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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子娘親苦逼求生路

師徒3

佛子娘親苦逼求生路 百拜以上 2014 2021-09-03 14:15:21

  黑壓壓的云層逐散而去,金色陽光照亮天穹。

  一隊(duì)墨綠軍裝軍人筆挺挺站在寧無暇身后百米處,領(lǐng)頭的寸頭如一面鏡子,和后面隊(duì)伍里的褐色形成鮮明對比。

  他身高體長,肩寬腰窄,白皙透亮的皮膚看不到一絲毛孔,細(xì)膩如白玉豆腐,關(guān)鍵還有著讓人艷羨的深邃五官。

  “軍部武夷軍機(jī)處陳涼生,奉命帶你回去接受調(diào)查。”

  冷硬的聲音,強(qiáng)硬的態(tài)度,讓懸坐在水面上,連鞋底都沒有濕的“血球”寧無暇終于分神看了他一眼。

  “砰!”

  一聲炸裂,寧無暇站在水面上,全身煥然一新,血球轉(zhuǎn)瞬成了纖塵不染,風(fēng)姿綽約的大家公子一枚。

  只不過他穿的是武夷巫族幾千年來一慣流行的族服,白色錦袍,白玉束腰,高冠束發(fā),錦繡白靴,和對面深沉的墨綠軍服黑色軍靴形成鮮明對比。

  寧無暇狹長的眸子清冷無波,右手輕抬,地上黑團(tuán)子就飛到了他手上,

  “這皮毛,還怎么可能做出我穿的手套?!?p>  他的聲音悠揚(yáng)清婉,說話的韻味特別,隨隨便便的一句話說出來,就仿佛云巔仙人的仙樂,讓人忍不住沉迷。

  陳涼生倒吸了一口氣,才穩(wěn)住神臺。

  “請閣下移步軍機(jī)處!”

  寧無暇給小紅狐喂了一顆丹藥,長袖隨風(fēng)旖旎,震得百米開外的人耳朵生疼。

  陳涼生一愣,既是被他的實(shí)力也是為他的行為。

  他身后齊整的隊(duì)伍突然也有點(diǎn)躁動了。

  居然拿丹藥喂食寵物?!這個巫族人真的是太過分了……

  想想他們在軍部一年到頭多么努力才能兌換一顆丹藥,沒有特殊情況都不舍得用,這巫族人,簡直……難怪軍部不惜一切代價要研究煉藥術(shù)!!

  然而寧無暇對于他們的躁動無動于衷,還反問,

  “什么時候巫族渡個小小劫,還要被軍部問詢?”

  “你什么態(tài)度,看看方圓一里,因?yàn)槟惚粴С墒裁礃幼恿??這是第一軍事學(xué)院,不是外面的荒郊野嶺,你……”

  寧無暇詫異的抬頭,多少年沒有被這么沒有禮貌的對待,還真有點(diǎn)陌生。

  而陳涼生還來不及喝止下屬,就發(fā)現(xiàn)下屬嘴巴一張一合,褐色臉脹紅,卻再沒有聲音出來。

  陳涼生心間一堵,是對自己最倚重的下屬失望,也是對寧無暇生為巫族人這樣肆無忌憚的氣憤。

  “他雖無禮,說的確是軍機(jī)處找你回去問詢的原因之一?!?p>  同為巫族人,陳涼生很不理解,為何傳言溫潤如玉的武夷巫族少主真實(shí)的樣子是這樣。

  巫族人一貫是溫潤親和,他是因?yàn)樽孕∵M(jìn)軍部鍛煉,性子偏冷硬。那么寧無暇這個自小被尊為少主的武夷巫族傳人,怎么會是這樣高高在上,修為卻深不可測?

  巫族信奉自然,修為越高,越是遵循無為平和,天道自然,大道至簡,巫族長老院那些老頭們,走出去,和普通平民老頭毫無區(qū)別。

  那么這個寧家少主是什么情況?

  “如果我說不呢?”

  寧無暇可沒有時間去什么軍機(jī)處,這都大中午了,他得抓緊時間去找娘子。

  功德珠都快裂了,再不找到她去賺取功德,他們夫妻兩個就又要完蛋了。

  “寧無暇,你是以什么身份拒絕?”

  陳涼生眼底閃過一絲厭惡,寧無暇譏誚一笑,

  “不然就以寧家少主的身份吧!”

  話音未盡,人就已經(jīng)消失不見!

  陳涼生隊(duì)伍一下子更加躁動了。

  “這,我們怎么辦?”

  “頭,武夷巫族也太肆無忌憚了!”

  “頭……不然,我們就說沒有找到人,總比找到了又被拒絕了好聽……”

  陳涼生涼颼颼的眸子盯著寧無暇消失的方向,一個字也沒有再說。

  寧無暇閑庭信步地進(jìn)了第一軍事學(xué)院的藥院,敲響了院長辦公室的木門,

  “進(jìn)來?!?p>  年輕的聲音明朗響亮,看到進(jìn)來的寧無暇,他卻皺起了好看的眉頭。

  “怎么回事?之前大好的傷勢變得這么糟糕?”

  寧無暇賴躺到辦公室里真皮沙發(fā)上,

  “我不是找你治傷的,幫我查一下,你們藥農(nóng)里面有沒有一個叫吳真的姑娘?!?p>  寧夏川看奇葩一樣看著自己的侄子,感受了一下窗口的風(fēng),看看是不是大夏天吹北風(fēng)了,這人居然有一天會找來自己辦公室專門問一個姑娘!

  “你找這姑娘干什么?”

  如果說找別人他不知道,但是這個吳真,他還是有印象的。

  今年軍部就塞過來兩個人,特意關(guān)照了這個吳真。

  有極強(qiáng)的植物親和力,還是被軍部演習(xí)誤傷而失去部分記憶的平民。

  就是性格有點(diǎn)糯,被人哄著去了動物園那邊。

  “看來叔叔知道吳真?!?p>  寧無暇手指一勾,院長辦公桌抽屜被拉開,一顆紅艷艷的果子飛到了寧無暇手上。

  寧夏川:“……”

  “你!怎么這一副無賴相又出來了!”

  寧夏川詫異的瞪著侄子,家里知道他這個樣子的人不多,自然是因?yàn)樗隽宋湟奈鬃遄宓鼐铀獾牡胤?,一貫克制溫?jǐn)。

  “又壓不住了?你那個老婆找到了嗎?

  都領(lǐng)了證了,就雙修啊,等什么呢!”

  寧無暇:“……”

  他這個叔叔有時候真的,明明看過他的結(jié)婚證,居然至今沒有記住吳真的名字。

  寧無暇心里很不是滋味。

  寧家大多數(shù)人對待吳真這個少主夫人,其實(shí)和他叔叔一樣,從來就只是把吳真當(dāng)做一個工具人。

  寧無暇收起慵懶樣子,嚴(yán)肅端正的坐起來,

  “叔叔,我的另一半,是要和我同生共死的女人。

  她和我是一體的。我希望你們對她能像對我一樣!”

  寧夏川一愣,看傻子一樣看著侄子,

  “你是不是上次傷了腦子?怎么可能一樣?你是巫族萬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她是一個平平凡凡的山農(nóng)。要不是你需要,她這輩子注定面朝黃土背朝天,山前山后勞勞碌碌累倒死,哪里會有機(jī)會接觸我們巫族,更何況,她不知好歹,還敢逃婚。

  哼!要不是她還有用,族里早出手了?!?p>  寧無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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