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慌了神,一把抓住石新晨:“學(xué)長,不是你叫我約鐘晴晴的嗎?”
“滾開?!笔鲁拷z毫不留情將李雪推開,指著他厲聲道:“李雪,你最好老老實(shí)實(shí)交代?!?p> 老于補(bǔ)充道:“老老實(shí)實(shí)把背后指使人說出來,你若敢亂咬,或者撒謊,把你家長來,立刻開除你的學(xué)籍,全市通報你的惡名。”
對于一個學(xué)生來說開除學(xué)籍是多么殘酷的一件事,而且全市通報,以川柏高中的名氣以及于青的名望,一旦全市通報,整個川柏怕是沒有學(xué)校敢要她了。
李雪面露驚訝,立刻松了口:“是,陳靈靈,是她叫我假借石新晨的名義約鐘晴晴的,但我沒有打她,于老師,你饒了我吧?!?p> “陳靈靈?!?p> 三人面面相覷,石新晨更是手指緊握咯咯作響。
“馬上面臨高考,竟然趕在學(xué)校公然做出這等惡事,即便是副市長千金又如何,我就不信沒有王法,治不了她了?!?p> 于青是個正直的人,陳靈靈是副市長千金,一向驕縱慣了,但大家都沒想到,她竟然做出這等殘忍的事情。
石新晨手掌緊握,副市長千金,別人怕,他可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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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內(nèi),易諫緊緊握著鐘晴晴的手不愿松開,他雙眸泛著紅血絲,對著病床上安靜的鐘晴晴自言自語:“晴晴,你放心,我已經(jīng)給奶奶打過電話了報平安了,說你昨晚在同學(xué)家住?!?p> 一滴淚落在鐘晴晴手上:“你個傻瓜,你說有什么事不能和我說,我又不會吃醋,不就是聊兩句嗎?我又那么小心眼嗎?你還躲著我?!?p> “晴晴,對不起,都怪我沒有保護(hù)好你。”易諫頭靠在鐘晴晴手中,失聲痛苦,滿是自責(zé)。
“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讓你平平安安,日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絕對不會阻攔你,但是你一定要把我?guī)г谏磉?,讓我時刻守著你,護(hù)著你,畢竟你這么蠢,沒有我不行的?!?p> “不,不是,我沒有你,我不行?!?p> “鐘晴晴,我的心為你而調(diào)動,我不能沒有你,你一定要醒過來?!?p> 易諫痛哭流涕,握著鐘晴晴的手又緊了幾分,他從未想過,有一天,鐘晴晴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傷害。
“別哭了。”
安靜的病房內(nèi)猛然傳出一聲熟悉的男音。
易諫抬頭看去,雙眸瞪大,仿佛看到了希望般跑了過去。
“白屈,你來得正好,快,救救她?!?p> 是白屈,他在爻族最好的朋友,白屈。
白屈是修煉五百年的靈蛇,早已擁有蛇仙之位,他強(qiáng)大的妖力足以將鐘晴晴從閻羅殿拉回來。
“別拉拉扯扯,你活著怎么不聯(lián)系我,要不是我感應(yīng)到你一絲神識尚在人間,我還真以為你脆弱的被天雷一擊斃命了。”
白屈扒拉開易諫的手,語氣中帶著責(zé)怪之意。
“好了,你別顧著訓(xùn)我了,你快點(diǎn)救救她,我求你了。”易諫急的想熱鍋上的螞蟻。
白屈白了他一眼,自己死的時候都不見這么著急。
他走到鐘晴晴病床前,抬起右手,食指中指并指如劍,指腹放在額頭上,一道白色靈光泛在指尖上,白屈伸出手指在鐘晴晴上方游蕩,檢查身體。
片刻,白屈收回靈光,眉心輕蹙。
“如何?”易諫急忙詢問。
白屈細(xì)細(xì)分析:“很奇怪,感覺體內(nèi)有股莫名的靈氣護(hù)著心脈,按理來說,打成這德行,腦瓜子還挨了那么大的重?fù)簦瑧?yīng)該當(dāng)場斃命的。”
“你胡說什么呢?”提到‘當(dāng)場斃命’易諫狠狠踹了白屈一腳。
白屈委屈的揉著屁股:“你這家伙,多日不見,你還學(xué)會護(hù)犢子了?!?p> 易諫厲聲斥責(zé):“你少廢話,能不能救?!?p> “能,這不能也得能啊?!卑浊鼧O了:“她腦子里有股淤血,我來給她化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