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錦蘭聽了蔣錦云和卞香云的話,有點不樂意的說道:“卞媽你可以偏心薛澤賢,可是姐你們不可以幫他說話的。你們以為我容易嗎我?上個月我孕吐反應(yīng),整個月都沒有好好吃上一頓飯,又吐得厲害。有些東西想著平時確實很喜歡吃呀!誰知道端到面前卻一點也吃不下。這能怪我嗎?
這段時間難得胃口比較好了,半夜醒來想吃點東西不是很正常嗎?而且我現(xiàn)在挺著肚子,做什么事都不方便,也不能像平時那樣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坐就怎么坐了。睡覺也不安穩(wěn),以前躺床上就睡著了,也沒有什么避忌?,F(xiàn)在呢,覺得怎么躺也不舒服,有時候老是躺著一個方向就會腰酸背疼,還老是害怕弄到它。我只不過是跟他提點要求,我這也過份嗎?在你們眼中看來,我就是仗著肚子里的孩子,持寵而嬌?!?p> 蔣錦蘭知道前幾天的一個晚上,自己突然醒來,感覺肚子有點餓。就是想吃紅燒牛肉面,薛澤賢趕緊讓廚房的人去準(zhǔn)備。誰知道廚房的人來稟說廚房里剛好沒牛肉了,薛澤賢聽了,二話不說,大半夜的跑到珍品樓的后廚里買來牛肉。這事一傳出,不管是薛府上下的人知道薛侯爺寵妻,就連整個臨江城的人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蔣錦云和鐘寶鈿她們聽了都不禁覺得當(dāng)娘的不容易!
只有卞香云聽了,訕訕笑著說:“這,每一個當(dāng)娘的不都是這樣過來的嗎?你們也只有熬過了當(dāng)娘的苦才會明白當(dāng)娘的不容易,其實人活著就沒有容易二字?!?p> 鐘寶鈿笑著打趣的說道:“行,聽了你們這樣說,那我就不跟錦蘭計較之前對我做的那些過份的事了。以后就算還會發(fā)生那些過份的事的話,我呢,就先拿個本子記起來。等你生完孩子后,我再一一找你算賬?!?p> 陳蕓芝也連忙說道:“這個主意不錯,行,我也拿個本子記著。到時候,寶鈿記得叫上我,我們一起找她算賬。哈哈哈……”
蔣錦云聽了,笑著說道:“行,你們到時候有仇報仇有冤報冤,我嘛,就當(dāng)作是什么也沒看見?!?p> “姐,你不可以這樣不理我的?!笔Y錦蘭連忙走到蔣錦云身邊挽著她的手說道。
“對對對,錦云姐你說好了,你不可以幫她的。哈哈哈……”
“就是就是,到時候連少爺來了也幫不了她。哈哈哈……”
……
接下來的日子里,薛府上下歡天喜地的迎接新年的到來,可以說是從來都沒有過的熱鬧。
蔣錦蘭和蔣錦云她們四個人常常聚在一起玩。
這天,天氣晴朗,陽光溫暖的灑在大地上。蔣錦蘭她們紛紛走到花園里玩。
鐘寶鈿看著花園里的幾棵梅花在大雪紛飛后,依然開出了朵朵艷麗的花。不由自主地感嘆道:“聽說薛侯爺為了錦蘭把后院里都種上了黃玫瑰,可惜呀可惜,沒有一朵玫瑰能活得過冬天。在這大雪紛飛的大冬天里,只有梅花能夠傲然挺立?!?p> 蔣錦蘭看了一眼遠(yuǎn)處的梅花,不緊不慢的說道:“梅花的品質(zhì)確實是讓人心生佩服,可是黃玫瑰代表純潔的友誼和美好的祝福,黃玫瑰而對于愛情,黃玫瑰代表熱情真愛,還代表為愛道歉。重祝福,不貞、嫉妒、失戀、道歉。不過在有些地方,黃玫瑰還代表著等待,等待屬于你們的愛情?!?p> 蔣錦云笑著說:“梅花外形美觀,顏色淡雅,香氣濃郁,是歲寒三友之一,也是花中四君子之首,有著不懼風(fēng)霜和凌寒傲雪的堅韌品質(zhì)。梅花在寒冷的冬季盛開,不與百花爭艷,有著高潔和謙虛的君子品質(zhì)。”
陳蕓芝連忙說道:“那我們每個人都念一首關(guān)于梅花的詩怎么樣?”
“好呀,我先來?!辩妼氣毬犃?,連忙說道?!皦菙?shù)枝梅,凌寒獨(dú)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p> 因為鐘寶鈿就只記住這首詩,她怕別人說了,她就想不到第二首了。
陳蕓芝想了一下說道:“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已是黃昏獨(dú)自愁,更著風(fēng)和雨。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p> 蔣錦云也跟著念道:“一樹寒梅白玉條,迥臨村路傍溪橋。不知近水花先發(fā),疑是經(jīng)冬雪未銷。”
蔣錦蘭想了想,念道:“天向梅梢別出奇,國香未許世人知。殷勤滴蠟緘封卻,偷被霜風(fēng)拆一枝”
這時,薛澤賢走過來念道:“我家洗硯池頭樹,朵朵花開淡墨痕。不要人夸好顏色,只留清氣滿乾坤?!?p> 眾人聽了,紛紛笑了。
鐘寶鈿見蔣錦蘭和薛澤賢走到?jīng)鐾だ锵缕?,她眉開眼笑的對呂堯祥說:“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呂堯祥想也沒想,就說道:“你問。”
鐘寶鈿笑著說道:“從前有座山,叫火真山。山里有座廟,叫火真廟。廟里有把劍叫什么劍?”
呂堯祥想也沒想,脫口而出:“火真劍!”
鐘寶鈿聽了,開心的說道:“答對了,哈哈哈……”
蔣錦云和陳蕓芝見了,也忍不住掩面而笑。
呂堯祥見了,被笑得有點莫名其妙的感覺。他撓撓頭,走進(jìn)涼亭里。
蔣錦蘭見鐘寶鈿她們笑得那么歡,忍不住問呂堯祥:“究竟是怎么回事?寶鈿她跟你說了什么?”
呂堯祥撓撓頭,一臉蒙圈的說道:“我也不知道?。 比缓笏桶宴妼氣殕査脑捀Y錦蘭說了一遍。
蔣錦蘭聽了,也笑著說:“你把答案再說三遍。”
呂堯祥只好念道:“火真劍,火真劍,火(我)真劍(賤)?!弊詈蟮纱笱劬τ悬c不可思議的說道:“我真賤?”
蔣錦蘭看見呂堯祥一臉懵逼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著說道:“對,就是你真賤,哈哈哈……”
薛澤賢白了呂堯祥一眼,涼涼的說道:“你確實是挺賤的。”
呂堯祥一臉委屈的說道:“你們就知道欺負(fù)我,我不跟你們玩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