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志請出來之后。
這些商鋪的老板們沒有回到各自的店中,而是偷偷齊聚在了一起。
“曹老板!關(guān)老板!我們真的要向那個張狂再交一次例銀么?”其中一個老板向著曹老板和關(guān)老板兩位老板問道。
在場的六十五家商鋪的老板之中,最有錢的就莫過于曹老板和關(guān)老板兩人。
這些老板自然也是以曹老板二人為尊。
“交,當(dāng)然要交。那個張狂可不是什么善茬?。∪绻銈儾慌滤赖脑?,也可以試著不交看看!”曹老板皺著眉頭說道。
做青樓生意的曹老板的情報可是比其他人要靈通的多了,曹老板可是知道張狂的背后站在厚土?xí)奶諅鳀|,而且張狂可是打死兩名入勁武者才得到了這個地盤。
“可是曹老板,我們小家小業(yè)的,可比不上你和關(guān)老板??!”聽到關(guān)老板的話后,瞬間又有商鋪的老板叫苦道?!耙沁@次上交了例銀的話,后面三個月的例銀我們豈不是也要補上,這加起來可是整整四個月的例銀啊!”
“就是,我們?nèi)フ以弥?、羅堂主,我們就不信,他張狂一個區(qū)區(qū)的入勁武者,曾堂主他們還壓不住張狂了!”
“哼……”聽著下面亂糟糟的聲音,關(guān)老板重重地踩了一下地板。
“既然你們想要去曾堂主、羅堂主,那么你們就去找了,和老夫商量什么!”曹老板的口中發(fā)出了一聲冷笑?!澳銈冸y道以為張狂那個小子能夠掌管兩條街,背后就沒有人了么?”
“而且你們說你們沒錢,你們認為老夫會信么?”
聽到曹老板的話,在場的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尷尬了起來。
被張狂請來的基本上都是長林、明月兩條街上的大戶,四個月的例銀對于他們來說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只是他們單純地舍不得罷了。
“老夫明天就會將老夫這個月的那份例銀送到張老大的手中,至于你們愿不愿交,那就你們各自想好了,不過老夫提醒你們一句,錢沒了可以再掙,人沒了,可什么都沒了!”曹老板說完之后,就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
“哈哈哈,曹老板說的也有道理,只不過是一個月的例錢而已,我們大家就當(dāng)作是喂狗了!”見到現(xiàn)在的場面,關(guān)老板出來打著暖場道。
“關(guān)老板說得沒有錯,就當(dāng)是喂狗了!”
“沒錯,沒錯!”
見到曹老板和關(guān)老板,都不愿意出頭,剩下的店鋪老板們即便再不舍,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下來。
第二天。
“這就是說的沒錢么?”張狂望著關(guān)老板等人送來的例銀,露出一絲冷笑。
張狂知道自己還是低估這些商鋪老板們有錢程度了。
“張老大,這些銀子,我們要不要上交一部分給總堂!”王志低聲對著張狂問道。
“交?為什么要交!這個月的例銀,曾萬慶、羅竟他們不是已經(jīng)收了么?既然要交也是他們兩人交,和我張狂有什么關(guān)系!”張狂淡淡的說道。
“王志,從這里拿出一百兩,先分給手下的兄弟們!”張狂繼續(xù)說道。
“是……”王志點了點頭。
“還有,去給我找一些木匠過來,我有事安排他們?nèi)プ?!”既然銀子已經(jīng)到手,那么張狂后面的計劃也可以進行了。
“好的,張老大!”聽到張狂的命令之后,王志就急匆匆地朝著門外走了出去。
既然張狂要去找木匠,那么就一定有他的原因。
在整個世界上最掙錢的買賣是和武者相關(guān)的,可惜以張狂現(xiàn)在的實力根本無非指染這些場業(yè),所以張狂就將自己的目光轉(zhuǎn)移到了賭這個行業(yè)之上。
雖然長林、明月兩條街上大大小小的賭場開了三家,可是這絲毫不影響張狂重新開了一個賭場,身為接受過二十一世紀沖擊的張狂腦海中的玩法,根本就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所能相比的。
而且曾萬慶、羅竟兩個人可是給自己留下了兩個堂口,現(xiàn)在自己住在長林堂的堂口之中,明月堂的堂口的地皮扔在那里未免太浪費了。
將明月堂的堂口修建成一個賭場,也算得上廢物利用了。
時間匆匆一過就是半個月。
在張狂的砸銀子的作用之下,很快明月堂就完成了修繕。
“張老大,我們的賭場是不是可以開場了!”王志搓著自己手,對著張狂問道。
王志也不知道張狂的腦子怎么會有那么新穎的玩法,可是王志可以肯定,一旦自己家的賭場開業(yè),絕對會拉攏一大批賭客。
“還不是時候……”張狂緩緩地說道。
聽到張狂的話,王志的臉色瞬間拉了下來,在王志看來,賭場早一天開業(yè),就早一天掙錢,可是王志也不敢提出任何的意見。
“王志,去將明月樓的曹老板還有醉仙樓的陳老板請過來……”張狂緩緩地說道。
雖然現(xiàn)在開業(yè),張狂有把握能夠吸引一大批的客人,可是這些玩法,其他的賭場很快也能學(xué)過去,張狂自然希望自己的賭場能夠做到一炮而紅!
所以張狂就將主意打到了開青樓的曹老板和開酒樓的陳老板兩人的頭上,賭場單單靠賭的玩法可不夠。
……
“曹老板……”
“陳老板,你也是張老大請來的……”
門口被王志請來的曹老板和陳老板恰好遇到了一起。
“是啊,也不知道張老大請我們來有什么事!”陳老板苦著臉說道,在半個月前剛剛被張狂訛了一筆的陳老板,對于張狂可沒有任何的好感,生怕張狂這一次找自己來,又是想要再訛自己一筆。
“進去不就知道了么?”曹老板沒有這個擔(dān)心。
在曹老板看來,若是張狂想要再敲自己等人一筆的話,恐怕就不會只請自己兩人來了。
“說得也是!”陳老板無奈點著頭應(yīng)道。
“見過張老大!”曹老板兩人拱了拱手齊聲道。
“曹老板、陳老板,你們來了!”張狂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不知道張老大,這次找我們兩位老兒來有什么事,要交給我們兩人的!”曹老板兩人低著頭問道。
“這是有件生意,想要和曹老板和陳老板商量一下!”張狂不徐不疾地說道。
“生意?”曹老板兩人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意外,曹老板兩人怎么也沒有想到,張狂來找自己,竟然是為了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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