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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砍死詭異

第十八章:再探異界

我能砍死詭異 熬夜不謝頂 3156 2021-06-27 15:37:08

  “老大,天上有東西!”江硯舟打了個寒顫,脫口而出。

  墨承愣了一下,旋即五指合攏,洞開的屋頂迅速合攏,將星光擋在廟外,連同那籠罩在黃袍中的陰影也消失不見。

  “剛才那是什么?”江硯舟心有余悸,只是驚鴻一瞥,他也感覺心跳漏了一拍,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死死攥住。

  墨承擺擺手,快步上前將案桌上的靈位反轉(zhuǎn)。

  “你剛剛沐浴星光成為超凡,和外域星空的連接沒有中斷,這個時候非常容易被一些邪神影響從而看見他們。

  “你這段時間,最好不要眺望星空,也別去高處,遠(yuǎn)離天文測繪館之類的地方,等你的狀態(tài)穩(wěn)定下來,和外域切斷聯(lián)系為止?!?p>  “外域?”江硯舟重復(fù)了一遍,這是個新名詞,似乎指代的是宇宙星空。

  墨承“嗯”一聲,旋即盤腿坐下,隨意指了指面前的地面。

  “趁現(xiàn)在,我來給你講講超凡者的一些基本常識。首先就是外域,上古的時候,各學(xué)派的創(chuàng)始人為了防止邪神入侵,為我們的世界設(shè)置了一層屏障,把星星光之外的東西擋在了世界之外,而這些被擋住的地方,便外域。

  “超凡者每一次突破,都需要接應(yīng)星光,而這時便是超凡者和外域連接最緊密的關(guān)頭,很容易看見邪神,但你也不要擔(dān)心?!?p>  墨承指著他們所在的廟宇說道;

  “我們機(jī)關(guān)城專門修建的廟宇,能夠阻擋邪神的侵蝕,你最多也就看見他一部分虛影,并不會造成污染?!?p>  “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苯幹蹜岩?,他看見的那個穿黃袍的家伙,很可能就是黃天,畢竟和他有仇的邪神也就這一個。

  “外域的事你了解一下就行,不用太在意。還是那句話,如果邪神真有那么大能耐,那他們也就不叫邪神了?!?p>  墨承拍了拍手。“相比于外域,對超凡力量的認(rèn)識才是重中之重?!?p>  “首先,超凡者的力量源泉并非自己,我們只是力量的容器,這一點(diǎn)你要牢記。

  “其次,超凡者的力量哪怕是相同體系的也不完全相同,你比如說你現(xiàn)在成為了游俠,但還沒有徹底掌握這部分力量,你需要以思想為韁繩,束縛住這批烈馬。

  “體系的名稱并不重要,這只是一個籠統(tǒng)的稱呼。就比如游俠體系,古代又叫血屠,也有稱作武癡?!?p>  “血屠和武癡這兩個稱呼,是不是差距太大了?”

  江硯舟有些牙疼,他完全沒看出二者之間的聯(lián)系,武癡還好,血屠完全是反派的感覺啊。

  “所以我才是名字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你如何使用這份力量,游俠是近代我們機(jī)關(guān)城給予的稱呼,較為中正平和,希望以俠義為韁繩。畢竟游俠的力量從本質(zhì)上來說,就是殺戮的暴力,以武止戈,以殺止殺。

  “具體如何使用,卻還要看你個人。超凡的力量來源于星光,每個人都并非完全一樣,所以我們只能給你一些前瞻性的建議。

  “具體如何使用,還得靠你自己摸索”

  說道這,墨承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愛莫能助。

  他掏出懷表看了眼,已經(jīng)快一點(diǎn)半了。

  “差不多一刻鐘,你的狀態(tài)應(yīng)該穩(wěn)定了。七品游俠的力量暫時不涉及精神方面,祭祀儀式之類的東西你可以先不要急著學(xué),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早上來的時候你就不用去找墨鐵了?!?p>  “是要我去砍邪教徒嗎?”江硯舟用手比了一個砍頭的手勢。

