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還威脅我親愛的韋大姐了?你是我的兒子。當(dāng)年是我和韋大姐生的。”石邦奇此時(shí)大腦開始錯(cuò)亂,沒有之前的條理清晰。
“???石兄弟,你可不能亂講哦?!崩咸f氏紅臉說。
“當(dāng)年我們不是在你的臥室有了嗎?我算了王石大就是我的兒子?!笔钇娼又f:“相信我?!?p> “我吃瓜,我聽著?!迸死霞岩贿叧燥堃贿呎f:“快講你的風(fēng)流韻事。”
“當(dāng)年,我見韋大美女一個(gè)人走路,就一路尾隨,然后一拳頭打暈在地,然后就和她睡了一覺,后來就聽說懷孕了,我就想那一定是我的種?!笔钇娼又f:“我們之后又睡覺。”
“母親,我真的是石邦奇大爺?shù)膬鹤訂??”王石大信以為真?p> “干老親,你吃飽喝足了沒有?是不是大腦現(xiàn)在有漿糊了?!崩咸f氏知道他說瘋話了,就沒有計(jì)較了。隨他咋說,氣定神閑的安心吃飯。
“沒有,我大腦正常的。你忘記了?在那條小巷,被我拉到垃圾堆里?!笔钇孢€在說。
“是,干老親,我誰都不服,就服你行嗎?你們抓緊吃飯,不然飯菜都涼了不好吃?!崩咸f氏說。
“石大爺,意思是我以后叫你爹了?那你可不可以送我讀書?”王石大充滿希望的問。
“是啊,你考上,我一定送,誰讓你是我的兒子。”石邦奇淡定自如的說完。
“我吃瓜群眾,今天的瓜真甜,你們看,韋大媽的臉好紅。”潘老佳以旁觀者的角度看待這個(gè)新聞。
“先吃飯?!崩咸f氏說:“石大爺說得好浪漫?!?p> “我吃飽了,你們呢?要是都飽咯,那我就要回去呢。不然天黑?!笔钇娼又f:“今天來就想給兒子三瘋神的稱號,先把名號固定下來,免得以后見面拳打腳踢的。萬一冒出一個(gè)瘋神來,你的江湖地位就低了?!?p> 老太韋氏說:“我是吃飽了,問題是你好久走呢?干老親?!崩咸f氏此時(shí)怕石邦奇又亂編一些風(fēng)流事,想讓他快點(diǎn)走,不然兒子在尷尬得很。
“馬上?!笔钇嬲f完站起來,拉著潘老佳的手到了堂屋門口,“王石大我兒,趕場天見,不要砍柱子了,可惜?!?p> “可惜,不砍?!迸死霞颜f完就跟著走了。
王石大見二位瘋神走后,“母親,是真的嗎?”
老太韋氏大聲吼道:“說你沒有腦筋,你還真不信,石邦奇是遠(yuǎn)近聞名的瘋神,時(shí)而清醒時(shí)而糊涂,而你還真的信了?我和他都是因?yàn)槟愕涯惆萁o他做干兒子才認(rèn)識的,哪里來的事情哦?!?p> “我還希望他現(xiàn)在是我的爹,那我讀書的學(xué)費(fèi)有救了?!蓖跏髮χ赣H說:“母親,我愿意相信是真的。”
“憨包兒子?!崩咸f氏端著碗去伙房洗了,留下王石大在那做夢,王石大幻想飛黃騰達(dá)的一天。
走在回打蘭寨路上的二位瘋神,見到一群麻雀從頭頂飛過,只見二人身上有很多白點(diǎn)?!皨屟剑说姑沽?,麻雀都欺負(fù),你看拉屎到頭上了?!笔钇嬲f。
“你還倒霉哦,你石大爺?shù)降子袔讉€(gè)孩子哦?鳥屎先不管?!?p> “我就三個(gè)?!笔钇娴氖种干斐鰜砣?。
“再想想,石大爺。”
“不用想,就三個(gè)?!?p> “剛剛說的忘記了?要不要我給你提醒?”潘老佳開始興師問罪了。
“你說啊,是什么?不要一驚一乍的?!?p> “韋大媽真的是你情人?王石大是你兒子?”
