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上一次冬木去的新生校園大比只是小有名聲,現(xiàn)在他的名氣已經(jīng)傳遍校園。
校園網(wǎng)上都有著各種帖子[史上最強新生]還有一些帖子指責他是個目無尊長,無法無天的人。
“六階還不夠啊,要想悄無聲息的做掉胡文焱這個老雜毛實力還是太弱了?!?p> 冬木躺在床上,思考著盡快變強的方法。
“不過還有一件事,當年的事也該了結(jié)一下了,以我現(xiàn)在的實力可以去做了?!?p> 冬木單手伸向天空,像是握住了什么,隨后直接攥住,眼神里露出森寒的目光。
“先去請個假吧?!?p> 冬木重新戴上了頭套,他從網(wǎng)上已經(jīng)定制了一副面具,頭套終歸不如面具方便。
走出宿舍,冬木直奔教師辦公室。
“什么?你要請假!這才開學沒多久吧。”
趙文靜雙手扶著額頭,無語的看著眼前的問題學生。
沒錯,就是問題學生,這名學生出手狠辣,而且從不愿與其他人溝通,要不是天賦足夠高,鬼才愿意搭理他。
“有點事我需要去處理一下。”
“好吧,你要請多久,超過三個月絕對不行?!?p> “好,那就三個月,我先走了?!?p> 沒等趙班主任說完,冬木直接就走了。
“誒,真是個問題兒童”趙文靜苦惱的抓著頭發(fā)試圖發(fā)泄壓力。
再這樣下去我可能頭就禿了啊,還是跟校長申請一下?lián)Q個班吧。
天空雖然美麗,但其中也隱藏了許多未知的危險。
冬木坐在飛往天南區(qū)的飛機上正在閉目養(yǎng)神。
這次買的是頭等艙的票,現(xiàn)在能在異獸橫行的世界里行駛的飛機每一個座位都是一般人承受不起的,單單就這次冬木的頭等票售價就高達十萬聯(lián)邦幣。
正因如此,頭等艙里的人都只有少數(shù)有錢人才能坐得起。
天南區(qū)只有一個機場,因為天南區(qū)終歸只是一個小地方,大多數(shù)人出行都是坐火車,更有甚者一輩子也沒出過天南區(qū)。
走下飛機,順著方向打了一輛車,直接去往自己的家。
一上車司機師傅比較健談,可能全國各地司機師傅都比較喜歡跟顧客聊天。
冬木實在沒心情跟他閑扯,告訴司機地址之后直接雙手抱胸假寐了起來,司機見狀也不在說話,專心開車。
“醒醒,兄弟到了?!?p> “多少錢?!?p> “承惠142,掃碼還是付現(xiàn)金?!?p> “錢過去了,自己看下?!?p> “好咧,我先走了?!?p> 老式的出租車重新打著火駛向不遠處的公交站,看樣子是希望回去的路上多接幾個客人。
推開門家里還是那么一副破爛的樣子,小時的回憶不斷涌上心頭。
“小丫乖,咱們和爸爸今天出去玩好不好???”
“好吖,好吖?!?p> 一位面相富態(tài)的女子手里抱著一名七八歲的孩子正在打算今天一家子好好玩一玩。
門開了,穿著一身簡單T恤的男人走了進來,男人留了一圈的胡子,看起來很精神。
男人走向婦女從懷中抱起孩子,但下巴上的胡子茬兒不小心扎到了孩子,孩子連忙掙扎跑向媽媽。
“爸爸,你的胡子好扎手啊?!?p> “是嗎?哈哈哈。”
那個男孩就是小時候的冬木,那時候他還有個小名,因為從小長的向女孩,被家人叫做小丫。
本來是溫馨的一家三口,在他十二歲那年一切都毀了。
冬木又從不遠處的買了三根蠟燭,并換走了店里所有的現(xiàn)金。
冬木家后面有一個小土坡,土坡上有一處凸起,冬木走到那里伸手摘下頭套放在一旁。
把蠟燭插在地上,從兜里掏出現(xiàn)金點燃燒了起來。
隨后莊重跪了下去,磕了三個響頭。
這里就是他父親的埋骨地,當初家里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被鄰居們和所謂的親戚順走。
冬木的母親聽父親說是直接被異獸給活活吞吃,連尸體都沒有,可憐至極。
他連焚化尸體的錢都沒有,更沒有人愿意幫他處理父親的后事,是他連夜用工具挖出來一個坑,幼小的身軀吃力的拖著父親的尸體埋葬下去。
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父親臨終的話,更不會忘記父親是被那些人渣活活氣死的。
這一次回來,冬木就是要把這些渣滓全部殺掉,一個都不會放過!
祭拜完父親,冬木帶上頭套打算回家想出一個怎么才能讓官方找不到證據(jù)的完美作案。
雖然以冬木現(xiàn)在的實力,已經(jīng)是天南區(qū)的頂尖,但是這次要殺的人實在不少,其他城市的總部可能會派人調(diào)查。
在沒有絕對的實力之前,他暫時還不想和國家對上。
經(jīng)過半個月的踩盤子,冬木記住了所有當初所有對他家落井下石的地址,附近監(jiān)控的位置也都摸的一清二楚,他打算今天就結(jié)算這筆賬。
夜幕降臨,是時候行動了!
冬木帶上一張隨手從小攤上買的面具,又給雙手戴上了一副手套,甚至就連腳上也被套上一層厚厚的布,隨后打開門走了出去。
第一站是從他那個二叔家開始,一路隱藏身形,躲避四處的監(jiān)控,走到他那個二叔家的門前。
他的二叔當初在父親死后,東西可沒少拿,現(xiàn)在償還的時間也該到了。
敲響了門,開門的是一位婦人,婦人還沒來得及急說話就已經(jīng)被擰斷了脖子。
把婦人的尸體靠在一邊,冬木走了進去,屋內(nèi)一個男人正在和兩個小男孩一起看著電視,聽到腳步聲問了一句:
“老婆誰來了啊?”
…………
沒有人回答,男人察覺出不對,急忙扭頭看去,一名帶著面具的神秘人已經(jīng)站在他的身后。
“你是誰?別亂來啊,我要報警的!”
男人神色慌張,連忙拉著兩名小男孩向后退去。
冬木直接閃身一把掐住二叔的脖子,令他聲音都發(fā)不出來,兩名小男孩則是手腳并用打砸著冬木不過以他倆的身高只能打到大腿。
沒有說一句廢話,手上稍微一用力,二叔的身體直接軟了下來,脖子被掐斷,以他普通人的身份鐵定是活不下來了。
冬木又看向還在奮力攻擊著他的兩個小男孩。
斬草除根,一個不留。
兩只手掌各自拍向一名小男孩。
“嘭!嘭!”
兩名男孩的頭顱已經(jīng)被爆掉,紅白之物灑了一地。
清理好所有留下的痕跡,冬木退了出去,向著下一個目標前進。
今晚上可是有的忙,還有很多目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