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黑熊成精
司晨還在處理著公務,這兩天陪著夏雨四外晃蕩,積攢下了不少的文件。
已經(jīng)晚上9點多了,司晨眼前的文件還有一摞,司晨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
司晨辦公桌上的電話,叮鈴鈴的響起,司晨一手拿著文件,一手抄起電話放在耳邊。
電話那頭傳來夏雨急切的聲音:“司晨哥你快點兒過來,孩子好像發(fā)燒了?!?p> 司晨一下子從座椅上站了起來:“你說什么,孩子發(fā)燒了,你先別著急,我馬上就來?!?p> 司晨撂下電話,一路跑著出了公司。
司晨剛剛拿了駕照,車開的還不是很熟練,好在夜晚的道路上沒有多少車。
急的司晨一頭汗,開著車急匆匆的趕到夏雨的樓下。
此時夏雨正抱著孩子,急的直跺腳,看著司晨車開到面前,不由分說,急忙拉開車門鉆進了車里。
上車后,夏雨急的直掉眼淚:“司晨哥怎么辦,孩子燒的厲害。”
司晨伸手摸了摸歡歡的額頭,確實燒的不輕,感覺像熟了一樣,都燙手,看著燒的小臉兒通紅的歡歡,司晨心疼不已。
“夏雨你別急,我們帶孩子去醫(yī)院,到醫(yī)院打上退燒針,就應該沒事了,你別哭?!?p> 轎車掉頭飛馳著,奔著醫(yī)院而去,很快到了醫(yī)院,夏雨急忙抱著孩子下了車,司晨停好車,也匆忙跑進了醫(yī)院。
兩個人抱著孩子,急忙進了急診室,找了大夫。
經(jīng)過大夫診斷,歡歡是急性肺炎,必須要住院。
司晨急忙去辦理的住院手續(xù)。
因為需要輸液,可是歡歡因為太胖,找不到血管,沒辦法醫(yī)生用剃刀,把頭頂上的頭發(fā)刮了一片。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小血管,扎上了點滴,歡歡被扎的哇哇大叫。
很少哭的歡歡,竟然哭的,一抽一抽的,夏雨看的心都要碎了。
司晨一手攬著歡歡,一手攬著夏雨,安慰道:“別哭一會兒就好了,打上針,孩子一會兒就退燒了。”
司晨的手在夏雨的后背輕輕拍著。
這個時候護士來喊:“侯歡歡的家長,來跟我取一下藥。”
司晨拍了拍夏雨的肩膀:“你先等我一會,我去取藥?!?p> 夏雨摸了一把眼淚,點點頭。
不一會,司晨提著兩盒藥回來了。
司晨打開藥盒,仔細看著說明書,照著說明書的劑量,找了個杯子把藥沖好。
夏雨看著忙前忙后的司晨,心里很是溫暖,在自己最為難的時候,無助的時候,司晨能無條件的站在身邊。
司晨把藥端到夏雨面前:“把藥給孩子喝了吧!”
夏雨接過藥看著司辰:“謝謝你司晨哥?!?p> 司晨用手,在夏雨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說什么呢!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以后可是歡歡的爸爸,我當然要疼閨女啦!”
這次的事對夏雨觸動很大,就像大家都勸的一樣,想找一個對她好,還對孩子好的人,司晨真的是不二人選。
如果說這世上還有一個人,適合做歡歡的爸爸,那么就非司晨莫屬。
夏雨在心中,也暗暗合計起了他和司晨的事。
孩子沒有病,沒有災的時候,或者說家中沒有什么大事的時候,夏雨覺得,自己一個人生活也可以。
但是當真正有事發(fā)生的時候,夏雨才真正覺得,沒有無依無靠的感覺,真的是太可怕了。
就剛剛她摸到歡歡發(fā)燒的時候,那心中的空虛和無助,簡直無法言語。
那一刻她心中的無助和恐懼,席卷全身,簡直叫他無法呼吸。
這種感覺,她真的再也不想體會了。
歡歡吃了藥,再加上掛著水,燒退的很快,也安穩(wěn)了許多,慢慢的睡著了。
夏雨看著歡歡小臉,慢慢變成正常,心理也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這連驚帶嚇的,夏雨也有一些疲憊,慢慢的眼皮有些打架。
坐在一旁的司辰,看著直磕頭的夏雨,急忙上前扶著:“歡歡我看著,你去那邊床上睡一會吧!”
夏雨勉強睜睜眼,把孩子的小手放下,!她也真的困得不行了。
司晨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搭在夏雨身上:“不要感冒了,你要是再感冒了,就沒有人照顧歡歡了?!?p> “那你怎么辦?現(xiàn)在都入秋了天氣很涼,你穿的那么少,別感冒了?!?p> 司晨笑笑:“我是男人,身體好的很,不會感冒的?!?p> 可司晨心里想的卻是,最好是感冒,這樣就可以賴在夏雨家不走了。
夏雨躺在病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歡歡的這幾瓶藥水點完之后,都天亮了,因為血管細,藥水滴入的速度很慢。
司晨輕輕拍了拍夏雨:“夏雨歡歡放在你身邊,你摟著她再睡一下,我去外面給你們買點吃的?!?p> 夏雨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藥水點完了嗎?”
“嗯!已經(jīng)點完了?!?p> 司晨提著早點回來的時候,夏雨已經(jīng)起身,她在衛(wèi)生間洗了一把臉。
歡歡還沒有醒,司晨叫:“夏雨過來吃早餐吧!”
“司晨哥你也快點吃一口吧!吃一口去床上瞇一會吧!你一夜沒有睡。”
司晨搖搖頭:“不用了你自己慢慢吃吧!如果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我先回公司了,公司還有事?!?p> 夏雨把司晨送到門口:“司晨哥,你開車要小心點,你一夜沒睡,如果回公司有機會的話,就好好休息一下?!?p> 司晨點頭:“好,你放心吧!我有空再來?!?p> 司晨迷迷糊糊的開著車,剛到公司門口,就發(fā)現(xiàn)一群人堵在公司的門口,吵吵嚷嚷的,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司晨急忙下車。
司晨遠遠就看見,一個中年男人,抱著一只手臂,手指上還纏著紗布,白色紗布上透出紅色的血漬。
圍在中年男人身邊,還有幾個人,這一群人中為首的,是一個胖的像個球一樣,長的幽黑的男人,遠遠看去,簡直就像一只黑熊成精了似的。
公司的門口,張青山和藍晴一起站在眾人面前,似乎在解釋著什么。
司晨上前:“這是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藍晴和張青山抬頭一看,是司晨,急忙上前:“司總不好了,食品加工廠的建筑工地,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