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速兩百邁(已經(jīng)修改,萬分道歉
回到帝都,舒顏很快打起精神來。
白天在舒氏集團工作,晚上就去見了洛慕,給他創(chuàng)作了一首新歌,還親自指導他唱法和排MV等等。
連續(xù)和他見面三次,把帝爵夜氣壞了。
盡管這三次,他也有在場。知道舒顏和洛慕關(guān)系正常,沒有發(fā)生什么ai昧讓人誤會的事情。
但依舊擋不住他心里的醋意滋生,和嫉妒的怒火。
舒顏知道帝爵夜生氣,于是使出十八般武藝,化身一只小野貓誘惑他。
連續(xù)幾夜,他們都在床上度過。
直到幾天后,舒顏留下一張紙條,一大早就消失不見了。
帝爵夜醒來后,抓著那張紙條捏成紙團,扔到墻壁。
“舒顏,我一直在等你跟我開口,可你在這一個月的時間,卻只字未對我提起……。”
“好!你很好……別想甩開我,沒門!”他咬牙切齒看著地上的紙團,下一秒,走過去,彎腰撿起紙團。
輕輕地捋開,動作十分溫柔,盡管紙張攤平了,可還是皺巴巴。
“浪費了你的一手好字……”他老婆的字真漂亮。
帝爵夜打電話給許助理和梁助理后,在最快的時間里梳洗打扮,登上私人飛機,直接在飛機上吃早餐。
短短的時間,他的心里便想念了舒顏一萬次。
……
另一個國度,非洲。
不同于華國的秋冬,這里正是炎熱的夏季。
“啊哈欠~”舒顏連打了幾下哈欠,一臉疲憊地從私人飛機下機。
“顏顏,你怎么一直打哈欠,是沒睡夠嗎?”跟在后面的司耀,一看到她打了十幾個哈欠就心疼死了。
舒顏想回答,但又來了一個哈欠。
連舒冥都覺得她奇怪。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去找醫(yī)生看看?”
“沒……沒什么事,可能……唉,算了?!彼氲侥硞€人現(xiàn)在應該醒過來了,估計正在發(fā)脾氣了。
他的脾氣這么臭,怕是能把北苑別墅拆了。
司耀和舒冥見她心情不好,就沒有問下去。
他們?nèi)藙倧娘w機下來,就有人走過來迎接。
“舒小姐,辛苦你了?!绷帜珟еR,身后跟著四個穿黑色西服的男人,正是他的保鏢。
“你好,林先生?!笔骖伩蜌?p> 林墨再跟舒冥和司耀打了一聲招呼,一樣態(tài)度很熱情,他知道他們是舒顏的左膀右臂,這次非洲之行,她叫上他們兩人前來協(xié)助,可見她對他的重視。
“舒小姐,等你許久了,盼星星盼月亮,終于把你盼來了?!绷帜褪骖伈⑴抛撸瑒γ嘉Ⅴ酒饋?,可見眉心有三道淺淺的紋路。
足以看得出來,他已經(jīng)皺眉一天半天了。
因為從十月到十一月,帝爵夜一直在找他溝通非洲之行的事情,威脅他拒絕這件事,不要跟舒顏來往。
就在昨晚他還被帝爵夜威脅了。
一直擔心到五分鐘之前,見到了她,他才放心。
也不知道帝爵夜怎么又突然答應了?
“你先生他放心你這趟外國之行?”
“林先生,凡是我本人說過的話,必會遵守,絕不食言。”舒顏還不知道林墨的心理活動,只以為是林墨擔心帝爵夜不答應這件事。
當然,她也是沒有提前跟他說自己要出國,來當林墨的貼身保鏢。
至于為什么不主動告訴他,那是她知道他是不會同意自己做林墨的保鏢。
明知道這樣做的后果會很嚴重,可她還是堅持己見。
因為在遇到他之前,她就是這樣說一不二的性格。
她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憑第六感,也就是以直覺做事情。
隨后林墨帶舒顏三人去他的住所。
……
十幾個小時后
另一個停機場,降下一輛豪華的飛機。
機艙門隨即打開,露出一張戴眼鏡的臉龐,還沒走出來,就被人暴力推開。
“讓開!”擋路,煩人。
“爵爺,你溫柔點行嗎?”梁助理一臉委屈地站在一邊,把門口的路讓開帝爵夜出去。
剛才爵爺?shù)牧夂艽?,差點把他推倒。
“……我像是那種人嗎?”帝爵夜死亡凝視梁助理零點一秒鐘,拋下這句無情的話,就走下了樓梯。
留下一臉無辜又委屈可憐的梁助理。
他努努嘴:“怎么就不像了?對夫人不知道有多溫柔,都能捏出水的那種。對我們這些外人就兇巴巴,像仇人一樣?!?p> 尤其是爵爺今天的脾氣,簡直能火爆到滅了這個星球,甚至是銀河宇宙。
現(xiàn)在梁助理還記得爵爺在電話里的聲音,溫度冷到比南極北極還冷,還像地獄十八層傳上來的聲音。
“你還愣著干嘛?快去開車?!闭驹诘孛嫔系牡劬粢?,回頭冷冷看一眼還在發(fā)呆的梁助理。
“???哦,爵爺……我馬上來?!?p> “你再慢一秒,我把你扔進海里喂鯊魚?!?p> “不要啊——爵爺——”梁助理被嚇壞了,臉色驟然大變。
因為他知道爵爺真的什么事都做的出來,這次夫人擅自離開,要不是因為她在林墨身旁,他猜測爵爺早就想用戰(zhàn)機炮轟林墨了。
就是因為擔心夫人也會受傷,爵爺才一直忍著。
……
一小時后
帝爵夜和梁助理驅(qū)車順利趕到林墨的住所,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人去樓空。
望著沒有人氣的房子,更沒有舒顏的身影,帝爵夜整張臉黑透了。
渾身散發(fā)出冷冽和死亡的氣息。
站在一旁的梁助理,已經(jīng)害怕得瑟瑟發(fā)抖,臉龐白得像涂了幾層粉底。
已經(jīng)兩次沒趕上,明明距離夫人出門離開華國,才相差三個小時而已。
他已經(jīng)盡力盡快安排私人飛機和行程了,但還是沒趕上。
“爵爺,你別擔心,夫人現(xiàn)在估計和林先生已經(jīng)去目的地的路上,我們開車快一點的話,應該是能追上的。”
梁助理只想到這個不是辦法的辦法,等十分鐘后他卻后悔了,腸子都悔青了。
……
帝爵夜坐在駕駛座上操控著方向盤,時速表上顯示時速兩百邁,整輛車幾乎是懸空飛馳著,快到車胎好像飄起來,從沒有接觸過柏油路。
“啊啊啊——爵爺——”
“慢點啊——我怕——”
“爵爺——爵爺——啊啊啊——”
梁助理坐在副駕駛座上發(fā)出一聲聲尖叫,盡管雙手死死抓著把手,但身體還是扭來扭去。
因為帝爵夜開的車,就像跳舞一樣扭來扭去。
那畫面堪比好萊塢科技大片,刺激,奇幻。
后面跟來兩輛的黑色轎車,車里的十個保鏢都害怕帝爵夜的車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