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夢熙和云汐剛走,高連就來到了梅雪院,告知清瀾驗尸結(jié)果。
“公主殿下,掌柜和店小二的尸體已經(jīng)驗過了,和墨府一樣,都是一刀致命,傷口也同樣很奇怪,您要不要再去看一眼?”高連看著清瀾,恭敬地說。
“高大人,無需多禮,叫我清瀾吧?!鼻鍨懧犃烁哌B的陳述,想了想,又說,“客棧的命案是最近才發(fā)生的,說明兇手到墨雪城的時間并不長,高大人能否查一下,最近進城攜帶大刀之人?”
“公主此話言之有理,實在是令下官茅塞頓開啊?!备哌B聽了清瀾的分析,眼前一亮,他激動地說,“下官這就去查?!?p> “高大人,如果查到此人,切記小心行事,不可輕舉妄動。”清瀾想到兇手武藝高強,遂提醒道。
“公主請放心,下官明白。”高連知道這件事對清瀾很重要,于是拱手做了保證。
“高大人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找到兇手固然重要,但大家的性命更珍貴,切勿本末倒置?!鼻鍨懸姼哌B誤會了自己的意思,耐心地解釋了一番。
“下官遵命!”高連深深地看了清瀾一眼,眼里有亮光在閃動。
高連急于查出兇手,向清瀾道別后,就急急忙忙地離開了,清瀾知道他做事兢兢業(yè)業(yè),恪盡職守,便沒有挽留。
高連查了幾日,始終一無所獲,還特意問了城門口的官兵,也都沒有發(fā)現(xiàn)帶刀的陌生人進城。
高連夜以繼日,不曾間斷地查找,卻怎么也想不到兇手竟膽大包天,直接闖入了雪燁流光學院不說,此人還目中無人。
月明星稀,夜涼如水,一名長相平庸的男子突然出現(xiàn)在雪燁流光的院墻上,他一襲灰色長衫,雖已到不惑之年,卻仍然精神抖擻。
“誰是墨清嵐,讓她立刻出來。”神秘男子居高臨下,看著所有人的眼神,就像是看螻蟻一樣,讓他們渾身不舒服。
神秘男子的聲音很大很洪亮,一直在雪燁流光回蕩,然而弟子們只專注于修行,很少走出學院,以至于墨清嵐的告示貼了幾天了,都無人知曉。
弟子們對墨清嵐這個名字很陌生,無法回應男子的問題,可是男子見人就抓,見人就問,只要稍不如他心意,就會被他隨手扔在地上。
弟子們不知神秘男子到底用了什么歪門邪道,凡是被他扔出去的人,都免不了口吐鮮血,倒地不起的命運。
一時之間,雪燁流光被神秘男子攪得是天翻地覆,亂七八糟,弟子們的哀嚎聲不絕于耳。
清瀾、云夢熙、瑯王和墨影聽到弟子們的聲音,趕過去的時候,神秘男子正抓著一名弟子正在追問墨清嵐的行蹤。
“快說,墨清嵐在哪里?”
清瀾遠遠地望著那名神秘男子,眉頭不自覺地皺在一起,她不認識他,更不明白他為什么找她。
神秘男子像是察覺到了清瀾的視線,轉(zhuǎn)身朝著她看去,然而轉(zhuǎn)身的同時他卻松開了手,那名弟子見狀,立刻離得遠了一些。
神秘男子好像認出了清瀾,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了難得的笑容,讓清瀾感覺笑里藏刀。
神秘男子立即朝著清瀾的方向走去,他雖然走得很慢很慢,但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清瀾的心尖上,因為他每走一步,她的頭就痛一下。
清瀾的眉頭越皺越緊,云夢熙只看了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她的異樣,于是悄悄地挪到了她的前面,替她擋住了神秘男子的視線。
云夢熙的舉動,讓清瀾的心里涌出了一股暖流,疼痛感瞬間減輕了不少,然而神秘男子和云夢熙恰好四目相對,他們一個眼神犀利,一個眼神堅定。
神秘男子突然停住了前進的步伐,飛身而起,直接朝著云夢熙攻擊,云夢熙猝不及防,硬接了一掌,卻也無事。
神秘男子見云夢熙一點事都沒有,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一臉地不敢置信,然后再次飛身而起,并且在空中,抽出背在背后的大刀,砍向云夢熙。
云夢熙怕清瀾被波及,拉著她一起往后退,才躲過一劫,而瑯王和墨影相信他們的實力,識趣地飛身到弟子們的身邊,替他們療傷。
云夢熙和清瀾雖然一直往后退,卻還是被神秘男子追上了,他又揮舞著他的刀,朝著云夢熙砍去。
清瀾見神秘男子握著的大刀,便明白他就是殺害墨府一家的兇手,也怪不得他會來學院找她。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鼻鍨懣粗衩啬凶樱袊@道。
清瀾見神秘男子武藝高超,與云夢熙勢均力敵,在得知神秘男子就是兇手以后,也加入了他們。
云夢熙徒手接住了神秘男子的刀,清瀾見此,從腰間抽出雪影劍,朝著他揮去,不給他時間反應。
神秘男子見此,只能用力把刀從云夢熙手里拽過來,然后在清瀾的劍未刺向他的時候,飛身后退,然后圍著他們旋轉(zhuǎn)起來。
神秘男子越轉(zhuǎn)越快,離清瀾和云夢熙也就越來越近,就在他要襲擊他們的時候,卻突然消失了蹤影。
清瀾和云夢熙冷靜下來,默契地背靠著背,他們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預測神秘男子的方向。
神秘男子圍著清瀾和云夢熙轉(zhuǎn)了幾圈之后,忽然從頭頂飛了下來,他想要一次性解決他們兩個人,想一箭雙雕。
清瀾和云夢熙不慌不忙,他們默契地對視一眼,然后暫時分散開,移動到神秘男子下降的地方。
神秘男子也不是吃素的,他竟在空中臨時改變了方向,放棄了對云夢熙的攻擊,沖著清瀾而去。
幽悠心情
月明星稀,夜涼如水,一名長相平庸的男子突然出現(xiàn)在雪燁流光的院墻上,他一襲灰色長衫,雖已到不惑之年,卻仍然精神抖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