“我咋知道?你問我,那我問誰?”
“我咋覺得是真的?”潘老佳問。
“是嗎?不可能是我的兒子。我認(rèn)識她的時(shí)候,王石大都生下來了?!?p> “石大爺,你的臉皮好厚,連大媽都想調(diào)戲?!?p> “你才調(diào)戲,我剛剛明明什么都沒有說?!?p> “無語?!迸死霞巡辉诮釉挕6瞬⑴抛咴跊]有多少摩托車經(jīng)過的馬路上。潘老佳說:“我房頂?shù)拿┎萆w好了,我要去接老婆了。小何妹肯定很想我?!?p> “我也想李月芬了?!笔钇嬲f:“今天我就不去你家了,我想回去,不然她想我了。然后我去一趟安龍?!?p> “你高興就行;我們以后經(jīng)常見面。我這幾天晚上要到曾家坡干活去了。還有一個(gè)月,苞谷就要熟了?!?p> “潘老佳,你看遠(yuǎn)處?!迸死霞迅钇嬷傅穆肪€,往左邊看。
“哎呀,好玩,我們?nèi)タ纯??!?p> 原來兩匹馬在做傳宗接代的事情,他們跑到跟前,馬結(jié)束了戰(zhàn)斗。石邦奇見馬不給自己面子,用幾塊石子打在公馬背上,公馬跑開了,母馬則沉浸在幸福生活里,石邦奇看著馬尾說:“要是能把它尾巴砍來打蚊子就好了。尾巴漂亮,毛也很長?!?p> “要是我之前的長發(fā)留下來就好了哈,那可以拿來給你打蚊子。”潘老佳說完,摸一下自己的頭發(fā),似乎留戀過去了“酷”。
“你為了幾十塊錢出賣你該有的靈魂?!笔钇鏆鈶嵉恼f。
“咋是出賣靈魂?你當(dāng)初不是也支持我理頭發(fā)的嗎?怎么我里外不是人了。”潘老佳都不明白了。
“你為了幾十塊錢,把頭發(fā)賣了,難道不是嗎?”石邦奇質(zhì)問。
“為了錢,我啥都可以干,你有工資,我沒有,我是瘋神,但我也是農(nóng)民,農(nóng)民就是要干活?!迸死霞颜f得也沒有錯(cuò)咯。
“走,我們快走,啰嗦?!笔钇婵凑f不過潘老佳,只能催促他快走。
“你們等一下,你們等一下,我有事找你們呢?!倍化偵窕仡^一看,是王石大。
等氣喘吁吁的王石大到了身邊,潘老佳不耐煩的問:“王石大,什么鳥事讓你爬過來追我們哦?”
“是啊,什么事讓懶漢這么急呢?”
“父親,你的內(nèi)褲掉我家了?!蓖跏髮χ钇嬲f,然后從褲包里拿出一個(gè)口袋。
“首先我是你干爹,但不是你的父親,另外你怎么有我的內(nèi)褲,是想讓我石邦奇給你簽名嗎?明明是你的啊?”石邦奇大聲說。
“干爹也是爹,我的學(xué)費(fèi)你必須給?!迸死霞言谂赃呎f。石邦奇瞪了潘老佳一眼,潘老佳裝看不見。
“考上了再說,考不上不是瞎掰嗎?”石邦奇說:“你有信心就好,就怕你更接近瘋神。對了,真是我的內(nèi)褲嗎?”石邦奇不敢相信王石大的話。
“是你的,不信你自己檢查?!蓖跏筮f給了石邦奇。
石邦奇打開一次性口袋看了,然后原地跳了幾下,接著跑了幾十米,翻了幾個(gè)空翻,然后對著潘老佳和王石大說:“里面是空的,怪不得走路的時(shí)候,沒有束縛,碰上跳下的,不過涼快。”石邦奇都說得有點(diǎn)亂了,此時(shí)清醒的他卻忘記了內(nèi)褲是怎么回事。
王型燃
麻雀都拉屎在石大爺頭上了,還有什么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