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染非常合地唱著雙簧:“我相信兩位姑娘決計不會做出這等子事來。兩位姑娘,你們有什么可以自證清白的證據(jù)嗎?”
證據(jù)?
湛魅乜眼看著秋皓潔,想看看她怎么說。
秋皓潔語塞。她實在是想不出來有什么證據(jù)可以證明她沒下毒,因為下毒的人就是她。
秋皓潔為難了:“這……”
湛魅看到秋皓潔的表情,知道靠她沒希望了,靈機一動,道:“我有證人?!?p> 她看向秋皓潔,大聲道:“小王爺可以證明我沒有下毒!”
湛魅向秋槿涼眨了眨眼,道:“是吧?小王爺?!?p> “啊哦——”秋皓潔這才反應過來,“是的,我可以證明湛魅沒有下毒。”
湛魅點頭如攪蒜:“我也可以證明小王爺沒有下毒。”
秋槿涼漠然道:“無效。本來目擊證人就是看到你們兩個在一起意圖不軌的,說不定你們就是主犯與從犯的關(guān)系呢。”
秋槿涼唱著黑臉。
怪不得她冷漠,因為在權(quán)利斗爭之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楚子染適時道:“而且干草堆之下的泥腳印與湛姑娘的腳印相符,湛姑娘有什么可以說的?”
湛魅臉黑了黑,道:“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那都是無意之中留下的。之前你們放骕骦馬的時候,我不是也在嗎?”
“假設泥腳印是在那時留下的,之后又過了好幾個時辰,按照太陽的烈度,現(xiàn)在那個泥腳印應該完全干透了才是,可是這個泥腳印只是半干,說明留下它的時間大約是在半個時辰之前,也就是湛姑娘出去接小王爺?shù)哪嵌螘r間。”
“那段時間湛姑娘可有不在場證明?”
“沒有,我確實去了馬廄,但是那只是想看看骕骦馬怎么樣了,并沒有下毒。小王爺可以證明?!?p> “小王爺,是這樣的嗎?”楚子染淡淡地問道。
“這……”秋皓潔猶豫了。
就在這時,馬醫(yī)插話了:“最新的化驗結(jié)果顯示毒是在半個時辰之前下的?!?p> 此話一出,如平地驚雷。
這和小紅、小綠的供詞以及秋皓潔、湛魅不在聽風樓的時間相符。
人證、物證都有了,但是還缺乏最終的定罪證據(jù)。
要知道,毒害御賜馬匹,尤其是骕骦這種名馬,是祈落帝國律法明令禁止的。這屬于違法行為,需要加價賠償。
這時,在一旁旁觀已久的上官遠突然開口道:“老夫有一疑問?!?p> 秋槿涼、秋謹言、祁白梓、楚子染、秋皓潔等人齊齊回頭。
“你們?yōu)槭裁床粓蠊侔??”上官遠疑惑地問道。
“你是誰?”湛魅警惕心比較強,立刻就問道。
“老夫上官遠。”上官遠很是直白。
秋皓潔聽到這個名字,擰了擰眉頭,“和國師一個名?!?p> “他該不會是國師吧?”
“哪有這么巧,同名同姓吧?!?p> “很不巧,我就是?!鄙瞎龠h一臉正經(jīng)。
秋槿涼美目凝視著湛魅:“哦對,忘了跟你說了,我已經(jīng)報官了,想必大理寺的人很快就到。”
大理寺,專門負責斷案破案的機構(gòu)。
大理寺卿,一個兩邊討巧的墻頭草。
大理寺少卿,一個很有能力的女生,最近才提拔上來。
鑒于駱憶巷暗殺一案至今未破,秋槿涼不打算再找大理寺卿破案了,便直接派人請的大理寺少卿。
大理寺少卿新官上任三把火,肯定會“好好辦案”的。
“好吧?!鄙瞎龠h聳了聳肩。
“老夫還有一事——”上官遠不緊不慢地說道,“老夫會卜卦,說不定會對各位斷案有點幫助?!?p> “卜卦?”祁白梓神奇了,“我們今早還遇到一個會看骨相的呢。是吧,謹言兄?”
秋謹言非常配合:“確有其事?!?p> 上官遠微微一笑,動作優(yōu)雅地掐指道:“是不是在風雅小筑遇到的?”
“奇了,正是?!逼畎阻鹘釉挼馈?p> “那是我的結(jié)拜兄弟,他和我同出一門?!?p> “和國師同出一門?”湛魅有些震驚。
他不是一個靠坑蒙拐騙發(fā)家致富的糟老頭子么?怎么就和國師同出一門了?
“我觀各位小友似乎遇到了一些麻煩,老朽掐指一算,破案的關(guān)鍵點在這位姑娘身上?!鄙瞎龠h看向湛魅。
“我???”湛魅指著自己,很是無辜。
“我怎么了我又?”
“腳印?!鼻镩葲鎏嵝训馈?p> “那是意外。”湛魅反駁道。
“那你有什么方法可以自證清白嗎?”
“沒有!”
“魅兒妹妹……”秋皓潔突然梗了一下,“你……”
“我怎么了?”
“你的荷包……被人拿走了?!?p> “什么?”湛魅臉色不好,“什么時候的事?”
“就在剛剛。”秋皓潔回道。
上官遠此時正拿著一個荷包,搖了搖,但沒有打開。
上官遠一臉歉然道:“哎呀抱歉,老朽剛剛掐指一算,算得你的荷包里面有危險物品?!?p> “危險物品?”祁白梓重復了一遍。
“什么危險物品?”秋謹言也追問道。
“什么危險物品,打開看看便知?!鼻镩葲鼋拥?。
這已經(jīng)不是唱雙簧了,而是唱三簧。
“那還煩請國師打開看看了?!?p> 上官遠點頭,正欲打開,卻被秋皓潔叫住了。
“你這樣不太好吧。”秋皓潔沒什么底氣地說道。她的語氣比較軟。
因為她干了件壞事。
湛魅想了想自己的荷包里面好像也沒有放什么危險物品,于是就釋然了:“你搜吧?!?p> “感謝配合,感謝配合?!鄙瞎龠h施了個佛禮。
他說完,便打開了荷包。
荷包乍一看上去沒有什么特別的東西,但是上層的東西拿出來了之后,赫然露出了一包藥粉。
“這是什么?”上官遠拿出這一小包藥粉,問道。
湛魅抿著唇,眼睛直視著秋槿涼。
“你做的?”湛魅做了個口型。
秋槿涼聳了聳肩,沒有任何表示。
她怎么可能說是她做的。
更何況這件事本來就不是她做的,不是她做的事,她也沒必要承認。
不過要是她說不是她做的,估計湛魅也不會信,所以還不如保持沉默。
秋皓潔現(xiàn)在很是猶豫。
“這是什么,還請醫(yī)師化驗一下吧?!?p>
辭澈輕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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