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打侍郎
秦逸這輩子,實(shí)際上還真沒見過什么殘忍的場面。
首先,穿越之前,他就是長在紅旗下,走在春風(fēng)里,生活在和諧社會的紅領(lǐng)巾。
穿越后,一開始也沒有什么遠(yuǎn)大抱負(fù),就想著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日子。
哪怕是遇到過一些事情,也打過一些人,但,都沒有作出殘忍之事,也沒有見到過殘忍的事。
后來之所以想做縣尉,也是因?yàn)樗靼?,在這個時代,麻煩太多了。
如果沒有司法權(quán)力,麻煩會不間斷。
但縱然如此,他也沒有遇到太過讓他覺得難以接受的案子。
但是今天,這破碎的門口,那原本極為漂亮的房間內(nèi),卻宛若一個地獄……
只見,那屋子里的地上,有不少鮮血……
與此同時,屋子里中間,正吊著一個渾身之血的人。
那是詩詩,她臉上也有很多血,尤其是嘴里,還在往外流。
身上的衣服還算是完整,只是有無數(shù)一條條的血痕,仿佛在告訴別人,她的身上,一定有無數(shù)傷口。
一雙小腳是光著的,已經(jīng)被身上流下的鮮血染紅,懸在空中,一滴一滴,接連不斷的流著鮮血。
地上,已經(jīng)擴(kuò)散開一灘血。
這還不算,最讓秦逸覺得憤怒的,是詩詩身后站著的那個中年人。
只見他此刻,正目光兇狠,帶著驚訝的看著秦逸。
他的手上,拿著一根鞭子,鞭子上有一條條倒刺,上面還掛著一些皮肉。
可想而知,那詩詩姑娘的身上,究竟受了怎么樣的傷?
秦逸的拳頭,都忍不住握緊了。
他看著那根帶滿血肉的鞭子,都覺得全身發(fā)涼頭皮發(fā)麻。
這要是一下子抽在他身上,恐怕他這猛漢,都未必能忍受的了啊。
再看詩詩,全身上下,少說幾十道傷痕是有的。
此刻,那詩詩大概已經(jīng)痛暈過去了,被吊著,沒有任何反應(yīng)。
秦逸從未如此惡寒憤怒過,他咬著牙,看著那拿著鞭子的中年人,眼神無比陰冷。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如此無禮?”
那中年人率先大喝,一臉兇相,似乎根本沒有因?yàn)樽约旱膼盒斜煌饷鎺资畟€人看到,而有絲毫的慌張。
秦逸沉著臉說:
“你在此行兇,還敢質(zhì)問我是誰?”
“行兇?哼,不過是打一個低賤藝妓罷了。就算是將之殺了,又能如何?”中年人冷笑,說的那叫一個輕描淡寫。
秦逸眉頭一皺,說:“大唐有律,而她也非奴籍賤籍,你如此行兇,便是罪!”
“哈哈哈!”
那中年人哈哈大笑說:
“你說什么?我沒聽錯吧?你說,我有罪?”
秦逸深呼吸一口氣,一步步上前,道:
“你何止是有罪?簡直就是該死!”
“大膽,混賬東西,你以為你是誰?老子的事情,你也敢管?來啊,給我打,狠狠地打!”
那中年人怒喝,那剩下的幾個打手這時也才反應(yīng)過來,立馬都對著秦逸沖了過來。
秦逸冷哼一聲,隨即轉(zhuǎn)身,和幾個打手打在一起。
這幾個打手都會武功,大概是一品的實(shí)力。
幾個打手一起動手,也根本不可能是秦逸的對手。
何況此刻的秦逸非常憤怒,下手也非常重,每次擊中一個打手,那打手都會被秦逸打的直接倒地,難以再戰(zhàn)。
如此三下五除二,幾個打手紛紛趴在地上慘叫。
那中年人臉色難看了幾分,指著秦逸說:
“你……小子,我警告你,不要亂來!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p> 秦逸冷著臉一步步上前,說:
“我倒要看看,怎么讓我吃不了兜著走?!?p> 說著,他已經(jīng)走到中年人面前。
那中年人臉色難看,揮動手里的鞭子對著秦逸抽來。
秦逸對他那鞭子還真有幾分畏懼。
身子一側(cè),躲開鞭子后,他的手探出,一把抓住了那中年人手中的鞭子手柄,從他手上奪過鞭子。
那中年人大驚失色,慌忙后退。
秦逸則是看了看手里沾滿血肉的鞭子,頭皮又是一陣發(fā)麻。
隨即,他看向那中年人,冷冷的說:
“你也應(yīng)該常常它的威力!”
話音落下,他再次向著中年人靠近。
“你……你要干什么?”
秦逸露出冷笑,已經(jīng)舉起了鞭子。
那中年人被逼至角落,急忙開口說:
“我警告你,我……我可是朝廷四品官,你敢如此對我,定要你碎尸萬段……”
秦逸冷哼一聲說:“四品官?你果然就是那個張圖的侍郎爹吧?”
中年人張侍郎一愣,看著秦逸說:
“你……你是誰?”
秦逸握住鞭子,說:
“我,乃萬年縣縣尉,抓你兒子,審你兒子,打你兒子,關(guān)你兒子的人!現(xiàn)在,你們父子,都落在我手上了!”
秦逸說著,一鞭子狠狠的抽打下去。
頓時,一聲慘叫,傳遍整個平康坊。
小瘋公子
沒投推薦票的,自覺站出來,一人打一鞭子。 女的就算了,老規(guī)矩,彈咪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