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
木冊指揮著一大群工作人員,擺酒,放草鞋,布置明顯到就差豎立牌子的陷阱。
一通忙活后,木冊結(jié)完尾款后,帶著鳳皇躲進了陷阱不遠處的灌木叢后。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鳳皇和木冊的姿勢都換了幾輪了。
最后鳳皇開始抓狂了。
“啊啊啊,木冊,你這個辦法到底靠不靠譜?。俊?p> “沒道理呀?怎么會不奏效呢?”
木冊托著下巴冥思苦想道。
“根據(jù)山海獸專家對狌狌的研究,狌狌們他們的性格過分一點可以說是傲慢了,就算是坑也會踩上一踩?!?p> “是嗎?木冊,你是從那個專家得到的研究呀?!?p> 長時間的等待,讓鳳皇有點陰陽怪氣。
木冊看著鳳皇,暗嘆一聲,山海御獸師不好干呀,連忙解釋。
“鳳皇,你別急,你先聽我分析一波。其實之前我對這個專家的說法,也有一點質(zhì)疑,畢竟?fàn)鯛鮽円膊皇鞘裁吹椭腔凵??!?p> “那…”
木冊擺擺手,示意鳳皇等自己先說完。
“而我對這個說法有認同感是源于昨天你帶他們來報復(fù)我的時候?!?p> 木冊看著鳳皇迷茫的小眼神,內(nèi)心有股智商碾壓的感覺,果然有了襯托才有快感。
“昨天他們來報復(fù)我的時候絲毫沒有可能中陷阱的想法?!?p> “也有可能是,人家考慮后,覺得你小胳膊小腿也翻不出什么花樣…”
鳳皇小聲嘀咕起來,但是在木冊兇狠的目光中,安靜下來。
“木冊,就算你說的再有道理,那現(xiàn)在怎么辦,他們不出來上鉤,我們也拿他們沒轍?!?p> “現(xiàn)在,我有一個想法,嘿嘿?!?p> “你笑的那么惡心干嘛,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鳳皇搓著翅膀惡寒道。
“呸,不識貨?!蹦緝孕睦锉梢暳艘幌馒P皇的品位,然后正經(jīng)起來,語氣親密道:
“我親愛的小寶貝鳳皇喲,可否勞煩你老人家,一件小事?!?p> “不,不行?!?p> 鳳皇果斷拒絕。
木冊卡了一下,氣急敗壞道。
“喂,臭鳥好歹聽一下是什么事呀?說不定是什么天上掉餡餅的好事?!?p> “現(xiàn)在這個時代,天上不會掉餡餅,地上只會有陷阱,你個癟三算計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p> 鳳皇斜著眼不屑道。
木冊聽的青筋直冒。
“好,既然這樣,那我也不用裝什么正人君子了,走你?!?p> 木冊一把抓住躲閃不及的鳳皇,向狌狌們的居住地扔去,用心之力,體貼的把鳳皇堵嘴綁死,隨便加上了億點點的光學(xué)效果。
然后從萬能小紅包里,掏出擴音器捏著嗓音大喊:“昨天那只胖鳥又來偷東西了?!?p> 喊完就跑,這種干壞事的感覺還有一點小刺激。
一片亂碼,消音字飄過。
一段時間過去了,木冊小心翼翼的的回到了灌木叢處探頭探腦。
只見一群狌狌已經(jīng)上鉤,醉得不倒人事,東倒西歪,腳上還套著草鞋。
“嘿嘿嘿?!蹦緝源曛p手,向狌狌們靠近。
狌狌們,迷離著眼神,準(zhǔn)備逃離現(xiàn)場。
但是在醉酒情況下,他們的肢體背叛了他們。
“哦吼吼,小樣,還想跟我斗?!?p> 木冊捂著嘴像反派一樣,笑了起來。
然后,木冊從旁邊的路上撿起了一個粗大的棍子,奸笑道。
“好了,現(xiàn)在到了大家最喜歡的,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的環(huán)節(jié)了?!?p> “狗賊拿命來!?。 ?p> 天空上傳來了,讓木冊有些耳熟的聲音。
木冊下意識的木棍揮出。
砰,“啊啊啊,狗賊,我和你沒完?!?p> 來者的聲音又一次遠去了。
木冊冷汗流了下來,完了,完了,事后要怎么安撫鳳皇那只鳥。
但木已成舟,木冊只好先擦了擦冷汗,然后順便把木棍塞進地上一只狌狌手中。
雖然這招不一定頂用,但是至少有詭辯的余地。
木冊在栽贓嫁禍方面有著自己獨到的理解。
木冊粗略的栽贓嫁禍完后,小聲嘀咕了一句:“算你們走運?!?p> 然后木冊火速趕往狌狌的棲息地,準(zhǔn)備拿了祝余和迷榖就開溜。
不然等一下鳳皇回來了又要打鬧半天,到時候如果拖到狌狌酒醒后就大條了。
因為木冊也沒有用太多的烈性酒,畢竟喝酒傷身。
木冊和狌狌也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小小報復(fù)一下,就可以了,也犯不著報復(fù)過猛。
就這樣木冊急匆匆的趕到了迷榖和祝余的所在地。
不過此時正好有一名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黑衣人站在迷榖的樹下,抬頭望著樹上。
好家伙,難道遇到了一個同道中人,即其他方式入手參賽用品。
不過木冊也不著急,因為迷榖數(shù)量較多,而用于參賽證明數(shù)量需求少。
木冊內(nèi)心估算了一下狌狌們大致的清醒時間。
便湊到樹下黑衣人面前,開始搭訕。
“嘿,朋友,你也準(zhǔn)備要采集迷榖嗎?”
