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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斷案發(fā)家致富

第九十六章

她靠斷案發(fā)家致富 北閣 2371 2021-08-16 12:00:00

  方才收到京都來的密報(bào),太后病危,請睿王速速趕回。另,左相入獄,罪名是:貪污府庫銀兩。十萬兩,證據(jù)確鑿。

  明日,便要啟程回京,并且做好了準(zhǔn)備揮師入京,秦翌早就懷疑太后那邊出了事,需要徐孝忠三萬人馬,保駕護(hù)航,沒想到真的出了事。

  宛輕歌馬上做了一個決策,將一封信交給阿貍,讓她將信送去東曉,面見云漠風(fēng),并于五日內(nèi)趕回京,拿回另一樣?xùn)|西,交給秦翌。這份東西,也是至關(guān)重要的,能不能保住左相,也是靠它了。

  輕歌負(fù)責(zé)右相和秦焱的案子,包括以往到現(xiàn)在的,他們做下的事,一手經(jīng)辦,并且歸納總結(jié)。

  所有的口供,都不能落于旁人,她不放心。

  不過,在收到太后病危的消息后,秦翌來找輕歌,吞吞吐吐想要告訴她一些事,猶豫再三,他還是將離之前探聽到的事說了出來,德妃找太后救秦焱那一次,關(guān)于太后說,凌天毅的案子,跟右相和德妃有關(guān),冤案,是他們兄妹一手做下,并由太后授意。

  雖然太后對秦翌一直包容和寵愛,但是她曾經(jīng)為了上位做過的那些事,亦是不爭的事實(shí),秦翌不想瞞著宛輕歌,特別是,此次回京,必然牽扯出右相和德妃等人,輕歌最終還是會知道的,她也有權(quán)知道真相。

  輕歌聽了后很平靜,并沒有驚訝,因?yàn)樗呀?jīng)演練過數(shù)百遍,自己知道真相會是什么樣子,還有,右相有參與,太后是主使,她一點(diǎn)也不意外。

  宛輕歌只是說了聲,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秦翌問她接下來想怎么做,她只是淡漠無情的說,順應(yīng)天道便可,我會一手將他們送入地獄。

  森冷的神情,是他從沒有見過的。

  這便是她一直壓在心上的事情吧?

  秦翌現(xiàn)在,終是確認(rèn)了她的想法。

  她想要報(bào)仇,在大理寺少卿的位子上越走越遠(yuǎn),昭雪家族冤案,故而他表白心意卻一直推開他,是這樣吧?

  對于秦翌所理解的這些,輕歌也是不正面作答,只淡淡的說,睿王殿下莫要瞎猜,想太多,思緒就亂了。

  說完話,宛輕歌就走了,看著她堅(jiān)定的步伐和傲氣的背影,他在原地,笑容蒼涼。

  你是不想與我有太多的牽扯嗎?

  是啊,以往改朝換代是血的洗禮,皇帝登上帝位,太后得到至尊后位,葬送了多少生命,當(dāng)時的他們,應(yīng)是無奈之舉,卻不是仁義之師。

  入夜,都督府牢房里關(guān)押的重犯全部帶回京受審,輕歌穿了一身玄衣,說還要了解一下案情,前往秘密牢房探視秦焱。

  “靖王殿下這回怎么如此安靜了?!?p>  靖王脾氣暴躁,能安靜的一聲不吭,也算少見。

  牢內(nèi)昏暗,秦焱閉目養(yǎng)神,忽然背后一個聲音,讓他睜開了雙眼。

  “是你?!鼻仂推沉送疠p歌一眼,道:“你來找我做什么?”

  “當(dāng)然是與你合作。”

  秦焱不敢相信道:“你會需要與我合作?”

  “回京路上有人劫走你的時候,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p>  宛輕歌料到青玄門肯定會來劫人,所以作為交換條件,誘使他說出自己想要聽的話。

  秦焱也是個聰明人,想了想,問道:“你想知道什么?”

  “十七年前,指使右相和德妃構(gòu)陷中軍大將軍的主謀,是不是太后?”

