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笨邓假x淡定的說道。
“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厚顏無恥之徒!”
“謝謝你對我的肯定?!笨邓假x繼續(xù)厚顏無恥。
康思賦有著族長這一層身份在,舅舅君等江左盟一眾玩家百口莫辯,無論怎么解釋、喝罵都沒有用,最終只能飲恨于此。
戰(zhàn)斗結(jié)束后,斧頭幫等玩家們簡單收拾了下戰(zhàn)場,康思賦也被泠云尋了上來。
“康族長,我此次前來,是想問你玩家一族為何遲遲不出軍。”泠云雖有些猜測,可也覺得眼前的康思賦需要打壓一下。
“這個泠云姑娘也看見了,我被族中叛軍所糾纏。泠云姑娘放心,我這就讓族人發(fā)兵青羽島,剿滅藤壺一族?!笨邓假x將自己胸膛拍得啪啪作響。
“希望,康族長說到做到,我可不想再來一次蛇羽島。”泠云,有些不客氣的說道。
“一定一定,您放心。”康思賦連忙賠笑道。
在康思賦一連串的七彩螺旋屁的保證之下,泠云算是心滿意足的離去。
“老康,真的要去?”在康思賦身旁的野豬佩琪問道。
“去個屁,老康就是裝裝樣子,糊弄那個泠云的?!标惱锶首哉J(rèn)為還是很了解康思賦的。
“就是,系統(tǒng)都沒有發(fā)布任務(wù),干嘛要這么急著去?”我呼吸了肯定了陳里仁。
“看我干什么?該干嘛干嘛去,攻打藤壺一族后面再說!”康思賦說完便走了,留下了一地的幫眾。
康思賦現(xiàn)在要趁此機會,好好宣傳一下自己的幫派,招收更多的玩家。
雖然有些勝之不武,但勝了便是勝了。
去打藤壺一族,系統(tǒng)不發(fā)布任務(wù)讓所有玩家去,他可不會帶著斧頭幫的人傻乎乎的沖上去。
另一邊的啟明島上,江左盟的大部分玩家都已經(jīng)復(fù)活。
“malgb的康思賦,必須要殺他幾次才行?!本司司а狼旋X的說道。
“幫主,要不我們用懸賞吧?”東方若天建議道。
舅舅君聞言細(xì)細(xì)地思索一番,感覺貌似可行啊。讓幫里玩家懸賞斧頭幫玩家,再讓幫里的天罰玩家領(lǐng)取懸賞,穩(wěn)賺不虧,干了。
“可以。”
……
斧頭幫、夜聽和江左盟的玩家們開啟了互相懸賞的節(jié)奏,有時候在野外相遇也會一言不合的進(jìn)行PK。
雙方人馬的互相爭斗竟然還帶動了不少材料市場的進(jìn)一步發(fā)展。
雙方最大的激烈沖突已經(jīng)過去,現(xiàn)在的一些爭斗都還在可控規(guī)模。
……
此時的二測玩家菜頭,是的,挖礦遇到僵尸將軍的那位,正在和好友網(wǎng)購一條秋褲航行在大海之上。
兩位玩家正在大海之上一起捕魚,看著辛勤的收獲,心滿意足。
此時的網(wǎng)購一條秋褲正開著直播,向著玩家們傳授一些捕魚經(jīng)驗。
在現(xiàn)實之中,他父親就是一艘捕魚船的船長,耳濡目染之下,他也學(xué)會了不少捕魚技術(shù)。
“諸位在看直播的時候別忘了支持一下秋褲。”
“下次一定?!?p> “下次一定?!?p> “我發(fā)這條評論就說三件事,白嫖,白嫖,還是TM的白嫖。”
“……”看著一連串飄過的白嫖,網(wǎng)購一條秋褲果斷狠辣出擊,禁言,禁言,禁言大套餐了解一下。
“秋褲,情況有點不妙啊。”菜頭趕緊打斷還在和玩家互動的秋褲。
“嗯?怎么了?”
“你看一下船下面?!?p> 網(wǎng)購一條秋褲聞言趴在船舷上向著海面看去,入眼之處便是碩大的黑色陰影。
“臥槽,這啥玩意啊?”
場外:
“魚:我釣到人了。”
“秋褲加油,你說不定能成為一只不會動的布魯克。”
“好家伙,這玩意我遇到過,叫什么虎紋云鯨,不會主動攻擊人的?!?p> “這也太大了吧,光是寬度就超過千米了?!?p> “我什么時候才能有一只這樣的坐騎?我好想要。”
“魚,好大的魚,好大的虎紋云鯨……”
“我決定了,以后我就是云鯨垂釣者?!?p> “鑒定完畢,樓上想屁吃。”
……
菜頭和網(wǎng)購一條秋褲凝重的看著船只下的龐然大物。
“菜頭,你有沒有感覺這個黑影越來越大了呢。”
“不僅如此,還更清晰了?!?p> 兩人相視一眼,艱難的咽下一口口水,看來今天是得必須要死一次了。
隨著虎紋云鯨的緩緩上浮,菜頭和網(wǎng)購一條秋褲已經(jīng)站不穩(wěn)當(dāng),只能用力的抓住船只上的固定物。
兩人的臉色十分難看,這破游戲竟然不讓把船只收到包裹里,虧大發(fā)了。
兩人的船只已經(jīng)被虎紋云鯨頂開水面,順著虎紋云鯨滑膩的背部,向著它身后滑去。
場外:
“好家伙,這就是滑滑梯嗎?”
“主播臉都快白了,怕什么啊,不就是一條船嘛,錢財乃身外之物?!?p> “說得輕巧,這又不是你的船。”
“打賞主播一銅錢,安慰一下?!?p> “我竟然有點想玩?!?p> “你不是一個人?!?p> ……
隨著虎紋云鯨輕輕的一個甩尾,兩人連船都已經(jīng)被甩飛出去。
兩人沒能抓住船只,和心愛的小船船分開了。
此時此刻,此時此刻,虎紋云鯨長在背部的鼻子噴出一股咸腥的海水。
海水正中網(wǎng)購一條秋褲和菜頭兩人,于是乎,兩人消失在天空之中。
“啊——”這天地之間只剩下兩位的慘叫之聲。
一旁的船只短暫滯空之后,重重地砸在海面上,多處損傷,如果沒人修補的話,估計不用多久便會沉入海底。
干完壞事的虎紋云鯨又漸漸潛入海里。
我悄悄地離去,正如我悄悄的來。
場外的直播間內(nèi),哪怕畫面已經(jīng)漆黑,玩家們的熱議還不曾停下。
“切,不就是個虎紋云鯨嘛,信不信我敢和它交手一回合。”
“我信,畢竟我角都大人也可在八百里外大戰(zhàn)初代?!?p> “虎紋云鯨:在座的諸位,都是垃圾。所以這視頻我白嫖了。狗頭·JPG”
“話說我有個朋友想做個虎紋云鯨的本子,他讓我來問問這個銷量行不行?!?p> “我銬,這也太刑了吧,這種可獄不可囚的斬新身活就在閻前啊,小日子越過越有判頭了。”
“無中生有:當(dāng)你打出這張牌時即可獲得一個新朋友?!?p> “萬物皆可刑?!?p> “看來在座的諸位都是丞相遺志的繼承人啊?!?p> “眾所周知,曹操只有一個,曹賊卻有千千萬?!?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