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主辦方定了一個宴會場,十幾個宴會桌,幾乎參加本次年會的專家學(xué)者都請來了,Hans和一群生物專家拉著祁峰坐在主位不撒手,而慕然和Chris她們坐的比較遠,祁峰時不時的看過去,略顯不耐。
慕然身邊坐著Demon,不知道說到什么,慕然扶額笑起來,看上去很開心,表情生動,那是和自己在一起不曾有過的放松,祁峰不高興了。
祁峰微微皺眉,他不喜歡慕然和別的男人親近,特別是這個叫Demon的男人,恨不得沖上去拉開慕然,這是他活了27年以來從沒體驗過的感覺,這種疑似妒忌的情緒沖刷著他的意志力,讓他的手一遍遍握拳,然后松開,然后再握拳。他知道,自己應(yīng)該是喜歡上了慕然。
他喜歡慕然只注視著自己,就像過去一樣,他沒有珍惜,在慕然愿意注視他的時候,他能感覺出慕然目光的熱度,和很多小女生一樣,他很享受,但自傲的以為這種享受只是被追捧的快感,把自己不自覺的對慕然的溫柔對待當(dāng)成自己紳士的表現(xiàn),可面對其他女人他并沒有多少耐心。
可到底是什么原因讓慕然遠離自己呢?如果她當(dāng)時再待在他身邊一下下,也許自己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真心,不必要隔了很久才后知后覺,曾經(jīng)在孫偉面前自詡很懂女人,可到頭來卻是最遲鈍的那個,真是傻透了!
不行,他得想辦法弄清楚!是什么讓慕然遠離自己,他不接受模棱兩可的答案!
一頓飯在索然無味中度過,祁峰始終未找到和慕然單獨相處的機會。
下午會議休會,祁峰本想去找慕然,不想,卻來了一位客人。
面前的男人,一身中山裝,平頭國字臉,整個腦袋都很方,個子雖然不高,但渾身散發(fā)的冰冷氣場卻不容小覷,鷹隼般的眼神盯著祁峰,“什么時候歸隊?在外面玩的夠久了吧?”
“國哥,我還有事沒有做完,再給我點時間!”祁峰悠悠的說。
“祁老說,再給你一年時間,一年后你要是還不回去,就綁了你!”
“能綁得住?”祁峰挑眉。
“就,試試看!”周志國頓時如皮球一樣卸了氣,方臉跨成了三角臉,剛剛的冰冷氣場頓時一消而散。
“我說你小子都在外面浪了這么久了,有五年了吧?怎么,還想玩到什么時候,當(dāng)教授很好玩?”趙志國一臉無奈。
“我是正經(jīng)做研究,怎么就成了玩兒了?”祁峰郁悶,他是真的很喜歡生物好不?
“不是,那局里的工作就不是研究嗎?因為你不在,計劃都開不了工好嗎?”
“不是還有老爸嗎?”祁峰閑閑的說。
“你還真敢說,你也不看祁老的身體狀況,你這兒子當(dāng)?shù)?!?p> “他那怕不是裝給林娜看到!”祁峰小聲嘟囔,他一直沒承認林娜的身份,還在生氣她的不告而別。
“你說啥?”周志國沒聽清。
“知道了,一年后歸隊?!?p> “好,可別反悔??!男子漢大丈夫,可不能說話不算數(shù)!”周志國警惕的看著他,這小子不老實,記得當(dāng)初明明答應(yīng)他歸隊,愣是跑到了地球另一邊去玩失蹤!把老爺子氣到了醫(yī)院住了三天。
“嘖,還是小時候可愛!”周志國搖頭感嘆。
“得啦,說吧,這次來還有什么事?”祁峰一臉嫌棄,他可不相信這個老滑頭只是來傳話的。
“嘿嘿,還是你小子了解我,我是奔著孫偉來的,說給我找了個活兒!”周志國神秘一笑。
“他能有什么活兒給你,成天不務(wù)正業(yè)!”祁峰不屑。
“唉,人家孫家大公子,孫氏集團總裁,大把大把賺錢,咋不務(wù)正業(yè)了?”周志國不服氣。
“那這次給你找什么活兒了?”。
“就是當(dāng)E國W王子的保鏢!”周志國自豪的說。
“你也就這點兒出息了!孫偉給你劃個道,你就跟著走,好好的G局第一警探不做,去給人當(dāng)保鏢?”祁峰一臉鄙視。
“唉,不是,那可是王子??!”國哥憧憬狀。
“咋,你是公主啊?咋沒看出來,你還好這口!”
“嘖,別瞎說,我可是鋼鐵直男!”周志國瞪了祁峰一眼,“保鏢是只表面做戲,做戲懂不懂?等任務(wù)完成,我們就撤走?!敝苤緡鋈蛔兊脟烂C起來。
“嗯,知道!”祁峰也認真起來,“需要我出手嗎?”
“暫時不用?!敝苤緡鴵u搖頭,“見機行事,這伙人很隱秘,劇內(nèi)線消息,最近會動手。這幫兔崽子,在家沒逮著,跑到別人家撒野,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爺爺?shù)戎麄兡?!”周志國胸有成竹?p> “小心為上!”祁峰有點不放心,周志國人平時人大大咧咧,出任務(wù)時卻也心思縝密,但架不住敵人兇殘狡詐。
“知道,那行,沒事我就先走了!”周志國起身。
“好!”祁峰送走周志國,沉思了一會兒,打了一個電話。
“鐘越,幫我聯(lián)系一下那邊,點幾個人暗中跟著周志國?!?p> “是!”對面?zhèn)鱽碥娙税銟?biāo)準(zhǔn)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