  秦焱聽了,嗤笑道:“這是我舅舅和我母妃的事,而且也過了那么多年了,我怎會清楚?!?p>  “你們派殺手找我的蹤跡,不是最好的證明嗎?你會不清楚?”宛輕歌覺得秦焱的回答真是個笑話,都到這個地步了,竟還不肯說。

  “好吧,確實(shí)是他們?!?p>  宛輕歌將早已寫好的供狀遞給秦焱,讓他按上指印。

  秦焱嘀咕一句:“你簡直是個人精?!比缓蟀聪铝耸钟?。

  賣他母妃和舅舅賣得爽快。

  宛輕歌:“多謝合作?!?p>  回京路上,果然不出所料,青玄門第一殺手暗夜帶了人來劫秦焱。

  宛輕歌就按她承諾的,睜開一只眼,閉上一只眼,然后給秦翌發(fā)號施令。

  秦焱很想說句他媽的,不講信譽(yù)。

  可是這兒的主場是秦翌,宛輕歌的權(quán)利沒他大,而且她也是故意的,還在一旁煽風(fēng)點(diǎn)火,指揮弓箭手,對準(zhǔn)暗夜,飛梭不斷,亂箭射過去。

  暗夜沒辦法帶秦焱走,已經(jīng)自顧不暇。

  宛輕歌冷眼旁觀,別人跟暗夜對打時,還吆喝,讓巽和乾下死手,不一會兒的功夫,暗夜就被當(dāng)胸劃了一刀,本來還能跑的,但是宛輕歌沖過去一腳踹倒了他,她根據(jù)暗夜的武功和身法認(rèn)出來,這個殺手就是當(dāng)初殺了宛爹的那個人。

  暗夜又想拿暗器,卻被宛輕歌踩住了手,狠狠的踩在地上磨搓,踩出了血。

  她眼神陰狠,“送你個不太痛苦的死法,看在你主子與我做了交易的份兒上,給你留個全尸。”

  暗夜的手和胸口痛得貫徹心扉,已經(jīng)明白過來,更是知道宛輕歌的身份,自己殺人殺多了,此時碰上仇人,就是末路,這便是殺手的下場。

  不管周圍人的眼神,輕歌直接拔劍,橫肘一劃,“叱”一劍封喉。

  眼都沒眨一下。

  當(dāng)日的痛苦雖已拭去,但,心中的恨意從未泯滅。

  也是體驗(yàn)了一把,親者痛仇者快的滋味。

  用暗夜的衣服將自己劍上的血擦拭干凈,宛輕歌對靖王笑了笑,笑得他打冷顫。

  秦翌將宛輕歌的所作所為盡收眼底,他面容僵硬,不知道在看什么想什么,目光一直落在輕歌身上,二人一路無話。

  總的來說,回京之路是順利的,三天便回到了長京。

  時勢緊張,欽差衛(wèi)隊(duì)的迎接已免去,徐孝忠將人馬安排在城外駐扎,由京兆尹負(fù)責(zé)接應(yīng)。

  秦翌下馬直奔皇宮,先去太后宮中,宛輕歌拉住了秦翌的衣袖,似強(qiáng)硬又似逼迫的‘征求意見’,道:“帶我一起去,可好?”

  瑄瑾殿人人悲戚,沒有了以往的談笑和歡欣。

  太后躺在床上,氣色一般,不好也不壞。

  見到秦翌來了,太后坐了起來,親切喚了一聲,“子胤,你回來啦?!?p>  “嗯,我回來了?!鼻匾畹难凵袂謇?,沒有過多的擔(dān)心,似在看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一樣。

  太后察覺了他情緒,卻沒有說什么,而是看了看站在一旁,同樣沒有行禮的宛輕歌。

  抬頭向秦翌問道:“這位是?”

  宛輕歌一把拉開秦翌,自己走在太后面前,開口說:“回太后,我是中軍大將軍,凌天毅的女兒啊。”

  話語間幾分譏誚。

  太后聽后睜大了眼睛,身子似在發(fā)抖,又迅速調(diào)整了自己的狀態(tài),轉(zhuǎn)而淺笑的夸一句,“原來是開國名將之女,你身上的這分英武之氣,屬實(shí)傳承了你父親的風(fēng)采?!?p>  “我記得,您不是下了一道旨意,令右相捉拿反賊之女嗎?”宛輕歌完全忽視那些假模假式的夸耀,將太后當(dāng)犯人審問,未遵一點(diǎn)禮數(shù)。

  張嬤嬤本要呵斥于她,卻被太后一手阻止了。

  太后嘆了口氣,“那旨意是右相自作主張,我知道,你不是反賊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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