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靖自請去災(zāi)區(qū)施粥安排分田的相關(guān)事宜,都說浪子回頭金不換,他這一回頭在朝堂上一時風(fēng)光無兩,一眾臣子順著皇帝的心意將七皇子吹得天上有地上無,但與此同時也讓他成為很多人的眼中刺。
“棲棲,我要去災(zāi)區(qū)一周,你在家等我,等春獵我拔得頭籌就向父皇求娶你?!蓖匕暇腹创揭恍?,不同往日逗她時的風(fēng)流不羈,這一笑春風(fēng)和煦。
“我要和你同去?!睏t見拓跋靖要拒絕加快了語速:“我知道你在朝堂上冒了尖,此行十分危險,可你忘記我是干什么的了?”棲遲皎潔一笑。
“殿下,就讓棲姑娘跟著吧?!蹦h說道:“此行墨玥本就覺得對你的安危沒有萬全的準備,讓棲姑娘跟著也多一份保障?!?p> 拓跋靖白了墨玥一眼:“多嘴?!?p> 最后拓跋靖還是耐不住棲遲軟磨硬泡,帶上了她一起同行。
出行之日,棲遲著一席素雅印蓮粉衫,拓跋靖則挑了一件墨藍色刺金蓮花長袍正好與她相配,二人走在一起頗有神仙眷侶之意。轎車行至一段閉塞小路,拓跋靖對棲遲說道:“馬上要遇到埋伏了哦?!边@樣機警的話在他嘴里仿佛是在討論今日的陽光挺好。
“來了?!睏t一笑,利落地踹開轎車的門,拉起拓跋靖的手跳下了馬車。不知為何受驚的馬連帶著轎車一起落下了土坡。土坡里的刺客見對方似乎早有準備,嬌滴滴的粉衣小娘子竟有這樣了得的輕功且一旁的紈绔七皇子此刻看起來卻是器宇軒昂渾身泛著殺氣,都不由得心下一驚,愣神之際不過二三秒的功夫就被墨玥一眾護衛(wèi)抹了脖子。棲遲活捉一人一手鉗制著他,一手撬開他的嘴:“讓我看看你把自殺的毒藏哪了,哦,在舌下啊,快說,誰派你來的?!庇纸o他塞下一個黑色藥丸讓他無法動彈。拓跋靖蹲到棲遲邊上,拿出手帕替棲遲擦手,嫌棄道:“棲棲,臟。”又轉(zhuǎn)頭對刺客說:“二哥?不對,三哥。哈哈,棲棲,你看他這演技和你比也太不專業(yè)了吧?!?p> “不光是演技,就連拌馬繩設(shè)的也是肉眼可見,白費了我?guī)У臒晒夥??!?p> “就讓他在這躺著吧,我們走。墨玥,重新備車?!敝匦律下泛螅匕暇嘎杂心氐溃骸昂竺娴穆芬褯]有可以埋伏之處,五哥也不會連個皇子之死的借口都不想就在路上動手。二哥三哥都不足畏懼,但是五哥早就對我的實力有所了解,他手下的人也不會像剛才那幫如此沒用?!?p> 棲遲微微點頭:“我會小心的。”
到了災(zāi)區(qū)后,拓跋靖和棲遲去檢查堤壩,堤壩已被完全沖毀,檢查不出人為的痕跡,只是拓跋靖已查過堤壩的建工隊無貪官污吏皆是勤勤懇懇,若不是人為怎會損壞成這樣。半日后拓跋靖放棄道:“罷了,若是能被我們查到證據(jù)那就不是五皇子拓跋亦了。他總是這樣膽大妄為且不懼你猜對,卻又讓你奈他無何?!?p> 與此同時,墨玥那邊已搭好了棚子,有關(guān)明日施粥的一切都已準備就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