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你又病了?
蕭青言還是被幾個小婢女拉進(jìn)了房。
進(jìn)去的時候抽抽涕涕,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喊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上官巾幗蹲在蕭兮辭旁邊,問:“賣弟求榮?”
蕭兮辭笑笑:“怎么會呢~我們昆侖山的人還不至于落魄成這樣?!?p> “那你在干什么?”
蕭兮辭眨眨眼:“就是,我們這不也餓一天了嘛,怎么著也得討碗喜酒吃才行啊?!?p> “反正阿言也不會掉塊肉是吧?!?p> 上官巾幗:“……”
上官巾幗摟住了她的肩膀,道:“很好,很有我們丐幫的氣概!別去什么昆什么山了,來我們丐幫吧!”
蕭兮辭笑著舔了舔牙:“當(dāng)乞丐?不去?!?p> “你別說,你這一身裝扮還挺像乞丐的,特別是這個面黃肌瘦的臉,活像是十幾天沒吃過一頓飽飯了?!鄙瞎俳韼胶罋獾脑谒绨蛏吓牧伺模耙院蟪隽耸陆阏帜?!”
蕭兮辭掃掉她的手,笑道:“等我?guī)熜謥砹宋易屗o我換一瓶?!?p> *
夜幕降臨。
早早搭起來的戲臺子上幾個人正在唱戲。
翟冬悄咪咪的摸到蕭兮辭身邊。
發(fā)現(xiàn)她瞇著眼睛,腦袋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就伸手掐了她一把。
旁邊的上官巾幗默默給她挪了點(diǎn)位置,翟冬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上去。
看著蕭兮辭猛地睜開一雙杏眼,瞪著她。眼里還有未睡醒的淚花,朦朦朧朧,看著并沒有什么殺傷力,反倒可愛的緊。
翟冬捂住了臉。
她的師姐怎么這么可愛!
想要自己師父把師姐從昆虛道人手里拐來的第N天。
蕭兮辭剛醒,語氣也軟軟糯糯的:“怎么了嘛?”
翟冬從指縫里看著她,指了指臺上咿咿呀呀唱詞的戲子道:“師姐不覺得唱的很無聊嗎?”
唱才子佳人就算了嘛,為什么要唱三歲孩兒上學(xué)堂自己收拾書包這事?!
這是什么品種的戲?
光聽那鑼打得,直聽得人熱血沸騰,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么武打戲,里面的大俠剛剛拯救世界呢。
戲的最后,那個年幼的戲子終于在一眾的幫助下把三本書都完完好好的放進(jìn)了包里。
唱道:“我是最棒的王小胖誒~呀誒~呦。”
臺上響起一陣掌聲。
臺下死氣沉沉。
“怎么會~”蕭兮辭看了看戲臺,抬起一只手軟綿綿的搭在翟冬腦袋上,打個哈欠,“看了這戲后師姐我的智商都升華了?!?p> 翟冬眼神古怪:“師姐,你真的覺得智商升華了嗎?”
