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無憂真人連忙將他們都請了進(jìn)來。
臨江一邊打量著院子一邊問道:“聽說你在潛心研究什么新作,是什么?”
“一些打發(fā)時間的東西罷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睙o憂真人糊弄道,他莫名覺得在雁時仙尊面前提起來《靈閣二三事》一類的東西,好像很尷尬。
臨江也不再追問,找了個位置坐下后道:“其實我也就待一會兒就走了,這次來,主要是給你一些東西?!?p> 無憂真人給他們都倒了茶后才坐下問道:“什么東西?”
臨江掏出來一個冊子還有一張折疊起來的紙說道:“之前答應(yīng)過你要教你學(xué)會動畫的畫法的,但是因為種種原因,耽擱了,而且我以后也沒辦法長留在你身邊教你這些了,所以,這是我前些天整理的全部筆記和繪畫過程,你自己研究一下吧?!?p> 無憂真人接過來,又問道:“你說沒辦法長留,是什么意思?”
臨江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地介紹身后的人:“我?guī)熥?,我?guī)煾纭!?p> 無憂真人身子一抖,手上的書都差點掉到地上,然后又咬著牙點了點頭:“是,你的天賦,值得?!?p> 他竟然和雁時仙尊搶過弟子,這事情能吹出去嗎?
臨江收回手,繼續(xù)說道:“書里我按照整個繪畫步驟給你做了詳細(xì)的講解的,但是建模和函數(shù)的方面,對你來說可能會比較難?!?p> “函,函數(shù)是啥?”
不光無憂真人愣住,就連蕭衒和雁時也忍不住思索了一下這個問題。
“額,是數(shù)學(xué)體系的一部分知識,”臨江連忙道,“你放心,在畫畫這方面的不會特別難的,只不過你要重新學(xué)習(xí)和接受一個新的體系,這才是最難的。”
在無憂真人茫然的目光下,臨江將手里的那張紙展開遞給他道:“這個,你有任何不懂的問題的時候,就用水寫到上面,然后等著我給你回答就好了?!?p> 無憂真人再次被震驚,看著桌上那個方帕子差不多大小的紙,震驚地道:“我在這上面寫,你能看到?”
“可以啊,”臨江一邊用手蘸了些茶水在紙上寫了個“臨”字,然后拿出來另一張紙在無憂真人面前展開,只見上面赫然也浮現(xiàn)出一個一樣的“臨”字。
她把桌上那張遞給無憂真人然后道:“不過就是有點小,所以有些內(nèi)容復(fù)雜的東西,需要你看到之后先抄下來,然后我才能給你寫另一部分?!?p> 無憂真人看著那張紙周圍的一圈符文,呆呆地道:“這,也是個符咒?”
“是啊,”臨江有些頭疼地道,“可惜了,我沒學(xué)過通訊原理,要不然直接搞出來對講機(jī)甚至手機(jī)該多省事。”
無憂真人覺得自己的腦子已經(jīng)凝固住了,呆滯地問道:“你說的對講機(jī),不會是指一個人對著符文說話,另一個人不斷距離多遠(yuǎn)都能聽到東西吧?”
“對,就是那樣!”臨江興奮了一下,又泄氣道,“不過我還沒弄清楚原理,所以現(xiàn)在還做不到?!?p> 在旁邊聽了半天的蕭衒終于也忍不住問道:“我倒是知道你身上奇奇怪怪的東西不少,但是這個,你,到底是從哪學(xué)的???”
“嗯,”臨江想了想后道,“靠一些書籍和資料,自己研究的?”
“……”
縱然知道這應(yīng)該不是謊話,在場的人還是不由自主地陷入沉默。
臨江也不在意,只是突然道:“對了,靈閣的消息這么靈通,你聽過邪醫(yī)派嗎?”
“邪醫(yī)派?”無憂真人的臉色變了一下,驚訝地問道,“你是從什么地方聽說的?”
臨江看了一眼雁時,后者沖著她點了點頭,她才說道:“不是聽說,是遇見了……”
臨江忍不住微微攥起來了拳頭,低聲道:“情況,有些太殘忍了,我想知道關(guān)于他們的更多消息?!?p> 無憂真人沒再追問,只是沉默了一會兒后道:“邪醫(yī)派,其實這些年在靈界各處都有人耳聞,但是具體是什么情況,并沒有人知道,他們就像是,滲透在整個靈界低下的蟲群,無人知其真正面貌?!?p> 臨江擰起來眉頭:“那這豈不是更證明了,邪醫(yī)派已經(jīng)為禍人間多時了?沒有人去查過嗎?”
無憂真人嘆了口氣:“怎么會沒有,但是一心想要查出邪醫(yī)派真面目的人,不是無功而返,就是……”
“無人生還是嗎?”臨江說道。
無憂真人點了點頭,有些無奈地道:“臨江丫頭,你怎么總是要和這種危險的勢力扯上關(guān)系?!?p> 臨江自己也愣了一下,低頭想了一會兒后,仰頭笑道:“或許,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p> 無憂真人忍不住笑了,但看到自己手上的東西,又有些悵然,甚至由衷地嘆道:“這也說不定呢?!?p> 完成了東西的交付,臨江等人便離開了靈閣。
幾個人找了個酒樓,一坐下,蕭衒就朝著臨江勾了勾手掌道:“你那聯(lián)系那么方便的東西,不打算給師哥我一個?”
臨江好笑地道:“我的好師哥,我們兩個天天都待在一起好嗎?需要這個東西嗎?”
“萬一哪天需要分開執(zhí)行任務(wù)呢,那不就需要一個能夠隨時聯(lián)系的東西了?”蕭衒理所當(dāng)然地道。
臨江認(rèn)真地想了想,確實不排除這種可能,遂朝著蕭衒伸手道:“那把你的隨身之物給我一個?!?p> “?。俊?p> 蕭衒把自己的刀遞給臨江。
臨江笑著道:“不是這種!小一點的!”
“哦,”蕭衒在身上掏了掏,拿出來云珩發(fā)的玉牌,“這個?”
臨江接過來看了看,掏出來一支極細(xì)的筆在玉牌平坦的背面快速地畫了一些符文,將玉牌還給他后又拿出來自己的在后面畫上相同的符文。
“這怎么用?”蕭衒翻來覆去地看了看問道。
臨江拿著自己的玉牌,一邊示范一邊道:“適量地輸入靈力,就可以讓玉牌亮起來,這樣比寫字來得快,交流更方便一些?!?p> “我們可以定一些暗號,比如短亮一次是安全,短亮兩次是有危險一類的,不過如果暗號表達(dá)不夠,用靈力在上面也可以寫一些簡單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