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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于湮滅之時歸來

二,燈光布好,大幕拉起,好戲開場~~

我將于湮滅之時歸來 戲精推銷員 5247 2021-06-16 13:46:44

  “斯魯布少爺,斯魯布少爺…”

  聲音把我從無盡的精神空白與空洞中給喚醒了回來,回過神來已站在一座舞臺的右后側(cè)方。

  后面是一展藍底的類似城市規(guī)劃建設(shè)的大幕,往身上一看,哦(′-ω-`)高檔貼身的西服~

  對面下方的是一大群大包小包架設(shè)準備好采訪器材的新聞記者,全都是正常人類的面孔,金發(fā)碧眼的。

  “這回終于不是其它非人種族開局的了,只是怎么慣例的記憶同步傳輸還沒有來啊,我還等著開局的劇情介紹呢。

  比如啊,我穿越到不同于原本母星的荒蠻大陸,這里的生存法則完全與上個世界不相同,撕去了文明社會外皮下的盡是赤裸裸的弱肉強食強者為尊法則。

  從今天開始,我便是你,以你的名字而活過出一個精彩璀璨的人生~~噗╮( ̄▽ ̄)╭啊哈哈哈(?ω?)hiahiahia……”

  登特一臉奇怪的瞥了瞥旁邊的多年好友兼一同在這座黑暗墮落腐朽城市奮斗并肩作戰(zhàn)多年的,來自高森市里最富有地位深厚最具有影響力的恩韋家族的唯一掌權(quán)者————斯魯布.恩韋。

  那些三流花邊娛樂新聞平時最喜愛的頭版頭條人物,億萬富翁人生的同時還是在年幼時便慘失雙親的豪門孤童,在經(jīng)過一段所有人都不怎么清楚(連他在內(nèi))的成長時期后。

  以一種截然不同的姿態(tài),左擁右抱美女相隨兼樂善好施斯老爺?shù)拿婵壮霈F(xiàn)在大眾面前。

  一個有億點好色經(jīng)常向外界傳出各種桃色緋聞的有錢年輕人,但是有一副熱心腸平時總愛給各種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救護救濟慈善組織,撥大筆大筆的善款。

 ?。ㄒ婚_始也包括他的個人競選組織在內(nèi),那時候他的確有些入不敷出。)

  所以哈維.登特對自己的好友很是感激,正是因為如此他才不會讓這位平時總有些不著調(diào)的老朋友在今天這個有關(guān)市政規(guī)劃的場合出糗。

  他假裝故意的咳嗽了一兩聲,來提醒一下旁邊微微愣神的斯魯布,馬上要輪到他上臺發(fā)言了。

  這可是有關(guān)于市政府對于本市最近一系列犯罪率大大提高做出的安全應(yīng)對措施防護,而恩韋家族在這里可以是很慷慨的出了不少資金來支援高森市警察局關(guān)于警備武裝力量的提升更新?lián)Q代。

  外加一些微不足道的警察人士的福利待遇提高那么了一丟丟。

  不多,也就本市四萬余名友好的警務(wù)人士而已。

  上至警察局長警監(jiān)等高層人員,下至街邊的隨便一個巡邏警員。

  “放心好了,登特,等會我會好好處理那些討人厭記者的問題的。

  用我靈活的舌頭,你知道我身邊的姑娘們最吃這一套了?!?p>  剛剛接收到自身全部資料的新“斯魯布”,也就是我本人,很是余裕的表示自身已經(jīng)完全理解可以掌控全局了。

  “我就是怕你這一點,過度的自信自我還有一點莫名其妙的幽默感,如果惡趣味也能算得上幽默的話?!?p>  登特撓了撓棕褐色打理好的發(fā)型,把它弄得有些許凌亂,他最怕的便是斯魯布這一點。

  他人不壞,可小毛病那是一個接一個的不停啊。

  “所以?哈維?!?p>  我擺正了一下領(lǐng)結(jié)的位置,換了一個跟以前所灌輸記憶里差不多的自來熟燦爛笑容。

  心向光明,外表全然偽裝,真實行為卻如此不可言說,這次所選擇的人生人物真是十分有意思的緊??!

