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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鎮(zhèn)靈使

第18章 極陰之地

深夜鎮(zhèn)靈使 笑看離歌 3130 2021-06-22 22:18:53

  道觀沒有別人?

  水生的心忍不住顫了一下,這么大一個飛天觀,原來只有他們這四人,連上昏迷的柱子,一共五人。

  虧得他一開始還認為,那林惜也是住在這里的客人。

  胖子不以為然,哼唧道:“老水鬼,我這傳人是落寞了,只有我?guī)熗蕉?,可你呢,你家那?zhèn)魂司,恐怕也差不多名存實亡了吧,現(xiàn)在還剩下幾人?”

  鎮(zhèn)魂司?你家?

  水生立刻想著,原來還有一個鎮(zhèn)魂司,這鎮(zhèn)魂使只不過是里邊的成員。

  四叔臉色非常難看,重重的嘆息了一聲。

  “我能找到的,只有大侄子一人,其余的族人,根本就不知道在哪,這么看來,咱們兩家還真是差不多?!?p>  四叔話落,眼睛盯著胖子,兩人卻是同時忍不住笑了,不過,他們的笑容之中,多少有一些苦澀。

  他也想笑,可他卻忍住了。

  兩人笑過之后,四叔才看出了他眼底的疑惑,這才給他大概講了一下。

  原來,眼前的林胖子,是當年林九叔的正統(tǒng)傳人,也是道門頂峰的直系門派。

  當年在輝煌之時,一家獨大,妖魔鬼怪聞之都能被嚇破膽,足以看出那道門的強橫。

  在道門開始走下坡路之時,天下出現(xiàn)了三股新勢力,他們水家的鎮(zhèn)魂司,便是其中一股。

  另外兩家分別是司空家的清心宗,以及西門家的滅鬼門。

  三派的出現(xiàn),頓時讓道門察覺到了危機,幾番爭斗下來,道門勢力越來越弱,而三派卻是日漸強盛。

  三打一,這好像并沒有多大的懸念,起碼在水生看來。

  三派日漸壯大之時,鎮(zhèn)魂司既是三派的牽頭人,也是三派的領頭人,這樣的地位,足以說明當年鎮(zhèn)魂司的強橫。

  那個時候,三派與道門之間,那可以說是水火不容,斗爭不斷。

  道門落寞之后,鎮(zhèn)魂司很快便踏上了頂峰,實力與名譽更是直逼當年最牛時期的道門。

  可是好景不長,一夜之間,沒人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鎮(zhèn)魂司迅速的走向落寞。

  落寞的鎮(zhèn)魂司,丟了三派領軍人的地位,也漸漸的讓人開始淡忘,再后來,更是直接被踢出了三派。

  他們水家跟道門這么看,還真是有些相似,都是從頂峰時期開始,直接跌下了云壇。

  還真是應了那句古話,盛極而衰,物極必反。

  破敗的兩家茍延殘喘,好像再無翻身之力。

  道門衰落到現(xiàn)在,只剩下了胖子跟一個孤兒徒弟豆芽。

  而他們家的鎮(zhèn)魂司,能找到的人,目前也只下了他跟四叔。

  四叔仗著一點本領,偶然打鬧一點銀子,平日里看看鋪子。

  胖子守著他的飛天觀,收一點香火錢,偶爾外出打鬧一點散碎銀子。

  其實胖子的香火錢并不多,要不然他也不至于為了一萬兩,跟他四叔耿耿于懷。

  兩人眼底那落寞的神色,足以看出,他們對這樣的局面,也是無能為力。

  又或者說,這些過去的事情,在他們看來,早已經(jīng)變得不那么重要。

  鎮(zhèn)魂司與道門的恩怨,到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兩家都是同樣的凄慘。

  也許是有著差不多的命運,四叔跟胖子兩人,并沒有因為過往的事情而結怨,反而陰差陽錯之下,還成為了彼此的知己。

  解開了心底的疑惑,天色也就漸漸亮了起來。

  豆芽背起了柱子,在胖子的帶領之下,眾人離開了這個地洞。

  再次上到地面,那些昨夜匆忙準備的陣法,并沒有遭到破壞,林惜也不見了蹤影。

  胖子準備了馬車,眾人匆匆離開了這里。

  從出發(fā)那一刻開始,馬車就被趕的飛快,應該是害怕被林惜再次盯上的緣故。

  柱子的呼吸平穩(wěn)了很多,但依舊還是昏迷的樣子,根本叫不醒,望著柱子,水生心中瞬間有些感嘆。

  一直悠閑愜意的生活,為何突然就變成了這樣!

  “我們先在這客棧休息一晚,明日在進入山里?!迸肿幼吡诉^來。

  水生跟四叔也相繼下了馬車,眼前是個鎮(zhèn)子,兩輛馬車,正停在客棧的面前。

  客棧的牌匾,寫著“當歸”二字。

  豆芽背起了柱子,胖子打頭,進入了客棧之內。

  老板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漢子,臉頰十分粗獷,一眼便瞧到了他們。

  老板熱情的迎了上來,說道:“幾位客觀,是吃飯還是留宿?”

