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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聽說我是女主角

嬌弱大小姐vs狠佞私生子18

快穿:聽說我是女主角 躺春茶 1920 2021-07-19 21:57:50

  在祁墨進(jìn)了一個球之后,祁南風(fēng)也不得不認(rèn)真起來,然而祁墨打球就和他打架一樣,像一只隨時進(jìn)攻的野獸。一個球接著一個球的進(jìn),汗水流過少年的眉骨,下顎,惹得圍觀的女生興奮的竊竊私語。

  “墨哥今天這么猛啊?!?p>  “嘖,還不懂嗎?小嫂子在呢?!?p>  在最后一秒,當(dāng)祁墨拿著,剛剛從祁南風(fēng)手里搶過的球,扣籃成功的那一刻,全場都沸騰起來,和他一起打球的兄弟紛紛上前擁抱擊掌。16:5,祁南風(fēng)簡直輸?shù)貌灰珣K。

  祁墨透過人群,兩個人的視線在空氣中相撞,他給了唐梨一個大大的微笑,帶著點得意。

  “看過來啦,他在對誰笑啊!”

  “一定是對我啊啊啊?。 ?p>  “我打聽到了,是那個祁墨,真的好帥??!”

  “沒想到他打起球來這么猛。”

  祁墨怕自己身上有汗味,特地在水龍頭下面淋了一會才去找唐梨。還沒跑到跟前,一條毛巾就就蓋在了他的頭上。

  “給我的嗎?”祁墨一下子驚喜極了,跑過去坐在她身邊。

  “給狗的?!碧评鎰e過臉丟下這么一句話。

  祁墨窺著她粉白的側(cè)臉,嘴角的笑意怎么都遮不住。我的梨梨,真是可愛死了。

  “那這瓶水也是給我的咯?!逼钅眠^放在看臺上的水,仰頭就喝

  “那是我的!”唐梨下意識的想伸手去拿,卻被祁墨抓了個正著。

  水早就喝完了,他抓著唐梨的手不放,另一只摟著她的腰。旁邊早有人傳來曖昧的目光。

  祁墨得寸進(jìn)尺的強迫唐梨與自己十指相扣,少女軟軟的腰就在自己手下。這觸感,果然和他臆想的一模一樣。

  唐梨眼前只有他近在咫尺的鎖骨,少年剛剛打完球散發(fā)出來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抬頭就能看到那雙帶有侵略性的眼睛,唐梨感覺自己像主動掉入陷阱的獵物。

  好在祁墨強忍著骨子里的欲望,馬上放開了她。

  遠(yuǎn)處看熱鬧的單身狗隊友一臉興奮。

  “操,抱在一起了?!?p>  “兄弟我也想要這樣的艷福??!”

  “我給你一下?”

  “滾你丫的。”

  “下課了,我,我回去了。”唐梨拉著張紀(jì)月就跑,耳朵尖通紅。

  “小嫂子再見啊?!标犛涯醯钠鸷濉?p>  “別說了,弄得她害羞?!逼钅_玩笑地給了他胸口一拳,笑得放肆,倒像是個17歲的高中生了,他炫耀加警告:“不準(zhǔn)你們欺負(fù)我的寶貝?!?p>  ……

  昨天剛剛看完祁墨打球,活蹦亂跳的一個人,今天唐梨上課時,兩個平時跟著他的同學(xué)就闖進(jìn)課室,告訴她祁墨在醫(yī)院。

  “小嫂子,你快去醫(yī)院看看墨哥吧。”說話的長得稚嫩些,性格也是毛毛躁躁的,好像叫孫榮明。

  “昨天晚上重啟有人鬧事,祁墨受傷了,現(xiàn)在還昏著呢?!焙竺婺莻€帶著黑邊眼鏡,看起來沉穩(wěn)一些。

  他們算得上是和祁墨最親近的朋友了,所以唐梨沒有半點懷疑,趕緊打電話叫司機(jī)送自己過去。

  “x中心醫(yī)院急診室別走錯了!”孫榮明在唐梨身后叫到,“這么心急,墨哥真的沒有關(guān)系嗎?我們還是去看看他吧?!?p>  胥宸扶了扶眼鏡,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死不了,他現(xiàn)在可不需要我們,辛辛苦苦做這個局,看來目的達(dá)到了?!?p>  “什么意思?什么局?”孫榮明覺得自己這個兄弟老是拐彎抹角的,說點自己腦容量范圍之內(nèi)的可以嗎?

  “走了?!瘪沐窡o奈的看了一眼孫榮明,以祁墨的實力,能被人打到住院?也就唐梨關(guān)心則亂了,哦還有這個小傻子。

  “去哪里啊,我們?nèi)ド洗文莻€游戲廳怎么樣?”

  “回教室,學(xué)習(xí)?!?p>  “操,胥狗你也說得出這種話?”

  唐梨急急忙忙趕到住院部,腦子里百轉(zhuǎn)千回。祁家黑白通吃,祁墨一個高中生,一開始沒有人脈和經(jīng)驗,一下子管重啟這么大的一個半地下產(chǎn)業(yè),難免有人不服,祁深歷練他,自然不會給予什么實質(zhì)性的幫助,短短一個月能有現(xiàn)在的一席之地,一定是要付很多代價的,這次肯定是故意惹事。

  順著護(hù)士的指引找到病房,開門進(jìn)去,白色干凈的床鋪上,祁墨頭綁著綁帶,微微有血滲出來,他穿著已經(jīng)換過了的藍(lán)白色病服,雙眼緊閉,唇?jīng)]有什么血色。

  唐梨輕輕走過去坐在椅子上,此時的祁墨沒有了平日里的乖張霸道,也不能用那雙小鉤子似的眼睛朝她撒嬌了,這樣安安靜靜的祁墨,唐梨突然心有愧疚。

  要不是我刺激他,他也不會想要這么快得到認(rèn)可和自己的勢力。雖然知道這只是書中的人物罷了,但唐梨沒法把他當(dāng)做一段數(shù)據(jù)。

  這么想著,握著的手又緊了緊。

  祁墨躺著病床上,他早就醒了。昨天七爺不滿他一個小孩居然在慢慢蠶食他的領(lǐng)地,找來一幫人給自己一個下馬威,這點人祁墨真的沒有在怕的,但寡不敵眾,還是被擦傷了額頭,但也就這樣了。他就是想使使苦肉計,就是病態(tài)的想看唐梨擔(dān)心自己的樣子。

  有什么冰涼的東西,一顆一顆掉在自己的手上。

  她,哭了。

  自己干嘛要演苦肉計,把人弄哭了,自己又心疼。

  “嘶……”

  “你你醒了!別動,小心傷口。我叫醫(yī)生過來?!?p>  “別……叫。”

  醫(yī)生被唐梨的黑衣保鏢拉過來的時候一臉懵逼,昨晚碰到一個病人頭擦了一點就要繃帶病床的,今天就一個家屬帶保鏢來醫(yī)院???

  他用自己20年的醫(yī)生素養(yǎng)鎮(zhèn)定的說:“病人恢復(fù)狀態(tài)良好,今……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看著祁墨朝自己眨眼的樣子,醫(yī)生突然懷疑昨天是不是檢查錯了,果然是腦子撞到了吧,再檢查一下。

  “昏迷不醒?怎么明天就能出院了?”

  

躺春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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