  “好吧,斯魯布,我的老朋友,我真是拿你一點辦法也沒有,敗給你了。

  上場吧,好好出盡你的風(fēng)頭,可別讓我失望。

  讓那些臺下的麻煩們見識一下什么才叫本市最大的麻煩。”

  “當然,登特?!?p>  燦爛笑容里隱藏著幾分的虛假,以往的日子里我是不知道,但這次與這位高森檢察官的擁抱里,唯獨本人是滿滿的百分之一百真心實意。

  無添加,純公害。

  “哈哈哈哈哈哈!高森市的人民們,我可是想念這個登上時政版的頭條很久了。

  不知道你們想不想我,本市里第一招人恨的年輕富人。”

  緊緊的一個結(jié)實的熊抱之后,無視了耳邊微型耳麥里的那位前身老管家阿福的焦急提醒。

  把哈維的棕發(fā)一個使勁狠狠地揉了好幾下,在他霎時不知該如何反應(yīng)的宕機表情中,一個瀟灑的轉(zhuǎn)身走上臺前。

  對著底下的聽風(fēng)便是雨記者們,來了一個徹底的大,驚,喜。

  在他們一瞬間的表情模樣細微的小動作我看到了許多很有意思的小細節(jié),這不是我原本便有的。

  是這具原主人經(jīng)過千錘百煉后的觀察本能,結(jié)果便宜了本人這個半途接手插足的貨。

  身后的那些莫名的隱隱不舒服感覺,自身也察覺到一二。

  不用顧忌,真正的好戲在后頭。

  問。

  什么比一番上來便囂張言論更吸引人人球的資質(zhì)?

  答。

  “一場爆炸!”

  當白色熾眼火焰的圓心以距離記者席位不遠的時候,外面的警衛(wèi)一道道防御關(guān)卡被沖進的自爆卡車一次性的送上了西天。

  什么狗屁發(fā)布會是到此結(jié)束了,接下來是少兒不宜成人慎看暴力動作專場。

  請看罪惡都市之俠盜獵車手正統(tǒng)在高森~~~

  雖然沒來得及細看那些平時有什么大新聞大事件悲劇,哪兒第一個有就立刻第一個沖上前去像條聞到了血液饑餓猛獸的高森獨有記者們,在這種突發(fā)性的貼身災(zāi)難面前有什么探索精神的不怕死尋求真相行為。

  便被身后的哈維一把拉住,想往后面的安全通道內(nèi)逃生。

  可惜沒拉動。

  爆炸聲和一股股撲面而來的推波氣流一次次的傳來,細聽約莫伴有幾聲槍響。

  子彈脫殼的濺溢,濃烈的劣質(zhì)火藥味道,人的腥血味在燃起的烈火下燒灼的一干二凈。

  尖叫。

  男人女人。

  慘叫。

  女人男人。

  看,面對這種事情暴力自古以來的一視同仁性,無論性別都是一樣的。

  死亡與災(zāi)難,眾生平等。

  “斯魯布!!”

  哈維急了,他實在拖不動我,盡管平時也有健身的習(xí)慣。

  可能是由于某人實在太勇了吧,不得不說。

  緊跟著他的腳步在幾名安保人員的陪護下,匆匆進了一條不起眼的后方一個用遮擋物掩蓋著的逃生秘密通道。

  這是當時建立之初一直就有的,后面經(jīng)歷了幾次修繕,皆是市政府長官最高辦公室撥的款。

  也是習(xí)慣了,這座城市從建立之初一貫保持的民風(fēng)淳樸持續(xù)到今天,此時此刻此景。

  步入地下,暗淡的綠光一閃一閃,照明設(shè)備倒是遇到這種緊急的情況不太好用。

  一條七拐八摸的窄小通道現(xiàn)在面前,一次僅能夠兩個人通過。

  我邊走邊對身邊的登特吐槽道:

  “你確定當中沒有人貪污吞了一部分,而且是那么一大部分。

  不過我也想知道,誰會在這種救命的事情上腦子秀逗了,打起了歪主意。

  我恩韋家族對此很是好奇啊!”

  到最后一句的不再是吐槽,是赤裸裸的表達出對市政府某些人的不滿以及想要動手。

  是不是我大恩韋集團跟你們好聲好氣的說話久了,我自己跟那些光腿大白白的小姐姐們混久了。

  你們真當集團以及它身后的我,整個掌握著高森市一大半財富經(jīng)濟命脈的大家族掌舵人提不動刀了。

  真當腳下這片土地是滋油皿煮的城市,真以為那些大字不識得一個的愚民刁民能主持一切。

  想屁吃呢!

