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燿心亂如麻,畢竟他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他明明想說實話,話到了嘴邊又成了“你莫要想多,我來這里并不是為了你。”
白月兮微微錯愕,隨即失落的低下頭小聲道“好吧?!?p> 她就知道,是她想多了。大佬這么厲害的人怎么可能喜歡她這樣一個連命劍都召喚不出來的人呢?
冥燿抿唇,很想說點什么,可也什么都說不出來,他向來不善言辭,摸不清楚女孩子的想法。
那邊,白澤被禍斗逼到了一處山谷中,禍斗露出可怕尖銳的獠牙緩緩逼近白澤。白澤不慌不忙,畢竟他對禍斗這種空有武力的妖獸還是可以應(yīng)付得來。他一念咒,身形又出現(xiàn)在幾百米之外。禍斗一愣,隨即扭頭看見了幾百米外的白澤,它氣的直吼,只想將白澤抓住咬成碎片
而白澤就趁這點時間飛速的布下穿梭陣法,等禍斗快到跟前又傳送到另一邊。如此以往,耍的禍斗暈頭轉(zhuǎn)向,怒不可揭。
另一邊,冥燿打坐稍作調(diào)息。白月兮一直盯著他,等他醒了,神色堅定道“不管你要找什么,我要跟你一起去。”
冥燿微微一愣,隨即拒絕道“不行?!?p> 白月兮大膽的跳進他懷里,邊抗議起來“我不管,我就要跟你一起去?!?p> 冥燿無奈,只能揪起她拎到眼前語重心長道“稍有不慎,就會灰飛煙滅。你不是最怕死了嘛?何必非要來給我添麻煩。”
舊事重提,白月兮老臉一紅,呲牙咧嘴的反駁道“我那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冥燿輕輕一笑,隨即抱好她直起身來。寵溺的說了一句“真是拿你沒辦法?!?p> 白月兮卻心想,他這是答應(yīng)了?
四周不見白澤和禍斗的身影,冥燿心道白澤還是有點用處的,他快步行至池邊,捏訣為自己和白月兮做了個在水中的護甲,而后縱身一躍直往那黑譚中扎。
白月兮趕忙閉緊雙眼,往這譚里一跳,她還不成黑虎了?
再睜眼時白月兮直接傻眼了,只見這譚中水質(zhì)清晰,根本不是外表看上去的那樣。譚中片草不生,連一條魚都沒有,譚底盡是些高低不平的石頭,但偏偏就是這樣的環(huán)境,一個犄角旮旯里,一顆火蓮花綻放著花瓣,舒展著纖細的腰肢,隨著水波左右搖動。
它看起來是那么的生機勃勃,令人眼前一亮。冥燿輕松一笑,就是它了。他第一次來太虛山的時候,灼照便跟他說過,這顆火蓮的存在絕對不能告訴任何人。因為火蓮是天地間最純正的火種形成,它沉淀上萬年才能長成如今的樣子。只一顆,就可使毫無仙根的人重塑根骨,甚至可以讓在筑基的人直接升到大乘。故,絕不能讓世人知道。否則,太虛山將永無寧日。
白月兮驚奇的問道“這就是你要找的靈藥嘛?”
“嗯?!壁d應(yīng)了一聲,并沒有立即下潛去摘火蓮,而是警惕的望著四面,其實禍斗并不可怕,它只是守在譚面上阻擋來人。真正可怕的是守在湖底的那個人。
刑天。
上古戰(zhàn)神,無比強悍的存在!
譚中非常平靜,但越是平靜越是證明即將來臨的風暴會無比兇殘。保險起見,冥燿將白月兮放進了法器中,并叮囑她要乖乖待在里面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出來。
白月兮知道自己修為差,撇撇嘴乖乖蹲在法器里面隨著冥燿的視線四處張望。
許久,都沒有什么異樣。
冥燿便緩緩向火蓮靠近,一步一步像是在試探。眼看著離火蓮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