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想,風拂過你的發(fā)梢,那一定不是簡簡單單的一種顏色,有絕望的黑色,與不見的白色,又或是,你甚至都不想假以辭色的交叉之色。
黑與白,編織了我們的初見,編織了我的初戀,編織了你的容顏,編織了那一瞬間,就像你笑的那般璀璨,和我樂的那般放蕩——誰也沒有告訴誰他們的過去,假裝自己對這一切毫不在意,然后便能心安理得的忘記的一干二凈。
我不可能不在乎她的過去,可這樣她會生氣,所以我努力只是回顧著我給她的曾經,很多時候,她一生氣或是假裝生氣,我都會下意識地去道歉——卑微著,害怕失去。
我是一個占有欲很強的男人,自己的女人一定要哄好,任由她無理取鬧,只要不及底線,那便隨她去鬧,我甚至能跟著她一起傻笑。
可現(xiàn)在,在這個凌晨,我笑不出來。
我不應該管你,或許你熬夜不熬夜,肚子疼不疼,今天干嘛了,明天有會怎么樣我都不應該去過問,我只用給你說著動人的情話糊弄你。
你的死活,不應該與我有關系。
這樣,你只是我的女朋友,僅此而已。
可我自豪地對每一個朋友說
我有老婆了。
哈哈,我也做不到,去戲耍一個女孩,一個真誠的、可愛的、偶爾很聽話的女孩,所以我討厭她和任何人在我面前提渣男又或是某個女孩墮落了之類的話題。
我的關心會被當作啰嗦,我的問候會被當作耳旁風,
一個不會與你共度余生的男人會說,我先睡了,你別熬夜太晚。
一個曾想與你共度余生的男人會說,睡覺覺,甚至不停催促。
可她很煩,她很暴躁,她不希望你管她。
所以我應該清醒一點,有些人,不是你想共度余生就可能。
而是你的一句可不可以,是否抵得過她的愿不愿意。
我,到底應該成為誰,或許,時間會告訴我答案。
眼前人是心上人,心上人不愿成為枕邊人,
我自作多情,也罷了。她不愿,所以你才犯賤。
凌晨,另一個自己,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