,想不起來的他頭一甩干脆不想了,打了個哈欠又閉上了眼睛。這時候大魚身邊開始飛起很多細小的東西,那是淡得幾乎看不見藍色的蝴蝶,魚和莊周漸漸虛化好像是隱入了空氣中。
稷下女子內(nèi)舍
“西施,西施快來,我的玉鐲掉湖里了!”
楊玉環(huán)正在安排好的屋子里擺放東西呢,外邊忽然乍起一道急聲,她剛走到門邊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好多人都跑了過去。
“我怎么可能不著急嘛,那是我家族世傳的寶物?。 ?p> 丟失東西的姑娘根本不想聽別人勸說的不著急,抹著眼淚哭喊著,卻又干站在湖邊著急的跺腳。
“姑娘,那湖難倒不可以下去嗎?”
楊玉環(huán)問向旁邊的人,那人奇怪的看了楊玉環(huán)一眼,楊玉環(huán)才又解釋自己是新招來的,那人才放心的開口。
“那湖里養(yǎng)的是萬年的夏蓮,育的是萬年的錦鯉可都是好東西啊。為了防止外人偷了去,學院可在里邊下了大功夫,在入學時就千叮嚀萬囑咐學子們不要亂下,否則難保安危?!?p> “啊,是這樣的?!?p> 楊玉環(huán)應了聲,和姑娘們再次把目光投向了熱鬧的中心位置。楊玉環(huán)看見丟了東西的姑娘哭的是心疼得很,恨不得把自己也給丟了算了,可她卻還在往別處張望好像在等什么人。楊玉環(huán)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不只是丟東西的姑娘如此,其他人也是在焦急的等待那個叫西施的姑娘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