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忘了!”溫婉大喊一聲,然后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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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醒的溫婉,大口喘氣,腦袋里接收來自系統(tǒng)的提示,而坐在對面的穆王卻一臉疑惑的看著溫婉,看她滿頭大汗,便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問道:“有哪里不舒服嗎?”
“肚子.....”
“肚子?肚子哪里不舒服?”
“這”溫婉指了指胃部那個地方。
穆王拉起她的手,把了一下脈,然后按了一下她的肚子,按得她哇哇直叫,沒一會,穆王就一把扔開了溫婉的手,沒好氣的說道:“沒事,就是撐著了!”
“我沒有吃多少啊”
“你幾天沒如廁了?”
“???”
被穆王這么一問,溫婉倒是想起來了,秋圍那次自己強(qiáng)行結(jié)束任務(wù)也是才剛吃完,想來這幾天都在吃吃吃,竟然沒有上大號!OMG!
想到這,溫婉的一張臉羞得差點埋進(jìn)馬車底,然后悠悠的傳來一句:“能不能先讓我去上個廁所?”
“什么?”穆王大聲問道。
“讓我先去上個廁所”
“聽不見”
“如廁!如廁!”
不知道是不是溫婉的錯覺,她看到了那張面具下的嘴角似乎有笑意,是那種帶點寵溺的笑.....
穆王轉(zhuǎn)了個身朝馬車外的子期說道:“讓馬車走快點,本王內(nèi)急”
“得咧!”
溫婉越來越覺得,這個穆王似乎跟前兩次的有點不一樣。
在馬車顛簸下,沒一會功夫就到王府了,穆王迅速的下了馬車,讓下人真的覺得他內(nèi)急一樣,一點尷尬也沒有。
倒是溫婉,死要面子強(qiáng)忍著,不急不忙的去了茅房。
看著去茅房的溫婉,另一邊的穆王負(fù)著手站在不遠(yuǎn)處,子期不解,他家王爺怎么又增加這個愛好了?盯人上茅房是個什么事?
等到溫婉上完廁所,就聽丫鬟來說,穆王去了書房,想來今天應(yīng)該不會來主屋睡了。
“他愛來不來,不來更好”
“小姐,你怎么能這樣想呢,你現(xiàn)在得趕快懷個孩子啊,不然....”
“不然什么?”
“不然王爺把那些宮女給納了房,小姐你可怎么辦?”
“納了更好啊,這樣我倒省事了”
“小姐這女子要是沒子嗣的話有可能是被休了的,到時候你如何自處?。炕販丶??那還不得被玉姑娘笑話死”
溫婉一聽,覺得有點道理,畢竟她是因為原主的夙愿來的,先不說別的,怎么著也得先壓過溫玉。
她現(xiàn)在是穆王妃,溫玉是新晉探花郎的夫人,探花郎入了仕,溫玉以后也許有機(jī)會得誥命,可這穆王雖然是個被邊緣化的王爺,但好在現(xiàn)在暫時在頭銜上壓了溫玉一頭,也算是替原主出了口氣。
“小紅啊,你說如果我哪天突然消失了,你們會怎么樣???”
“消失去哪?有人要害你嗎?小姐你可不能再像上次那樣想不開了啊”
兩丫鬟一聽溫婉如此說,情緒一下子激動起來,搞得溫婉連忙說是瞎說的。
主仆三人聊了半晌,從原主以前的待人處事風(fēng)格,到穿衣打扮,溫婉都打聽了個遍,還知道那溫玉跟尚書府的千金往來較多,她們每月花在穿衣打扮的錢上甚至比溫婉半年的生活費還多。
這讓溫婉憤憤不平,果然不管在哪里,都沒有生來平等之說。
溫婉突然想到,在回來的路上她看到一家胭脂水粉的店鋪,像是想到什么計劃一樣,問:“小紅,羅布街有幾家胭脂水粉店?”
“小姐,我叫小桃,她才叫小紅....”
看著一臉委屈的小桃,溫婉想著,這要是不給她們改個名字,自己是真記不住啊。
她上前握住小桃的手說:“你介不介意我給你換個名字?”
“換什么名字?”
溫婉拿了紙寫下了雅詩和蘭黛兩個名字,讓兩人挑選。
可小桃見她家小姐一副字寫得歪七扭八一臉的不可置信。
這還是她家小姐嗎?難道真因為掉水后連字也不會寫了?該不會連文章也不會寫了吧?想當(dāng)初她可是勤學(xué)苦練才得了個才女的稱號的啊!
完了完了,要是王爺發(fā)現(xiàn)了會不會休了她家小姐?。?p> 小桃越想越不安(作者,請你嚴(yán)謹(jǐn)點,這會得改成雅詩!哦,對不起,重來)
雅詩越想越不安,她上前試探的問道:“小姐,你還記得你寫的那個《平陽賦》嗎?”
“平什么?”
“平陽賦”
“什么賦?”
完了完了,她家小姐真的忘記了,著急的雅詩,哇的一聲哭出來了。
“我苦命的小姐啊”
******我是平陽賦的分割線******
書房這邊,穆王正下著棋,成韞眼見他家王爺沒有要去暖心閣的樣子,便試探性的問:“王爺,今天晚上去暖心閣嗎?”
“不去了吧,暖心閣好像被子不太夠”
“上次你也這樣說”
“什么時候?”
“成親那天?還是上次王妃回門后.....?”成韞最后一個字明顯不太確定,尾音多多少少帶了些疑惑,明明今天才是王妃第一次回門,怎么他感覺好像回了幾次?
成韞的腦袋一時之間混亂了,疑惑的問道:“王爺,我們是不是討論過這件事?”
被成韞這么一問,穆王也開始疑惑了,他也不確定,似乎有些事情真的像發(fā)生過一樣,而自己對這個成親沒多久的王妃也有股莫名的熟悉感,這讓他很不安。
正當(dāng)幾人還在疑惑中,門外響起了溫婉的聲音:“王爺你睡了嗎?”
出來后的成韞站在廊下久久沒有離開,他百思不得其解,抬頭朝梁上的子期問道:“子期,你有沒有覺得這些事好像在哪發(fā)生過?”
梁上幽幽的傳來子期的聲音:“你指的是什么事?”
“就這兩天發(fā)生的事啊”
“這兩天的事都很正常啊,我怎么沒感覺”
看著心神不寧的成韞,子期無奈的安慰道:“這幾天你應(yīng)該是府里的事給累著了”
可成韞像是魔怔了一般,說:“可我明明會把他們給鎖起來的,為什么我現(xiàn)在沒鎖?”
“你到底怎么了?”
一時間,兩人愣在那里,子期不明白成韞到底怎么了,一向精明的人今天像是中了邪一樣。
而成韞更是不明白自己,不明白那些沒有發(fā)生過的事,為什么會在自己的腦袋里出現(xiàn)?
為了驗證,他真的就把穆王跟溫婉鎖在了書房里了,然后像是在等著宣判一樣,仔細(xì)的聽著。
沒一會,書房里就真的傳來溫婉的聲音:“有人在嗎?來開個門啊喂!”
子期倒還好,倒是把成韞嚇得一個踉蹌一屁股坐在庭子下的臺階下,目瞪口呆......
這王妃說的話與自己腦袋里一字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