“……”
“別害羞嘛,朋友,大家都是一樣的,我也是搞歪門邪道來獲取迷榖和祝余的,我們都是一丘之貉。”(*′?`)
“……”
“我知道,你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就是不想暴露自己。”
木冊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不過你不用擔(dān)心,外面那群狌狌已經(jīng)被我放倒了,所以作為同伙,大家一起交流一下嘛?!?p> “你這山海學(xué)院的混球,難道不懂得看我身上黑衣的刺繡嗎?”
黑衣人的聲音有些沙啞,但仍然可以判斷出是一位女性。
“刺繡?在哪在哪?我怎么沒看到?!?p> 木冊繞著黑衣人轉(zhuǎn)了一圈,也沒有看到那個所謂的刺繡。
“喂,你到底在看哪里?”
黑衣人有些憤怒了。
木冊有些不屑道:“我還能看哪里?你這個女人前不凸后不翹,一點女人味都沒有?!?p> #,黑衣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壓抑住了自己蠢蠢欲動的雙手。
鎮(zhèn)定自若的背對著木冊,搖晃了一下身體。
“?什么意思,你犯病了?”
好氣,真的好氣,但是組織的規(guī)則,不能惡意針對這種初出茅廬的小毛頭。
“你瞎呀,沒看到我黑衣背后的刺繡嗎?”
黑衣人口吐芬芳道。
“你神經(jīng)病吧!你穿個黑衣,刺繡還用黑線。鬼才看得出來呀!”
木冊壓抑不住,自己的內(nèi)心噴了回去。
“好了,我們倆都各退一步,我也不關(guān)心你是誰了,麻煩你讓一讓,我先拿了迷榖?!?p> 木冊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和這種腦子有點問題的人打交道。
畢竟正常人,哪會在大白天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
木冊想著拿完迷和祝余就趕緊開溜,順便把外面的狌狌弄醒,讓他們收拾這個腦子有點病的黑衣人,反正狌狌也不會下死手。
“那可不行,只要你斗獸贏過我,我就讓你去拿迷榖和祝余?!?p> 這個黑衣人也不傻,雖然不能針對這個初出茅廬的小毛頭,但是惡心和干擾一下他還是可以的。
木冊也不慫,因為在木冊看來,這個黑衣人和自己是半斤和八兩。
雖然自己不能完全發(fā)揮,鳳皇的能力,但是憑借著自己心之力的等級,照樣揍她。
木冊信心滿滿的準(zhǔn)備答應(yīng)下來。
但是木冊猛然想起,自己的山海獸鳳皇好像應(yīng)該大概被自己一棍子抽飛了。
完了完了,事情大條。
雖然木冊的心里慌的一匹,但是表面上信心滿滿。
“咳咳,小黑呀,我覺得吧,說不定等一下,在我們斗獸的途中,狌狌們突然醒了就不好了,所以要不我們文斗吧。”
“叫誰小黑,本人也是有名有姓的?!焙谝氯擞行阑鸬馈?p> 現(xiàn)在是在意這個的時候嗎?現(xiàn)在的重點不應(yīng)該是文斗嗎?
