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焉感激地點點頭,“謝謝你,仙女姐姐,你真好!”
宓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臉上都泛起淡淡的紅暈,低頭攏了攏耳邊的碎發(fā)。
玄曜看著她,微微瞇了瞇眼眸,眉心不著痕跡地微微一蹙。
“對了,你碰上了我們也算是好運,你看,這就是通完下一層的傳送法陣了?!卞登渫碎_一步,將身后藍色的傳送法陣展露在涂山焉的面前。
涂山焉先是大吃一驚,而后露出了喜出望外的笑容,他驚喜地走上前,不可置信地說:“這,這就是傳送法、法陣?就這么被我遇上了?我真是太幸運了!”
宓卿笑著點點頭,覺得涂山焉果然就是小孩子的心性。
涂山焉圍著法陣轉了兩圈,道:“仙女姐姐,我先過去,給你們探探路可好?”
“不……”
“必”字還沒有說出口,玄曜就打斷了宓卿的話,“也好,麻煩你了?!?p> 他說著,嘴角微勾,似笑非笑,卻莫名地讓人覺得不寒而栗。
涂山焉卻笑著點點頭,反而好像真的十分合他意一般,往法陣里走去。
宓卿略微惱怒地看向玄曜,壓低聲音質問道:“你干什么!”
玄曜瞇了瞇眸子,眼底帶著幾分譏誚,“你信他?”
“我當然……”
這時,涂山焉已經走到了法陣邊緣,回過身來,笑得純真又干凈,“仙女姐姐,我先過去了,我在那邊等你?!?p> 宓卿在他回頭時立即收了聲,微笑著點點頭。
涂山焉看起來有些緊張,他在法陣邊上躊躇了幾息,而后好似下定了決心一般,毅然走到了法陣的中央。
一陣藍光從法陣上升起,很快,涂山焉的身影化作一道藍色的光,向天空直飛而去,消失在天際之間。
待涂山焉消失后,宓卿再次看向玄曜,問道:“你剛剛什么意思?”
玄曜再一次重復方才的話,“你真信他?”
宓卿信誓旦旦道:“我當然信他!他看起來并不像是壞人?!?p> “壞人若能靠你的眼睛看出來,那這個世間早沒有壞人了?!毙桌淅涞馈?p> “你!”宓卿滯了滯,又道:“那你也不用讓他一個人先到第三層??!他本就心性脆弱,一個人到了那邊得多害怕!”
“你以為真正像你這般脆弱的人,能走到這里?”
宓卿覺得他不可理喻,往前走了幾步,雙手叉腰,“我不跟你爭了,先去第三層,免得他一人在那邊等著?!彼只仡^,“你不要再用你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p> 玄曜臉色陰沉,真是反了天了。
*
宓卿從傳送法陣出來時,整個人被凌冽的寒風吹得整個人晃了晃。
她將手擋在臉前面,從手臂下往外看去,入目便是一片白雪茫茫,寒風蕭肅。
被風吹起的雪花很快地沾滿了她的全身,大風將她的衣袍和長發(fā)吹得飛揚亂舞,她一時間站不穩(wěn),踉蹌著向后倒退兩步。
肩頭上突然落下來一雙手,將她穩(wěn)穩(wěn)地扶住。她站住腳步,回頭一看,是緊隨而至的大魔頭。
其畫
感謝月亮心動遼.,面兔呆呆,Fionabb,我是一條咸魚啊……,玄千樾,妖言惑眾。,擁抱陽光等小可愛的票票~ —— 我們小蓮花真就是個小傻瓜(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