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時候遇見,又不知什么時候說再見,可能是我們相遇的有些晚了,爾后彼此交錯,莫名擦肩而過。你曾說,想要做一顆星星,在最黑的夜里,綻放出最亮的光。你如愿以償,去了遠(yuǎn)方,我費(fèi)勁思量,失去了方向。那靜謐的夜幕下或許有無數(shù)個同我一樣的人,孤獨(dú)的只剩下了傷痕。
什么時候開始覺得悲傷?有五六年了吧。在所謂中學(xué)二年級,那時的青春真的很燦爛,燦爛到,我以為你是我的整個人生?,F(xiàn)在想想,又是令人發(fā)笑的荒唐,我想起了你,姑娘。
你總說,我只是你生命中的一個過客而已,要說有什么特別的,或許只是讓你記憶猶新,而未來的時光,也會將我那不值一提的痕跡,抹殺的煙消云散。你在遠(yuǎn)方,不知道是否想起過我卑微的面龐,至少我還記得你若隱若現(xiàn)的芬芳。
你一直想把自己藏的很好,就連與我偶爾對視,也顯得有些局促不安。我知道,你在躲避。也許從始至終,我都有自己的在意,可我的在意卻不在意我有多在意。
就這樣一個可悲可笑的人,他喜歡笑對一切,他認(rèn)真的樣子也是可笑的。她偶爾也會冷嘲熱諷,可他從來不會去想,他覺得她配得上世間的一切美好。自我知曉“美好”夸一個女孩,“好看”勝過一切的美麗與漂亮,而“美好”則是由心的贊美與喜歡。
我們在夜的懷抱中分離,那時我一人佇立,想在夜幕下找到你的蹤影。幾年后,你不在,我不再,我們避免不了互相傷害。冷漠,也是一種無奈,我試圖去忽視,那略帶疲倦的眼神,那一天,已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