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翼制藥
黑色保時捷穩(wěn)穩(wěn)停在藍翼制藥公司的地下停車場,從車上下來的Gin和Vodka直奔員工專用電梯,刷上磁卡輸入密碼,在經(jīng)過指紋、掌紋等多項測試,電梯的門才緩緩關(guān)上。
Gin直接上到了頂樓,電梯門一開,映入眼簾的就是白茫茫的一片,墻壁、電燈都是白色,甚至里面的人無一例外都穿著白大褂,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Gin和Vodka就尤為顯眼。
道路上的行人都步履匆匆,根本沒有人注意這兩個外來者,估計是料定這個地方不會有外人進入。
Gin很熟練的找到這里管理者的房間,Vodka向前去敲門,得到同意之后才推門而入。
Sherry見來人不免有些疑惑,驚奇道“Gin?你回來了啊?!?p> Gin坐到沙發(fā)上一言不發(fā),Sherry早就適應(yīng)了他這種打啞謎似的說話方式,這反而證明沒有什么不好的消息,如果有一天他是破門而入,進來直接拔槍那才不好了。
“還沒去總部報道就直接來我這里有什么事?”
“我給你這邊加派個人手。”
“一個?盡管是一個對你來說還是有些越權(quán)了吧,人事那邊怕是不太好說,畢竟人員調(diào)配一直都是他們的事?!?p> “你只管聽著,剩下的事用不著你操心?!?p> “是誰?能讓你特意跑過來轉(zhuǎn)達的人,應(yīng)該不是什么等閑之輩吧?!?p> “傾子?!?p> “傾子?”Sherry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將要歸入她麾下的成員是傾子。
她有些不敢相信問“我說Gin,這不是開玩笑的吧。”說完她就感覺有些多余了,眾所周知,Gin沒有開玩笑這個習(xí)慣。
“好吧,我來安排,你有什么要求?特意跑來肯定不只是為了告訴我這個吧?!?p> “怎么安排你心里應(yīng)該有數(shù)才對。”
“隱藏身份,以免看你不順眼的那些家伙找上來,遠離危險,所有可能出現(xiàn)意外的操作都交給別人做,總之人完完整整進來就要保證她原原本本出去,是這個意思嗎?”
“不錯,別告訴她我來過?!闭f完Gin帶著Vodka起身離去,Sherry十分無語翻著死魚眼,默默給自己倒一杯咖啡,嘴里還嘟囔貌似嫌棄某個男人的話。
“來去這么熟練,還真是一點都沒有見外,早該想到一下飛機就往我這里趕,肯定沒有什么好事?!?p> 而另一邊,本來到了該放學(xué)的時間,帝丹高中大門卻被警戒線死死封起來,還有兩個警察站崗。
傾子被封在了里面,也很榮幸成為了嫌疑人之一,原因是在被害者死亡時間里,她并沒有待在學(xué)校,也沒有不在場證明,她去接Gin了,一路全躲著監(jiān)控走的那種。
“南紗傾子小姐,經(jīng)過我們的和是下午3:00~4:00,你并沒有在米花中央醫(yī)院,那么這段時間你在哪里?”一名胖胖的警官嚴肅問道,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包括那個匆匆趕來的工藤新一,還有看似是他的小女友毛利蘭。
“我承認我沒有去醫(yī)院,但我不是兇手,兇手另有其人。”
“經(jīng)過排查,案發(fā)時學(xué)校里沒有不在場證明的只有你一個,而且你與被害人都將競選學(xué)生會主席這一職務(wù),你也有動機殺她,我們有理由懷疑你就是兇手。”
傾子看了一眼手表,又環(huán)視了圍著她的警官,冷聲道“你們……真的不打算放我走?”
聲音之冰冷,使人感覺好像一下子墜入冰窟,若是Vodka在場,一定會發(fā)覺此時傾子的神態(tài)和語氣同Gin是多么的相像。
“按照現(xiàn)在的局勢看來,你是唯一的犯罪嫌疑人,我們有權(quán)對你進行調(diào)查?!?p> 傾子笑著點點頭,雖然是微笑,卻無時無刻都散發(fā)出危險的味道,她本不想在這里浪費時間,但是她更不想給Gin惹麻煩,只能配合警方調(diào)查。
門外一串腳步聲,很容易就分辨得出來,是女人穿著高跟鞋往這邊來,然后教室的門就被一把拉開,還伴隨著警視人員阻止的聲音,可惜根本沒什么用。
女人帶著一頂漁夫帽,帽檐壓的很低,再加上戴著墨鏡,根本看不出長相:“喂喂喂,我說你怎么這么慢,原來是遇上麻煩了啊?!?p> 傾子抬頭看了一眼那女人回話道“姐姐,你怎么會在這里?”她又似想到了什么,一邊說著不會吧一邊往窗戶那邊走去,果不其然,學(xué)校門口停著熟悉的哈雷。
趁傾子去窗子那邊的空隙,女人踩著高跟鞋上前拍了拍目暮警官的肩膀,帶著不明意味的笑說道“警官先生,有關(guān)撤銷搜查令的電話馬上到,我想我應(yīng)該可以帶我妹妹回去了。”
“撤……撤銷搜查令?!”在場除了傾子,所有人都驚呆了,就在女人說完這句話之后,目暮警官的手機就這么碰巧來了電話,而且還是檢察官的電話。
目暮愣愣盯著女人的墨鏡,似乎是想看清墨鏡下到底是怎樣的一幅面孔,只可惜這些都是徒勞。
他慢慢的接起電話,再慢慢的掛斷,眼神真充滿著不可置信,不禁問道“你到底是……”
“只是一給等著妹妹回家吃飯的姐姐而已……傾子,走了。”
“是?!?p> 傾子回答了一聲,忙跟上女人的腳步,臨走前還不忘向目暮警官道聲謝,只不過聽起來毫無誠意罷了。
久久未開口的工藤新一此時終于有了表示“目暮警官,撤銷搜查令的意思就是那個犯人現(xiàn)在可以需要有法外了嗎?”
“是啊,我們已經(jīng)無權(quán)管這起案子了?!?p> “真是可惜,我已經(jīng)找出兇手了?!?p> “哎喲,工藤老弟,這次沒用得著你出場,剛才兇手就這么大搖大擺的從我們眼前走了?!?p> “不,不對,兇手絕對不可能是傾子學(xué)姐,這一切都是兇手的圈套,他是故意找準傾子學(xué)姐不在校的這段時間實施犯案,目的就讓我們把矛頭全部指向傾子學(xué)姐,目暮警官,你不妨想想看,如果犯人真的是傾子學(xué)姐,這起案子的搜查令根本就不可能批下來?!?p> 目暮警官聽后點點頭:“工藤老弟呀,你說的沒錯,可是現(xiàn)在說什么都已經(jīng)晚了,無論兇手是誰都和我們沒有關(guān)系了?!?p> 工藤新一暗自握緊拳頭,他心里的那個犯人的名字終是沒有機會說出來了,被害人在校外的男友,那個自稱一直在公園喂貓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