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嘲的笑了笑,心如刀割。
許諾這些話,每一句都扎在了我的痛楚,她說的不無道理。
我?guī)筒涣怂?,空有一身蠻力又如何,除了能自保,我還能有什么辦法。
手機從手中滑落,我也渾然不知,現(xiàn)在完全沒有任何精神力去想別的事情。
這時手機突然又傳來響聲,我急忙撿起來查看。
是銀行發(fā)來的短信,是銀行卡到賬了一筆錢。
我看著那筆錢,皺眉輕笑。
看來這一次,許諾是打算放棄我了。
可我怎么知道她說的是不是假話,我必須要親自找到她對證!
找到老禿驢才行。
我迅速起身,看著四周一片黑暗,我再次坐下,抱頭思考了起來。
等我再次醒來,已經(jīng)第二天早上了。
我直接沖出了公司的大門,現(xiàn)在唯一能找許諾的地方,就是老禿驢的公司了。
等我開車到公司后,直接走近點了公司,來到了之前的辦公地方。
我環(huán)顧了四周,發(fā)現(xiàn)這些人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那些員工了,全都是陌生的面孔。
我直接拉住了一個人詢問。
“這個公司有沒有一個叫許諾的人?就是許總。”
“什么許諾,兄弟你新來的吧?我們公司只有林總?!蹦侨怂﹂_了我的手,轉(zhuǎn)身離開。
我瞬間失落,來到了公司樓下,回頭看去,看來這個老禿驢是真的動真格,公司里的人全部換成了新人,除了他幾個忠心的手下。
著這讓我想找到許諾簡直如同大海撈針。
畢竟在這個公司,根本就沒有人是站在許諾這一邊。
簡直是太可笑了。
離開公司,我又去了很多地方找許諾,但都是白費力氣。
仔細想想,老禿驢怎么可能輕易的就將許諾關(guān)在這些地方。
可是昨天的電話又是怎么回事?
許諾怎么突然有手機了?為什么突然就不讓我去找她,她除了被老禿驢威脅,我想不到別的事情了。
楊雨晴也交代過,現(xiàn)在不讓我再去找老禿驢,因為這對許諾不利。
也對我不利。
思考再三,我還是沒有選擇去找老禿驢,找不到許諾,我只能將最后的機會放在楊雨晴身上,她那么厲害,一定能幫我打聽到許諾的下落。
我掏出手機,給楊雨晴撥打了電話。
電話撥通后,還沒等楊雨晴開口,我急忙說道:“楊總,你那邊有沒有許諾的下落?”
“這……”楊雨晴好像在猶豫。
“你查到了什么?直接說?!蔽液苤薄?p> “其實我這邊一大早就查到了消息,我一直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告訴你?!蔽衣牭搅藯钣昵鐕@氣的聲音。
“你說吧。”我已經(jīng)做好了聽到壞消息的準(zhǔn)備。
“其實,許諾在失蹤的那段時間,已經(jīng)被老禿驢送出國了。”
“什么?!”我頗為震驚,這一點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
“你別激動!這件事情我也沒有想到,所以才一直猶豫?!?p> “不過也證實了我說的話,張國富是絕對不會傷害到許諾的!你現(xiàn)在別沖動!保持冷靜!”
楊雨晴不知道該怎么說話,只是語氣里有安慰我的意思。
“你還有沒有其他的消息?”我已經(jīng)覺得自己很冷靜了,起碼沒有沖動。
現(xiàn)在找不到許諾的具體位置,我就算是沖動也是白費力氣。
“沒有了,我這邊就只查到了許諾出國,之后消息就被中斷,不過你放心我還在盡力調(diào)查。”
我沉默了下來,沒有許諾的消息,我現(xiàn)在不知道該怎么進行下一步。
如果單獨去找老禿驢,就是明知有坑還往里跳。
這不就是蠢才嗎?
經(jīng)過上一次,老禿驢一定有了防備。
我嘆了一口氣,手指緊握了起來。
“謝謝了,楊雨晴,那就麻煩你了,有消息希望你盡快告訴我?!?p> “不客氣,畢竟你也幫助過我,你放心,一有消息我會第一時間聯(lián)系你,但是你……別沖動?!?p> “嗯?!?p> 掛斷電話,我癱坐在車?yán)铮麄€腦子嗡嗡的亂響。
平靜了幾分鐘后,我才梳理了情緒,開車前往公司。
這畢竟是許諾留給我最后的希望,我不能就這樣搞垮了。
回到公司,我開始處理公司里的事情。
忙碌到了下午,安舒才進來告訴我,下午有一場會議,開完會后,就準(zhǔn)備去談合同。
我點頭,等待了幾分鐘后,就起身去了會議室。
面對眾多人的臉龐,我深舒了一口氣嘴角上揚,保持微笑。
這才走了進去。
“開始吧?!?p> 會議開了整整兩個小時,出來后已經(jīng)四點了,我看著行程表,再過幾分鐘還要去談一場合同。
安舒很快就安排了合同,我開車帶著安舒到了對方公司,簡單的交談下來后,對方很是痛快的決定明天就簽合同。
我也不知道這老狐貍到底玩什么把戲,但是總不能強迫他簽。
我只好道別,說明天一定會來。
誰知前腳剛走,后腳老狐貍就打來了電話。
“喂!是顧總嗎?我們老板已經(jīng)和別的公司簽約了,特地來給你說一下,別浪費明天的時間了。”
“你什么意思?”我懷疑是對方在開玩笑。
“沒什么意思,就是這個合作黃了?!?p> “喂!”
對方說完就掛斷。
我氣的罵了一聲,一旁的安舒不明白發(fā)生了事情,于是問:“老板?怎么回事?”
“媽的,那個狗言而無信!”我突然爆粗口,這給安舒嚇了一大跳。
她可能還是第一次見我這樣。
“老板,你的意思是對方后悔了?”
“對。”
我極速的轉(zhuǎn)彎,朝著那個公司開去,我想去討個說法。
到了公司,安舒比我還急著下車,誰知走到們虧就被保安攔住。
“請出示你的工作證。”
“什么?我們是剛剛來和你們老板談合作的!”安舒大聲的回應(yīng)著。
我站在一邊,抬頭看著公司的大樓,那個老狐貍一定在某個地方站著看笑話。
看樣子這個保安已經(jīng)被上面告知了,攔的就是我們兩個。
我攔住了和保安交流的安舒,說道:“走吧?!?p> “老板?”
我對著安舒搖頭,嘆氣離開。
路上安舒不解的問我:“老板,為什么不繼續(xù)找他們理論?”
我不知該如何回答,只是思考了一下,才說道:“這種事情,在每個人身上都會發(fā)生,對方就算是變卦,我們也無權(quán)過問,因為合同沒有簽,對方就不會承擔(dān)責(zé)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