  “也不全是,游俠是天生的武學(xué)大師,墨鐵只是匠人,他已經(jīng)教不了你什么,武功這方面你完全可以無師自通。

  “游俠不同于匠人和說客,你是完全的戰(zhàn)斗力單位,所以你不需要進(jìn)機(jī)關(guān)城的天工院制作機(jī)關(guān),也不用去四處講學(xué)。

  “明早你來我的辦公室,我會親自給你安排任務(wù)?!?p>  墨承起身拍拍長袍,推開大門,回頭看了眼江硯舟。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游俠了,可以選擇回家去睡,當(dāng)然你愿意在機(jī)關(guān)城住也是可以的。

  “剛才忘了告訴你,超凡者自動加入機(jī)關(guān)城的除魔隊,俸祿是一月三兩紋銀,外加一份機(jī)關(guān)城附近的地契。

  看著嘴巴張大的江硯舟,墨承微笑著擺擺手。

  “沒必要這么驚訝,畢竟除魔隊是和邪教戰(zhàn)斗的一線,要是還苛刻俸祿,誰又愿意加入呢?你說是吧。

  “等你有空了去周圍看看房子,然后寫份報告給我,我來給你批地契。除魔隊一旬值班七天,明天我把你的值班表給你。

  “行了,就這樣,早點(diǎn)回去休息?!?p>  ……

  回到家里,江硯舟還處在震驚狀態(tài),一個月三兩紋銀是什么概念。

  當(dāng)初原身到處打工,最高的收入也就是一個月四百多枚銅板,還是全年無休。

  于揚(yáng)普通百姓一家三口每年的開銷也就六七兩紋銀左右。

  更別說地契了,機(jī)關(guān)城的地理位置那是寸土寸金,居然全憑自己挑選。

  剛進(jìn)單位就分房,還是全產(chǎn)權(quán)的,真是不要太爽。

  躺在床上有些興奮的睡不著覺,江硯舟握緊雙拳,感受著身軀蘊(yùn)含的力量。

  他解下了腰間一直不離手的神臂弩,只背著黑鐵長劍。

  “也不知道我現(xiàn)在能在那里走多遠(yuǎn)?有些期待呢?!?p>  眼前光影模糊,隨著一陣陣漣漪,腳踏實(shí)地的感覺再次傳來。

  道場一樓,站在一大堆廢墟中,江硯舟看見,地上憑空出現(xiàn)了很多腳印,還有一道明顯的拖拽痕跡從屋里延伸向屋外。

  地上,那具無頭干尸不見了。

  “被拖走了嗎?”

  拔出黑鐵長劍,耳鼻眼口如煥發(fā)新生,將四周殘余的信息一點(diǎn)點(diǎn)匯入江硯舟大腦。

  握住長劍,和以外不同,今天江硯舟明顯感覺到,這柄劍似乎有著生命。

  它在呼吸,它在渴望著鮮血。

  江硯舟嘴角微翹,他大步向前,義無反顧地闖進(jìn)了這片鋼鐵森林中。

  大樓靜靜矗立在那里,像是低頭俯瞰的巨人,凝望著膽大妄為的闖入者。

  死水一潭地鋼鐵廢墟,隨著江硯舟的闖入中,平靜被打破了。

  這是一座現(xiàn)代化的城市,順著腦中地圖的方位,江硯舟開始朝著城中心的市政府大樓靠近。

  相比于其他地方,這里最又可能記載了這座城市變成廢墟的原因。

  離開道場,江硯舟俯下身子,小心翼翼地穿過街道。

  馬路中央被一排排報廢的汽車塞滿,江硯舟把頭探進(jìn)其中一輛車?yán)锟戳艘谎?,發(fā)現(xiàn)車鑰匙還插在上面。

  耳朵動了動,微風(fēng)將四周的動靜盡數(shù)送入耳蝸。

  “噠噠噠。”