  以前高森市的王者主人是誰,一百年后的還會是他。

  永遠站在大多數(shù)人的頭頂,這是千古不變的事實。

  “斯魯布,我肯定會給你一個令你滿意的交代的,請你放心。

  我們高森市的檢察機構(gòu)永遠跟你們恩韋家族站在同一陣線上。

  以我自身的人格名譽保證?!?p>  看到我發(fā)火了,并且以正式對外公開的名義,哈維即使是多年的老朋友也有些慌了。

  立馬發(fā)誓,對著他自己。

  不是小題大做,而是只要關(guān)乎我本人以及背后恩韋的事情就沒有小事。

  心情好,給全市的警務(wù)人員發(fā)錢提高福利待遇那皆是小事,心情不好,今天的風(fēng)平浪靜明天那些凡是在這座城市生存經(jīng)營的人全得一個不剩的上天臺光屁股自殺。

  負債而死。

  這樣子,本人才勉強消下火來。順著幽僻的小道一條一條的左拐右拐繞著走。

  “快了,快了,快到出口了。”

  一句話突冒出來,從我倆人的前方,那名始終不肯摘下黑帽子遮住一部分面容的保全人員。

  只是有疑問的是,跟他一同進來為我們開路的那名墨鏡光頭大漢呢?

  黑帽子保全人員再次張口,這回我們聽得更清楚了,語調(diào)過于戲劇夸張化,像是在唱歌劇:

  “可憐的鮑羅,不知道在哪個黑暗的拐角處神奇的迷了路~~或被——打暈。

  啊,多么悲慘的命運,就像身后的二位一樣,瞧瞧你們身上穿著的是多么的光鮮華亮~

  體體面面?!?p>  他一開口即開唱,登特的臉頓時黑了起來,時怒時激動時日有所思,總而言之陰晴不定。

  但,出口到了。

  一間豁然開闊起來的停車室,里面整整齊齊擺放著幾輛用于安全應(yīng)急的逃生防彈車。

  純黑款的。

  頭頂?shù)囊槐K大而皇明的燈盞,是讓人比較滿意的,足夠亮。

  亮到清清楚楚照映出周圍所有人的情況。

  “少了四個人不是嗎?年輕的斯魯布總裁,有為的哈維檢察官?!?p>  黑帽子仍沒有摘下他的帽子,可周邊一下子少了四個人又一下多了幾個人的環(huán)境內(nèi),顯得此際把槍掏出來對準了那位黑帽子先生的登特十分猙獰。

  面目猙獰,緊握槍扳機的手骨節(jié)突出青筋暴露。

  一時間那些多出來的蒙面,俱帶著一樣深黑骷顱頭面具的疑似同伙的八名大漢不敢靠近我們二人。

  夸獎的拍掌聲響了起來,被穩(wěn)穩(wěn)瞄準的戴帽人士很是衷心的為哈維這一套迅疾的反應(yīng)能力感到贊嘆,兩只套在膠皮手套的手掌拍的一瞬屋室內(nèi)滿是巴掌的啪啪之聲。

  啪啪啪啊~~

  啪啪啪。

  似聽懂了這幾個掌聲里有什么特殊含義什么的,幾名原本不敢輕易上前進犯的骷顱頭大漢又紛紛一點一點慢慢地挪移著步子圍了上來。

  哈維扣在扳機上的手指隨著他們的動作愈來愈緊繃,使力。

  他沒有試圖通過對這幾人的威嚇和帶頭之人瞄準的威脅,來阻止這幾人。

  因為生長在這片土地的他心里清楚,那不管用。

  高森從不缺少流血跟死人,天天如此。

  燈光明亮,氣氛呈一片血落的凝重與激蕩。

  “貴族容易沒落,政客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更是遍地都是,死了一個倒臺千千個仍有萬萬個補上。

  即使是你這樣正直清廉的檢察官,哈維.登特。

  你該明白,這絕不是出于個人恩怨,相信我,絕不是。

  只是生意歸生意,有了上門的買賣不能不做,人家給錢了你能不要反推出去。

  你說是吧……”

  “所以我該付給你多少錢,開個價吧,戴著帽子的先生。”

  我并不在乎那位喋喋不休試圖說些什么,貌似精神有些問題的男人是誰想要些什么。

  你開價,我買單便是了。

  帽子男被我這么一打岔,看不出表情只是語氣上有一絲微微的不悅,但隨后轉(zhuǎn)為了稍稍的糾結(jié):

  “這個,我可是明明答應(yīng)好人家的啊~~”

  “所以,你這個總是偷偷摸摸上不得臺面的怪胎,拿著我當初給你的錢便給我立馬滾吧!