木冊的內(nèi)心,抓住黑衣人同款小人,使勁毆打。
“這不是,我不知道你的本名嗎?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改?!?p> “嗯?你慫了?!?p> 黑衣人充滿惡意的笑了起來。
“不,我沒有,別胡說?!?p> 木冊通過黑衣人的面罩的變化,明顯感覺到了一股變態(tài)的氣息。
倒霉,難道自己要翻車了?木冊內(nèi)心的表情已經(jīng)是一副名畫《吶喊》。
“不,就武斗,斗獸。我先來,出來吧,我的愛獸—彘”
黑衣人也不等木冊再出聲,直接扔出來山海幣,放出了彘。
《南次二經(jīng)》:浮玉之山,有獸焉,其狀如虎而牛尾,其聲如吠犬,其名為彘,是食人。
“汪,汪?!?p> 兩聲犬叫聲后,一只體型巨大色彩斑斕的貌似猛虎的彘撲了出來,唾沫沿著嘴角落在了地上。
木冊的表情冷峻了起來,語氣也嚴肅了起來。
“你到底是什么人?居然養(yǎng)惡獸。”
山海獸存在善惡雙獸的劃分,雖然養(yǎng)惡獸,不一定是惡人,但惡人卻一定會養(yǎng)惡獸。
“哦,你剛剛沒看到我身上的刺繡嗎?既然還會問出這種問題。”
木冊認真回憶了一下,剛剛看到的刺繡,似人似獸,獸在人內(nèi),人在獸外。
木冊倒吸了一口涼氣,我勒個去,什么情況,居然遇到了臭名昭彰的“面?心”組織。
面?心組織,其全稱為人面獸心組織。
一般的山海獸御獸師,都是通過用心之力加持山海獸進行戰(zhàn)斗。
但面?心組織卻反其道而行,用獸心加持人體進行戰(zhàn)斗。
所以使用這種戰(zhàn)斗方法的人也被稱為山海獸心師。
此時的木冊有點騎虎難下了,雖然作為獸心師的黑衣人,沒有發(fā)揮全部實力,但是木冊還是覺得壓力巨大。
從彘的品相來看,實力肯定不俗。
至于可能是樣子貨的概率,小于木冊直接完全符合鳳皇的全部特性。
木冊喉嚨微動,用心之力瘋狂給鳳皇打call,讓他趕緊來救駕。
雖然鳳皇很惱火木冊的癟三行為,但是在這種緊要關(guān)頭,鳳皇也不會拉胯。
一接到消息,火速趕往支援。
但正所謂遠水解不了近渴,面對面前的一人一獸,木冊開始了嘴遁,拖延時間。
“咳咳。”木冊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兩聲,才面帶微笑,慢條斯理道:
“這位漂亮的獸心師姐姐,武力實在不符合你的氣質(zhì),不如你我二人坐下來喝杯茶,談?wù)勅松?,聊聊理想。?p> “唉,當(dāng)然我也蠻想和你喝喝茶,談?wù)勅松牧睦硐?,但是我的彘,可能不太答?yīng),因為它腹中饑餓。”彘也很配合的往前邁了一步。
黑衣人嬌笑著回答道,雖然彘不可能真的把木冊給吃了,但是利用信息差嚇唬一下人還是可以的。
很顯然木冊的心跳慢了一拍。
但是木冊還是壓抑住了內(nèi)心的恐懼,繼續(xù)拖延時間。
經(jīng)過了一系列的口水戰(zhàn)后,鳳皇終于趕到了現(xiàn)場。
木冊總算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終于來了嗎?現(xiàn)在可以開始斗獸了嗎?”
木冊和鳳皇對視了一眼,木冊提出了抗議。
“漂亮的黑衣姐姐,我的山海獸,經(jīng)歷了一番體力消耗,需要修整一下,給個機會唄!?!?p> “好,那就給你一個機會?!焙谝氯艘矘酚陧?biāo)浦郏吘顾膊皇钦娴南胂露臼?,只是單純的教?xùn)還惡心一下木冊罷了。
鳳皇毫不猶豫的,鉆進了木冊的小紅包里,掏出來各種各樣的休息用具,順便按下來一個小按鈕。
木冊和鳳皇又對視了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沒過一會兒,黑衣人有些不耐煩道:
“休息夠了,開打吧!”
“黑衣姐姐,正如一句老話所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所以要不我們雙方再修整一下?!?p> “閉嘴,老娘可沒有那么多時間,陪你們過家家,老娘還有事情要做?!?p> 木冊小聲嘀咕了一句:“剛剛,你不休息的蠻爽?!?p> 黑衣人雖然不知道木冊在嘀咕什么,但是她覺得肯定不是什么好話。
所以黑衣人也不多廢話,直接下命令:“彘,偽裝,接撕咬。”
“等,算了,鳳皇起飛,鷹眼,找到彘的位置?!?p> 木冊用心之力給鳳皇上滿狀態(tài)。
鳳皇和彘的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