  腳步聲。

  能在這種地方活動的家伙,肯定不是人。

  安耐住興奮的神色,江硯舟將身子藏在車身后方,只出一個腦袋。

  遠(yuǎn)遠(yuǎn)地,前方街道拐角處,一個下半身是人形的東西正向這里緩步靠近。

  之所以說是下半身,是因?yàn)檫@個家伙從胸部開始,被一條條蛇一樣的肉狀觸手替代,尖端裂開,像是電影里的食人花,在風(fēng)中蕩漾。

  “見鬼,這是什么怪物!”

  江硯舟眼皮抽了抽,哪怕現(xiàn)在今非昔比,他也有些頭皮發(fā)麻。

  這怪物長的太獵奇了,跟個抽象畫似的。

  他放平呼吸,像一只潛伏的鱷魚等待怪物靠近。

  怪物穿過車流向著江硯舟藏身的地方靠近。

  近了,江硯舟握住長劍,他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

  好興奮,要抑制不住了。

  啪!

  怪物落腳在汽車左側(cè),與江硯舟只隔著一丈不到的距離。

  它頭頂?shù)拈L蛇翻動,突然其中一只頓在半空,花心開裂,緩緩朝著右側(cè)轉(zhuǎn)動。

  看著車玻璃,一道比陽光還要刺眼的寒芒驀然閃爍。

  “嘶啊——”

  半截蛇身落地,花心放出痛苦的尖嚎!

  “砰砰砰!”

  怪物動作快的離譜。

  僵硬的車門被根根長蛇貫穿,花心裂開,尖銳獠牙暴露撕咬著車內(nèi)的一切東西。

  可惜,只有滿嘴金屬和布料。

  而另一側(cè),江硯舟的身形消失了。

  “噗嗤!”

  長劍鋒利,沿著怪物的脊椎切入,一路向下將他背后的皮肉掀開,露出一根附著根根血絲的脊梁。

  一劍到底,從脖頸刺入,尾骨劃出,不同于干尸,這蛇頭怪物的出血量巨大,還帶著濃郁的腥臭,落在地上發(fā)出呲啦的響聲,白煙滾滾。

  受此重創(chuàng),怪物癲狂著轉(zhuǎn)身狂舞,胸口鉆出的長蛇如揮舞的長鞭,將水泥地面抽得寸寸開裂。

  它快,可江硯舟更快。

  “太慢了,太慢了!”江硯舟早已不在原地,他蹲在車頂上,大氅垂落,臉上涌現(xiàn)出嗜血的興奮。

  轟!

  車頂被抽得下凹,他再次消失,怪物瘋狂地四處亂轉(zhuǎn),卻沒能找到江硯舟的身影。

  突然,一道影陰籠罩住他,并迅速放大。

  “哈哈哈,我在上面!”

  回應(yīng)怪物的,是一柄從天而降的黑鐵長劍,大氅在空中飄揚(yáng),他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神色。

  江硯舟在剛才那一瞬跳上了半空,長劍倒轉(zhuǎn),對準(zhǔn)了怪物長出蛇頭的胸口。

  “呲啦——”

  劍尖從怪物雙腿之間鉆出,猩紅的血液滴落在地。

  像是熟練的廚子將一根鐵棍,從烤全羊羊的嘴里插入從屁股取出。

  一腳踏在長劍的劍柄上,將其徹底踩進(jìn)怪物胸口。

  在蛇頭咬下之前,江硯舟凌空后跳,穩(wěn)穩(wěn)落在車底,大氅飄落,白色的直裾滴血不染。

  怪物摔倒在地,蛇頭掙扎著,一口口撕咬著自己胸口的血肉,可劍柄已經(jīng)徹底插入它的胸腔,根本拔不出來。

  這是致命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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