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在千萬顆星辰之上留下你的名字,它代表的不是我愛過你,而是你曾經(jīng)是我的整片夜空,近在咫尺,遠在天涯,可望而不可求的是心。每個期待年少有為的人,至少都曾經(jīng)不甘平凡過,可被迫也是一種承受多年后,你再想起時,要么熱淚盈眶,要么可笑,荒唐。從始至終都是你自己,只不過仍不知道,我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
你大喊著讓我滾開,或許我未必好受,可字字誅心的離別,才讓人無法接受。你丟棄的,厭惡的,不屑的是一份卑微的真誠,所以我說再見時我會是一個虛偽的小人,這樣對你我都好。
你再也看不見我淺笑里的誠懇,我也不會再見的人生。
若萍水相逢,一次便夠。
若相伴余生,一次怎么夠?
可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余生,也是人生。
出生決定不了你的下線,成長決定不了你的上限,成為一個怎樣的人,度過怎樣的一生,都在于自己,我們強調(diào)人在各種情況的主觀能動性,無非是為了寬慰自己罷了,很多時候事已不可為,任爾傾盡所有,不過為換一句無悔便足夠。
這股感覺很奇妙,那些身有后路的人永遠無法體會什么是背水一戰(zhàn),他們與常人不同,他們的父母為他們鋪好道路,他們可以走的姿勢張狂,而我們與常人一般,是通往不同方向,路的崎嶇也不是他們能夠去想象的。他們可以毫無負擔(dān),我們背負著榮辱興衰,來自朋友的祝福,父母的期待,或許有追求的人不甘于墮落,他們明白萬劫不復(fù)的可怕,但世上也有另一種人他們明白自己是何等的卑微,傾盡所有想將所謂的天命打碎。
這句話很可笑:還是愿你能夠成為你想要成為的人。
我從開始的云里霧里,到后來的不知西東,從一次的沒有方向的另一次的迷茫,再言不由衷的拉開距離。跟在你身后的十幾米,或許就是陌生與熟悉。
也曾幻想的送給你一朵小紅花,讓它盛開在你的青絲里,可宿命撥弄著生命的琴弦,做出震耳欲聾的轟鳴,我竟被埋葬在塵埃里,空氣里漂浮的是一股冷笑,刺耳,刺眼,刺鼻。無我,無口,無心。
但我相信時間會裹挾著歲月一起打掃著他離去的痕跡,燈火通明的夜晚里,我只能看著某人的背影輕輕來臨又淡淡的離去。
或許有一眼,叫你看我一眼。
有一情,叫我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