  老板的眼睛,不停在胖子的身上看著,同時,當看到柱子之時,明顯臉色變了變。

  胖子身上依舊是那身道袍,這老板明顯知道這衣服的含義,對于昏迷的柱子,這老板只不過是有些擔憂。

  “兩間房,隨便來點吃的,他沒有生命之危,你大可放心?!?p>  胖子雄厚的聲音,使得那老板也沒有繼續(xù)多問。

  老板將他們帶入到客房之中,便獨自返回前堂準備食物。

  將柱子安置在房屋之后,四人再次返回了大堂,準備吃點東西。

  這客棧,一進門就像個小酒館一樣,擺著數(shù)張桌子,供客人吃飯喝酒所用。

  一共有著三桌客人,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兩桌。

  一桌看著像是趕路的商人,粗布麻衣,大口的喝著酒,臉色還有些疲憊。

  另一桌就顯得怪異。

  那是一個紅衣女子,身上的衣衫很是輕薄,頭發(fā)盤起,有著一個長長的發(fā)髻,臉頰略顯消瘦,手中拿著一個酒杯。

  這女子獨自喝著小酒,卻對桌上的幾樣小吃,仿佛視而不見一樣。

  四人隨便吃了點,并沒有多言,然后便鉆入了房屋。

  “那女子有些古怪?!彼氖暹M門說了句。

  “是有點怪,但又看著很正常?!迸肿右苫笾亓艘痪?。

  水生聽了有些驚奇,這兩人又在打什么謎。

  那女子他也看了幾眼,跟店老板差不多的年紀,穿的實在是有些讓人臉紅耳赤。

  所以,他也就只看了幾眼,便不再多去關注。

  胖子沖著他四叔笑了笑,走出了房屋,去到了隔壁的屋子。

  “早點休息,明天進山。”

  四叔話落,便上了床,找了一塊地方開始休息。

  他吹了蠟燭,也朝著炕上爬了上去。

  這幾日,他明顯感覺自己嚴重的缺乏睡眠,整個人的精氣神都非常的不好。

  在馬車內趕路之時,好幾次他都瞇了回去,但那馬車實在搖晃的厲害,不是磕了頭,就是碰了下巴,哪能睡個安穩(wěn)。

  躺下沒多久,他便迷迷糊糊的睡去。

  即便是在睡著的前期,他的心都隱隱忍不住的有些不安,這晚上沒有太陽的時光,總是會生出一些事端。

  水生的鼾聲漸漸響起,水云平猛然睜開雙眼,輕巧的翻身,獨自離開了房屋,許久之后,才再次返回。

  第二天一早,水生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著身旁的柱子,他的心又著急了一些。

  四叔還在夢中,那鼾聲依舊十分熟悉。

  他剛剛下地,四叔的鼾聲便停了下來,起身對著他笑了笑,也一并下了床。

  走出房門,胖子背著一個布袋,袋子里面鼓鼓囊囊,顯然是裝了不少東西。

  豆芽跟在身后,卻并沒有跟著他們離開,而是留在了柱子的身旁。

  四叔走到柜臺,留了一定銀子,對著老板說道:“房間我們一直住,這是銀子?!?p>  那老板一臉喜色,立刻接過了銀子。

  出門之后,換成了胖子帶路,朝著遠處的群山走去。

  “四叔,我們現(xiàn)在就去嗎?”他好奇的問了句。

  四叔點頭,回道:“柱子有豆芽照顧,應該不會有事,我們去那極陰之地?!?p>  在離開的時候,水生就想到了這個情況,這樣的安排,最為合適。

  只是,他們并沒有乘馬車,而是選擇了步途。

  也許里面的路,并不適合馬車行走。

  翻過一座座小山,水生累的夠嗆,這一路趕,幾乎就沒有休息。

  一直走到傍晚,才在一個深山之中的半山腰,隱隱看到了一個山洞。

  這里的氣息,有著明顯的不同,天色漸漸開始變黑,周圍的溫度也不停的開始下降。

  四周十分安靜,沒有任何蟲鳴鳥叫之聲,地面每隔一段地方,就會出現(xiàn)一堆雜草。

  “就是這里,那個山洞口,陰氣很重,里面是啥情況,一點也不清楚?!?p>  胖子指著那半山腰的山洞,解釋說了一句。

  四叔的目光,也朝著那山洞看去,眼底露出一絲驚訝。

  “好重的陰氣,這樣的地方,怕是問題不大,應該會長有那東西?!?p>  胖子聽了點點頭。

  水生立刻露出一絲興奮,雖然身體有些累,但感覺立馬就又有了精氣神。

  只要找到喚魂草,就可以救醒柱子。

  三人朝著那半山腰,不停的開始攀爬,夜色越來越黑,胖子將手中的木棍,分別遞到了他與四叔的手中。

  將火把點燃之后,很快便到達的洞口。

  “四叔,這里面會不會有什么老虎之類的猛獸?”

  他忍不住了問了句。

  眼前漆黑的山口,實在是看著壓抑的很,就像張開口的猛獸一樣,隨時要把人吞掉。

  順著那洞口,一道道的陰風,不停的從里面吹出,就連他這個半吊子的鎮(zhèn)魂使,也能察覺,從這里面吹出來的陰氣,極其的不正常。

  雖然沒有惡靈身上那陰氣那般陰冷,可他們現(xiàn)在還僅僅只是在洞口,還并沒有進到這洞口之內。

  那里面,陰氣恐怕才是最密集的地方。

  地上屬陽,地下屬陰,這半山腰的口子,有著這般強烈的陰氣,這里面恐怕是深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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