  一分錢都不會多給你,并且滾就趁現(xiàn)在滾,不然等一會我想通了再回頭找你的麻煩,你可吃不了兜著走。

  馬戲團的小丑?!?p>  第二次。

  沒等帽子男說完,第二次有人打斷了他的話,車庫的大門被人以十分粗暴的方式打開。

  電鋸加幾發(fā)大口徑子彈轟開,赤紅的火花開出了一條接著一條的裂紋終是塌倒。

  另一位戴面具的男人走了進來。

  象征著死亡的,黑面具。

  “我該說不愧是高森市嗎?偉大的犯罪墮落之都,有病犯罪神經(jīng)質(zhì)遍地是,戴面具特立獨行的也是一大堆?!?p>  在那個戴著,不,觀望上去更像是把一副惟妙惟肖的骷顱頭以漆黑的底調(diào)活生生刻在烙印在了那個男人的頭臉般。

  羅曼.西恩尼斯,本市赫赫有名既是臭名昭著的黑幫罪犯,近日來從一大堆新出罪犯里脫穎而出的壞蛋新星,額~,真心不想用這種詞匯來形容一名人渣。

  風(fēng)頭很盛的收了不少來自奈何島同樣人渣無底線道德素質(zhì)低下的打手們?yōu)樾〉埽B日來干了十幾票規(guī)模不小的搶劫黑吃黑行動。

  聽說不僅是高森警察局把他列為最主要通緝追查的重點人物,許多地下黑幫的老牌家族對黑面具發(fā)出了類似高額的懸賞金。

  只要死的,不留活口。

  黑吃黑吃了他們的貨不說,膽子大的還要一鼓作氣改變整個地下世界的利益秩序,甚至妄圖想要挑戰(zhàn)一下那一位不可動搖的位置。

  閣下,卡邁恩·法爾科內(nèi),人稱[羅馬人]。

  不知死活。

  結(jié)果他沒有去跟同為地下世界一員的龍頭老大羅馬人開戰(zhàn),去動搖他覬覦那唯一的統(tǒng)治者地位。

  相反卻盯上了我,高森白天的王者,論財力更遠在卡邁恩之上的恩韋集團家族。

  羅曼是想找死嗎?!我把我心里的疑問光明正大的發(fā)問了出來。

  問他。

  西恩尼斯靈活的面具下牽動了一下肌肉,做出了一個比哭難看的笑容給我:

  “當然不是,斯魯布。

  算上自從我殺死我父母那天之后,我們這是隔了多久才終于再次相見?”

  我答:

  “不算上我收購你公司集團的那一次碰面,快兩年了。”

  他沒想到我仍會記得,一愣片刻后馬上回復(fù)了正常,感嘆道:

  “是啊,快兩年了,用了快兩年的時間方能再次從一名失去了一切的男人變成有資格站在你面前的有地位人士?!?p>  “你指的是罪犯,或者貼切點一個大罪犯。

  羅曼先生?!币慌缘牡翘赝蝗徊辶诉M來,言語里滿滿的不客氣。

  西恩尼斯先是瞇了瞇眼,然后仔細的打量起哈維上下,最后做了一個不懷好意的動作。

  手指輕輕的沿著喉嚨劃過,如此絲滑。

  登特對此沒有任何表示,只是握著槍的雙手越發(fā)緊了。

  “對不起,斯魯布,我的確也是沒有辦法,讓你我在這種低劣的場合下見面。

  如果不是現(xiàn)實所迫的話,我多么想優(yōu)雅的在一個天氣晴朗的下午預(yù)約好前來拜訪。

  可惜現(xiàn)實太殘酷,而某些不不知好歹的混蛋小丑還待在這里湊數(shù)?!?p>  羅曼.西恩尼斯向我搖頭躬身表達了誠摯的歉意(他認為),隨即一個不客氣的轉(zhuǎn)身讓那個被他雇來的三流混混趕緊滾蛋。

  有多遠滾多遠。

  那個被當眾大聲斥責(zé)喊叫的三流混混不動怒,只是做了一個大幅度的彎腰禮后,蹦蹦跳跳的指揮幾名他帶來的幾名手下拿著雇主當初答應(yīng)好的報酬,圓潤的離開滾蛋。

  快要走出車庫大門的時候,他沒有回頭一只手取下了戴在頭上的黑帽子,大聲問道:

  “雇主,你知道高森市有史以來最古老的笑話是什么嗎?”

  “什么?!”羅曼沒有跟上那人的腦回路。

  準確的來說,在場的眾人里除了我本人以外,沒有人會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

  壓低了身子,猛地向登特竄去。

  “權(quán)力會赦你無罪?!?p>  一張蒼白的面孔在一秒后化為了溢滿倉庫的白光與噪音煙塵。

  同一時間,自己早已把哈維壓倒在身下,緊緊的護住,閉上了雙眼。

  白光全沒有散去,持續(xù)了十幾秒的巨大噪聲在結(jié)束時順利的接上了一個小而尖細的嘲笑聲。

  是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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