“真的。”蕭兮辭一臉的嚴(yán)肅認(rèn)真,“師父說過了,升華是一種物態(tài)變化,是固體升華成氣體?!?p> “所以呢?”翟冬眨了眨眼。
蕭兮辭把自己從趴著的小桌子上撐起來,寬大的衣袖里露出尖尖十指。
她點(diǎn)了點(diǎn)自己的腦殼:“對啊,智商變成氣體了嘛,從腦殼里冒出去了?!?p> 翟冬再次眨眨眼。
蕭兮辭笑:“所以我們降智了啊——”
翟冬點(diǎn)點(diǎn)頭:“有道理啊?!?p> 她又從蕭兮辭身邊摸了出去,摸到了顯然是睡著了的秦和身邊。
試圖把他搖醒。
最后抬手就是一巴掌呼在他臉上。
蕭兮辭:“……”
剛剛師妹只是掐了她一下果然還是太溫柔了呢。
她回過頭看了看已經(jīng)睡的昏天黑地的上官巾幗,貓著腰就從座位間溜了出去。
她一路繞過栽種在花壇里的柳樹,隨手折了一枝柳枝,捏在手里。
揉了揉,抽掉里面的嫩芯,當(dāng)成個哨子含在嘴里吹。
嗚嗚嗚,嗚嗚嗚嗚。
嗚嗚,嗚嗚,嗚嗚。
她繞過一座屋子,在拐角處看見了一棵櫻花樹。
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夏,不是櫻花盛開的季節(jié),這棵櫻花樹依然開得很好。
入目是一眼的粉。
粉的很可愛。
在這片粉里,還有一抹很礙眼的黑。
是一個玄衣少年。
扎著高馬尾,懶懶的斜靠在樹枝上。
手執(zhí)玉笛,覆在唇邊輕輕吹:“嗚嗚嗚,嗚,嗚嗚?!?p> 蕭兮辭靠著墻角,嘟著嘴:“嗚嗚嗚,嗚,嗚嗚?!?p> 玄衣少年吹完最后一句,跳下樹,引起一陣落櫻紛紛。
他一路沒發(fā)出什么聲響,不聲不響的人就到了蕭兮辭面前。
蕭兮辭歪著腦袋看他,突然咧出一抹笑,踮腳拂去了他腦袋上的櫻瓣。
然后對著他的腦門嘣的彈了一下。
“還給你?!彼麆恿藙?,又點(diǎn)不舍的抽出用來捆頭發(fā)的紅絲帶,遞到蕭兮辭面前。
“我洗干凈了的?!?p> 他淡淡的笑了笑,眼里是藏不住的歡喜。
露出一顆小小的小虎牙。
絲帶一抽出來,及腰的青絲就亂糟糟的垂下來,遮住了他半張臉。
“我不要了啦。”蕭兮辭笑著繞到他身后,抓住他的頭發(fā),隨便用手指理了理,在靠近發(fā)尾的地方將頭發(fā)扎成一束。
少年乖乖的,一動不動。
等扎好后拉過來看了看,上面被人扎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jié)。
蕭兮辭摸著下巴很認(rèn)真的欣賞了一番,忍著笑:“嘖嘖,不錯嘛楚姐姐~”
楚……姐姐?
楚景鶴眉頭一挑,拽了拽小蝴蝶的一尾,輕輕一拉,小蝴蝶消失不見。
蕭兮辭惋惜的搖搖頭。
爬上墻頭,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大膽刁民!誰準(zhǔn)你破壞我的大作?!”
楚景鶴看了看她垂在胸前的長發(fā),沉思道:“其實(shí),我可以幫你梳妝的?!?p> 蕭兮辭聞言趕緊護(hù)住自己的頭發(fā):“不!可!能!”
楚景鶴歪著腦袋。
突然就咳嗽起來。
“咳咳!咳!阿辭,我想你了。”
蕭兮辭:“……”
蕭兮辭扭過腦袋,捂住紅紅的耳尖尖:“我可沒有想你哦?!?p> 楚景鶴頓時很受傷的捂住心口,作西子捧心狀。
蕭兮辭捂住了臉:“師兄你要裝也裝像點(diǎn)啊你有病的是腦子你抱心干什么?”
楚景鶴溫和道:“我腦子沒病?!?p> “你下來。”
蕭兮辭看著他,發(fā)現(xiàn)他眼角又是猩紅了一片。
“你又發(fā)病了?”
楚景鶴嘴角含笑,語氣溫柔的詭異:“沒有?!?p> 我信你個鬼。
蕭兮辭死死抱著墻頭不撒手:“那就是你和別人打架了?”
她后知后覺的聞到他身上傳來的淡淡的血腥味。
她超級冷靜道:“死了多少?”
楚景鶴聞了聞自己的衣服,輕聲道:“我以為我洗的很干凈了。”
蕭兮辭看著他那看上去還濕漉漉的衣服,眼角就是一抽:“你不會是直接跳進(jìn)湖里洗的吧?衣服都不帶脫的那種?”
清蒸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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