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忽然起了風,似要下雨。
搖杏帶著謝銀瀾給的兩個億,笑吟吟的回到奇寵研究所。
幫她管理賬目的狗財務韓粟,一見她眉開眼笑,就知道她肯定又弄到錢了。
他即刻搖著狗尾巴迎上前,眼巴巴的問:“怎么樣小祖宗,那位爺,這次給你多少了?”
搖杏心情倍兒爽,直接將兩個億的支票拍到他腦門上:“自己看,夠咱們自己開個工作室了。以后,你來當我的經紀人。”
她這次,跟謝銀瀾要的錢,不單單是要用來投資在她的奇寵研究所里,其實還想自己注冊個工作室。
韓粟捏著支票,數著那一連串零,差點沒感動到跪下去拜天拜地:“菩薩啊,謝先生真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啊。”
搖杏鄙視了他一眼:“行了,你以為他真的那么慷慨仁義?這可都是我用苦肉計換來的。”
苦肉計?
“你——”韓粟驚到咂舌,一聽到肉,就容易想歪:“你你你,你獻身給他了?”
“想什么呢你?這怎么可能?!睋u杏橫了韓粟一眼:“我和他,可是有結婚協議的,并不用履行夫妻義務。再說,他完全不近女色,我就算把衣服都脫了,躺在他床上,他也不會動我分毫?!?p> 就是看準謝銀瀾這一點,搖杏才敢每次都肆無忌憚的撩他。
韓粟嘖嘖兩聲:“那真是可惜了?!?p> “可惜什么?”搖杏心不在焉的看向一間休息室,休息室的門牌,貼著兩字,蔣惑。
“可惜了你這張漂亮皮囊?!表n粟視線從搖杏的臉頰掃描到她的腳踝:“還有你這副性感火辣的身材?!?p> “謝銀瀾的眼神,是不是不好?”韓粟想了想,又補充。
“鬼知道他?!睋u杏的心思,已然飄到別處,問道:“我的蔣惑學長呢?今天沒過來?”
“過來了啊?!表n粟回答:“在實驗室里,待了一整天都沒有出來?!?p> 搖杏聞言,忍不住皺眉:“連飯也沒吃?”
“應該……有吃了一點吧?!表n粟突然心虛,生硬轉開話題:“啊,我要去錄賬了?!?p> 說完,怕被搖杏薅禿頭發(fā)似的,急匆匆的溜了。
搖杏見他一副欲蓋彌彰,光用膝蓋想都知道,蔣惑一做起研究,肯定又廢寢忘食了。
嗐。
她的蔣惑學長,可真讓她心疼疼。
真的好想親手為他做個愛心晚餐。
可惜她不會做飯。
那只能……邀他去吃燭光晚餐咯。
心里的小算盤,打得乒乓響。
搖杏乘電梯到地下實驗室,站在安檢門,面對著儀器,叮一聲,人臉識別成功,重金屬的實驗室門,自動開啟。
她走進去,步調歡快輕盈,滿心滿眼里都是她的蔣惑學長。
別人是金屋藏了嬌。
她是實驗室藏了……狗?
總而言之,她搞這個奇寵研究所,有一半的私心,是為了蔣惑。
謝銀瀾從來不知,他這兩年來,花了大把大把的錢,原來是被搖杏拿來養(yǎng)別的男人。
直到后來有一日,他閑來無事,到實驗室里逛逛……
逛著逛著,就一不小心逛出了大條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