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禁足
聽此,韻兒又是連連失望搖頭,轉(zhuǎn)過身便推門走了。
“這個孩子,真是被你寵壞了,什么事都敢做。”仙王捏著眉心對著屏風(fēng)后的人影的說道,人影顯現(xiàn),赫然是仙后賀竹青,沒想到她竟然比韻兒早一步到了這里。
“這孩子本來就性子不像我們?!毕珊蟾袊@道。
“不管怎么樣,這個親事都訂好了,她必須要成!”仙王眼神里滿是不可置疑。
仙后一聽,美眸一變,嘆了口氣,沒有回應(yīng)仙王的話。
“艾姆,我有個任務(wù)要交給你?!毕赏鯇χ恢睕]說話的艾姆說道,:“你好好準(zhǔn)備一下吧,這幾日就出發(fā)吧?!?p> “屬下聽命。”艾姆恭敬回答。
他作為仙王府的侍衛(wèi)長,也是仙王大人的左膀右臂,這么些年也沒少執(zhí)行一些仙王交代給他的事情,所以他并未感到什么意外。
“只是去替我跑趟腿,”仙王繼續(xù)說道,眼神微微瞇起,:“要去大北方啊!”
大北方,這只是一個概況。
如今的天下可以粗略說做被三分,東部三域位居?xùn)|南,占天下兩成五;西部四域,占天下三成;而面積最為龐大的人族齊瀾域,占了天下四成五地域,由齊瀾大帝統(tǒng)治。
至于為什么說是粗略,在齊瀾境內(nèi)還有面積不大的地域被獸族占據(jù),但這些獸族的族群彼此也并不和睦,所以也不算是和其他三個國家分庭抗禮。
但是在高境界武夫上,東三域分神族、靈族、仙族,西四域分魔族、鬼族、妖族、冥族,這些族群在修煉上要比人族多走些捷徑,所以高手?jǐn)?shù)量要多于人族,而且,三方已經(jīng)和睦千余年,雖然神魔兩族連年征戰(zhàn),但還是沒有太大規(guī)模的戰(zhàn)役產(chǎn)生。
而人族始終保持沉默,只是在偶爾幾代君王的帶領(lǐng)下才會與魔族為敵,就比如當(dāng)今的齊瀾大帝,始終在北部戰(zhàn)場上與魔族敵對。
“大北方有一株千年的靈芝或可化為靈態(tài),你去看看,在可以的情況下把它帶回來,但若是有什么特殊情況,便不要在趟這趟渾水了?!毕赏躏L(fēng)昂淡淡說道。
“是,王上,艾姆牢記王命?!卑分刂氐牡拖铝祟^。
仙王擺了擺手,艾姆便下去準(zhǔn)備了。
艾姆走后,賀竹青問道:“這次韻兒跑到了禁林里?”
“哼!”風(fēng)昂一聽,本來舒緩的臉色又是變了一下,:“我給她的那些法寶是讓她防身的,不是讓她為了對抗我逃跑的!”
“好了,王上,既然韻兒回來了,那就別再和她生氣了。”賀竹青一聽也十分無奈,但也只能充當(dāng)著和事佬勸說。
“不生氣?你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么?哼,火靈珠是我給她防身用的,玉靜可是我仙族至寶,我太清楚到底那時候發(fā)生了什么,但確實是玉靜里我留下的那股真氣救了她。那股真氣持續(xù)一刻左右應(yīng)該就會散了,是艾姆和我說的那個禁林看守把韻兒救下才讓她脫離險境,這么兇險的事,讓我怎么可能不生氣?”仙王閉著眼睛說道,但語氣還是不太好。
“禁林看守?神都禁林什么時候多了這樣的一個職位?”賀竹青皺眉問道。
“我以前也不曾知道,但是艾姆回來時找人去查了查,是陽神釋殷主動向神域請求設(shè)立的職務(wù),薪俸由陽神府承擔(dān)?!憋L(fēng)昂眼睛睜開。
聽后,賀竹青依舊很困惑為什么陽神會干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因為這種他親自求下來的官職,如果出了什么事神域先怪罪的一定是他,而且禁林本來就是兇險無比,但也難免會有無知者非要進去找死,這么大的林子怎么可能真的做到面面俱到?
雖然有些疑惑,但她沒把這種小事放在心上,便和風(fēng)昂討論起了半月后的成人禮流程了。
仙王府,汝安院。
那兩名仙子回來后,韻兒便立即找上了她們。
這兩個婢女是早上她剛回府時看到管事讓她們倆去神都邀請陽神大人的,她知道炙耀沒有接受艾姆提出的“賞賜”,便心里始終有些過意不去,所以早上臨在她們倆出府前,韻兒特意攔下她們倆,讓她們倆幫她去神都禁林找一名叫做炙耀的禁林看守,然后邀請他來參加自己的成人禮。
她知道自己這次回來后很難在通過傳世之門去神都了,仙王一定會在仙都的傳世之門處命令那些士兵,所以才出此下策,還特意賞了了那兩名婢女一些銀子。
韻兒聽到那兩個婢女在陽神府的見聞后明顯有些吃驚,她沒想到這個當(dāng)時對她無比冷淡的少年竟然會與這位圣人陽神釋殷還有交集。
她心中暗暗思量此中隱情,但良久后還是搖了搖頭,陽神行事還是有些神秘的,自己的父王曾經(jīng)對陽神的評價也頗高,自己想不明白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也倒是正常。
“算了,能來就行?!表崈盒南?,然后打發(fā)走了這兩個婢女。
作為仙域的二殿下,也是神王親自賜予封號“汝安”的公主,雖然不像那些神族的公主王子一般可擁有較大規(guī)格的宮殿,但她的汝安院也是有著十幾棟房屋,而且自己的臥室書房也是奢華無比,滿是貴氣。
她深深的嘆了口氣,眉宇間有些痛苦的神色,為什么自己一個活生生的人連自己的姻親都決定不了?為什么生養(yǎng)自己的父王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要用到禁足這樣的懲罰?她神情落寞,然后隨意拿起書架上的一本書,像是想要從書中找到答案,找到根源。
但隨即便重重的把書摔倒桌子上,她有些心煩意亂,根本看不下去。
她不是討厭這個南陰,只是覺得她和這個南陰根本沒見過幾次面,就這樣在父母之言,不,應(yīng)該是父之言下就這樣成親了太唐突了。
即便她也不曾一次的聽說過南陰公子在整個東三域都有著很好的名聲,十四歲隨父叱甲將軍征戰(zhàn)沙場,少年英雄,金戈鐵馬,無比暢意,而且叱甲將軍也很重視對南陰的教育,使得他并不像其余武將一般是個“抬筆如扛鼎”的大老粗,而是有著儒將風(fēng)范,這才讓三域之人贊不絕口。
她想自己未來的如意郎君怎么著也要自己喜歡,而且也要順著自己的心意,不是聽信別人的兩句話便輕易把自己搭進去。
她隨手又拿起書桌上的毛筆,看了一眼雖然許久沒用但還是被打理的很好的硯臺,然后輕輕蘸了蘸一些墨。
在宣紙上只寫下了一個大字,看著這個字自己還笑了笑,許久未動筆了,書法都有了落后,便搖了搖頭準(zhǔn)備去休息。
直至第二天侍女們整理汝安殿下的書房時才看到了宣紙上這個大字,
赫然是心意的“心”!
風(fēng)將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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