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對嘛,這才是她簡箋的弟弟。
“不要怕,出了事我兜著?!焙喒{看著自己的奶茶,慫恿道。
“我有分寸,不會出事的?!笔掌鹉歉笔饬枞说臉樱唵涡Φ脴O為單純。
白閃閃的牙齒露出一排,簡箋只覺得有點(diǎn),傻氣。
簡單說的聲音很小,簡箋卻半點(diǎn)沒收聲,半教室的人都聽到了。
當(dāng)下就有人把矛頭指向簡箋,畢竟從某個方面來說,這場沖突是因為簡箋而起的。
“長的好看怎么了,就會勾搭人?!?p> “簡單總是往我們教室跑,真是煩死了。”
“就是,看他那對簡箋的殷勤樣就不爽。”
“干嘛的!圍在這干嘛?吃飽了撐的沒事干對不對,一個個的?!边@一聲是夏可。
“簡箋同學(xué)人其實很好的,她和簡單同學(xué)的關(guān)系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边@一聲是陸忘溪。
原本被夏可唬住的人,聽見陸忘溪的話又開始活躍起來。
“對了,哥哥剛剛說簡單當(dāng)了七年的小跟班,不知道是某人太舔,還是某人太茶?!?p> “就是,虧我曾經(jīng)還喜歡過他,原來就是一個舔狗。”
“還有牧言析和季亦然他們,沒想到都是舔狗,好像是聽上一屆的學(xué)生說,他們幾個人里面確實是經(jīng)常跟著一個女生?!?p> “這個我知道,那個女生總是不遠(yuǎn)不近的跟著,其實就是一個綠茶吧?”
“簡箋同學(xué)的茶藝應(yīng)該很不錯吧?”
“在這比比什么了,街上吵架的大爺大媽都沒你們嘴碎!”夏可的大嗓門很快被更大的聲音蓋過去,急得她想擼袖子打人。
原本只是不爽,但現(xiàn)在是真的已經(jīng)生氣了,簡單就不明白了,這些人什么都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立場在這里說話。
簡箋伸手按住了已經(jīng)半起身的簡單,看簡單急她可以當(dāng)看戲,但簡單真的生氣,她也有點(diǎn)不爽了。
她的傻子弟弟,只有她可以欺負(fù),嗯,必要的時候還算上一個牧言析和季亦然。
“你坐下?!焙喒{道,她也慢慢起身,聲音邪惑:“你們好吵??!閉個嘴怎么樣?”
離得近的詭異的安靜下來,然后整個場地都安靜。
“說真的,簡單還真不是仗著牧言析他們才敢囂張的,這點(diǎn)倒是你們錯怪他了?!焙喒{白皙的手臂上還有在桌子上壓出的紅痕,就連臉上都有一條紅痕沒有消。
她的眼睛很亮,極具壓迫感,被她看到的人都有一種被看透的感覺,很多人都在下意識回避她的目光。
簡箋纖細(xì)的手指間夾著自己的中性筆,‘咔嚓’一聲,塑料的中性筆被她三根手指掐斷。
不知道是筆太劣質(zhì)還是怎的,斷的半點(diǎn)不相連,里面的筆芯出露,筆斷成兩截掉在桌子上。
‘啪嗒’,像是掉在每個人的心里,其他樓層的熱鬧仿佛越走越遠(yuǎn),也有人聽說有三樓有戲可看,正在從其他樓層趕來。
里八層,外八層,熾熱的太陽仿佛都溫柔了,沒一個人感覺到,這么多人聚在一起,確實有點(diǎn)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