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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哪個富貴人家的小公子著一席月白牙色蘇繡的精致長袍,腰間束一條白綾長穗絳,上系一塊羊脂白玉,凌厲眉梢延至發(fā)鬢,挺秀的鼻梁,白皙的皮膚,一雙鐘天地之秀的雙眼清澈的不含任何雜質(zhì),笑容頗具風(fēng)流之韻,唯一不搭調(diào)的就是兩撇嘴胡子。他敲了敲七皇子的房門,笑意盈盈地立在拓跋靖的面前道:“早聞七皇子逛遍京城花樓,不知小生今日是否有幸與殿下同游?!?p> 拓跋靖先是一驚,隨后了然,這位富家小公子不是女扮男裝的棲遲又是誰,她竟早就看出了他留連青樓表為風(fēng)流,實為情報,這樣的煙花之地最是達(dá)官貴人失言之地。拓跋靖一把扯去棲遲臉上的胡子:“這樣才是一位風(fēng)度翩翩的小公子”又玩笑道:“夫人這是吃醋了嗎?特意女扮男裝去看看為夫平日都是與哪些小娘子廝混的。”
每次拓跋靖這般不羞不臊地戲謔都令棲遲繳械投降,此時她只會兇他一句:“誰是你夫人?!庇质悄且回灥妮p笑,拓跋靖滿眼情意的看著棲遲:“我夫人真的是怎樣都好看?!闭f罷伸手去牽棲遲的手,棲遲“啪”一聲打開折扇,推開拓跋靖的手:“男子與男子更加授受不親。”
“那又何妨?”一進(jìn)一躲之間,二人竟過起了招,腳下一用勁,二人使起了輕功朝屋檐飛去,棲遲的月色長袍與拓跋靖的玄色長袍雙雙被風(fēng)吹得鼓起,鬢角的烏發(fā)亦隨風(fēng)飄揚(yáng),棲遲以扇代劍招招瀟灑,拓跋靖見敵不過她,使了個小心眼,笑著喚她:“棲棲。”
“嗯?”棲遲晃神之間被拓跋靖鉆了空子,三兩下奪取她手中的折扇挑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環(huán)住她的腰,二人緩緩落地,正當(dāng)接下來要發(fā)生點(diǎn)什么的時候,恰逢棲暮也換了男裝迎面走來,尷尬地捂住雙眼。棲遲輕咳兩聲,推了推拓跋靖。誰料拓跋靖不為所動,反而抱她抱得更緊了些:“妹妹都捂上眼睛了,我們怎可辜負(fù)她一番好意?”他俯身輕輕吻了下棲遲的唇瓣。
“走吧?!睏t緩過神來略有羞澀地喊棲暮。
三人到了百花樓立刻被鶯鶯燕燕,各有風(fēng)姿的姑娘們圍了起來,其中一位姑娘向老鴇喊道:“是七皇子?!?p> “殿下,今天來找哪個姑娘?”老鴇笑得滿臉殷勤,看得出來拓跋靖是這里的???。
“今日且把玫瑰姑娘,百草姑娘,海棠姑娘一道喊來吧吧,還是老房間。邊上兩位小公子是我府上的貴客。”
“是是是,老身這就去安排?!?p> 三人在房內(nèi)方閑聊兩句,三位姑娘就進(jìn)來了,齊刷刷地跪在地上行禮:“參見七皇子。”
“起來吧。”拓跋靖收起方才紈绔的樣子,端出一副上位者的姿態(tài):“這三位都是自己人,她們?nèi)齻€的房間構(gòu)造與別處不同,皆處于一排三間廂房的中間?!蓖匕暇敢崎_桌上的花瓶,墻上自行開了一個圓形小孔,將耳朵湊過去便可以聽到別房的談話。
“這里是朝中官員商議事情的常來之地,既有花魁姑娘作掩護(hù)又很隱蔽,只不過這三位姑娘為我所用,會將官員們一不小心吐露的情報告知我,至于隱蔽蠻……”拓跋靖看了看墻上的小孔,輕蔑一笑,盡顯風(fēng)流不羈:“自然不是。我邊上這位女扮男裝的姑娘是你們未來的七皇嫂?!?p> “拜見七皇嫂?!庇质且魂圐R刷刷地行禮。
棲遲莞爾一笑,受了三位姑娘的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