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天氣熱的人心里發(fā)慌,越熱越煩躁,天空蔚藍,片片的云朵映襯的天空格外的好看。
許柚穿著淺藍色的連衣裙,細細的肩帶漂亮的裙型,勾勒出她誘人的曲線。微卷的長發(fā)微微綁起來,松松的耷拉在后背上,前面些許碎卷發(fā)乖順的在臉側(cè),略施粉黛的臉更加的嬌俏動人,只是臉上沒有什么表情。
“吃個散伙飯吧!”
許柚拉住要走的楚桁,兩人一帥一美,在民政局門口很亮眼。
不知道的應該覺得兩人是來領(lǐng)結(jié)婚證的吧。
楚桁皺了皺眉甩開她的手語氣淡漠的開口“沒必要!我還有事要忙?!?p> 這個話在許柚的意料之中,沒在說什么就各自離開了。
前一個星期許柚已經(jīng)把她的東西都搬回了自己公寓,原本空蕩蕩的屋子如今滿滿當當?shù)摹?p> 拆了一瓶水窩在沙發(fā)上咕嘟咕嘟喝了幾大口,白色的茶幾上紅色的小本子很是刺眼。
離婚了,爸媽不知道,楚家不知道。
愉快的手機鈴響個不停,許柚尋著聲音翻了半天在一摞衣服下找到,電話鈴聲也已經(jīng)停了。
上面有七八條微信消息,一個未接電話。
“柚柚,柚柚”
“你猜我遇到誰了?!”
“賀宸啊!”
“就那天在雁山遇到的那個帥哥!”
“天哪,你說我們是不是太有緣了!”
“我來出差也能遇到他?。?!”
“真的!我覺得就是上天安排好的!”
許柚無奈的笑了笑回她“那你可要好好把握機會了!”
那個未接電話是個陌生的號碼,許柚想了想不太想回,就又把手機扔到一邊。
水還沒倒進嘴里,電話又響了起來還是剛才那個號碼。
“喂”
“許小姐嗎?我是心緣花藝的,有您的花,但是你們小區(qū)保安不讓進,能麻煩您下來拿一下嗎?”
一束白玫瑰,卡片什么也沒有,只有一束花。
許柚把花放在桌子上看著它發(fā)呆,沒什么人知道她喜歡白玫瑰,現(xiàn)在身邊知道的也只有爸爸媽媽和芊芊。
“誰送的花?”
她也懶得深想,把東西收拾收拾,等她收拾好已經(jīng)晚上了。
肚子咕咕咕叫個不停,原本想點外賣但又想起小區(qū)不遠的地方有一家自己喜歡的私廚。
簡單沖了澡,穿著睡衣趿拉著拖鞋就出門了。
預報說今天晚上有雨,這會外面已經(jīng)起風了,但還是悶熱悶熱,短短的路程許柚覺得后背已經(jīng)濕了。
推開門一股涼氣讓許柚覺得很舒服,選了個靠窗的地方坐下,這會已經(jīng)十點了,人不是很多。
“秘制炸雞,一份冷面?!?p> “好的,您稍等?!?p> 沒一會外面就噼里啪啦下起了大雨,許柚嘆了口氣“今天真不適合出門?!?p> 很快東西端上來,許柚餓了太久大快朵頤的吃的很開心,已經(jīng)忘記了剛剛的小情緒。
“小姐,您需要傘嗎?”前臺的姑娘看了看許柚,這大雨不帶傘回家指定透心涼。
許柚看了看外面絲毫沒有減小趨勢的大雨搖了搖頭“不用了,謝謝?!?p> 推開門就扎進了大雨里。路燈隱藏在樹隙里,地上的梧桐葉被雨水打濕又被大風卷起,剛剛燥熱的天氣這會已經(jīng)有了冷意。
許柚裹了裹單薄的衣服沒走兩步已經(jīng)渾身濕透,雨水打在臉上視線也有些模糊不清。
“滴滴滴”
許柚看向路邊摁喇叭的車輛,手里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是楚桁。
“上車!”
許柚愣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過去坐上車。
楚桁緊皺著眉看她渾身濕透的樣子“這么晚了你在外面干什么?”
許柚捋了捋頭發(fā)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餓了,出來吃點東西?!?p> 衣服已經(jīng)濕透緊緊貼在身上,許柚覺得特別不舒服,順手解開睡衣的兩個扣子,精致的鎖骨躍入眼簾。衣服單薄又貼在身上,黑色的內(nèi)衣若隱若現(xiàn)。
楚桁看著她的動作喉結(jié)不由得上下滾動。
“怎么還不走?”許柚抬起頭去看楚桁,發(fā)覺他盯著自己某處看,她急忙拽了拽衣服嘲諷般開口“怎么?離了婚突然感興趣了?”
一句話把楚桁的欲望就澆滅了,收回視線發(fā)動車子輕笑一聲“一般,況且我還沒到饑不擇食的地步?!?p> 許柚習慣了他的冷言冷語也懶得跟他懟,靠在車椅上閉著眼睛“你這么晚了怎么還在這?不是應該暖香軟玉在懷嗎?”
“應酬!”說完楚桁覺得她的話好像自己就是個打樁機一般,整天就想著那檔子事“我身邊女人是多,基本上也都是應酬需要,新聞說什么你就信什么嗎?!”
“信不信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許柚輕嘆一口氣“反正我們也沒關(guān)系了?!?p> 楚桁張了張嘴又閉上,覺得沒什么好說的。
沒一會車子停在樓下,許柚說聲謝謝就下車了。
楚桁看著她進電梯,沒一會看到樓上燈亮他才發(fā)動車子離開。
他覺得自己不喜歡她,這么做只是不想她等下有什么問題再來麻煩自己。
一直到后來他才知道這只是自己欺騙自己的想法。
回到家許柚就泡在浴缸里,旁邊放著一張合照。
照片上的女孩子是高中時的許柚,扎著高馬尾穿著校服笑的很開心,旁邊站著的是個男生,眉眼間和楚桁有些想像。男生一臉寵溺的望著許柚,一只手攬著許柚的肩膀,看著很親密!
許柚把照片拿起來輕輕摸了摸,好像在摸一件寶貝一樣。
“阿衡,我好想你。你想我嗎?我好想見你,好想讓你抱抱我?!?p> 許柚喃喃自語的說著,眼淚一滴一滴的順著臉頰滑落在相框上。
第二天許柚就發(fā)高燒了,在她還有點意識的時候還知道往家里打電話,但是撥錯了打到了楚家別墅。
楚桁正準備出門王姨急匆匆喊住他。
“少爺,許小姐發(fā)燒了!我聽她說話的樣子像是意識模糊了。您過去看看吧!”
楚桁覺得他上輩子肯定是欠許柚的,昨天送她回家,今天還要送她去醫(yī)院。
公寓的密碼是許柚的生日,楚桁記得許柚跟她說過。
果然一下就打開了。
許柚已經(jīng)昏了過去,楚桁拍了拍她的臉一點反應都沒有,把人抱起就往醫(yī)院趕,路上開的飛快。
送到急診室,打上退燒針安排好病房,楚桁才坐下來。
一路上手機響個不停,都是公司打來的。
“楚總,你什么時候來公司?出事了?!?p> 楚桁看了一眼還沒醒的許柚“可能還需要一會,出什么事了?”
陳祺看了一眼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小聲說“邵亦衡回來了。”
楚桁怔了幾秒說“我知道了。我會盡快趕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